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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門的弟弟妹妹在上學,一對兄嫂每天早出晚歸地上班,確實很少有碰面的時候,哪怕應晏和柯美虞住在這裡半年了,仍舊沒怎麼跟對門說過話。
這不,若不是對門換了鄰居,他們還不清楚呢,只是來的是凌家,這就有點微妙了。
這婦人就是凌家如今的頂樑柱凌老大的媳婦兒,孃家還算光鮮住在東大院,只是也處於不上不下的位置。
“早聽說小柯同志創辦了第一個老年大學,我一直沒空來拜訪,只聽老太太不住地誇讚你,說你長得好看、心思活泛,是個特別有出息的女娃。”
凌大娘笑著說到,“我家老太太是個挑剔的主,能夠從她嘴裡得個好真是太不容易了。可見小柯同志真是很優秀,有你們當鄰居,也不怕我們家那群小子丫頭們學壞了。”
柯老太太呵呵聲,“我家事情多,寶兒每天上班帶孩子,哪裡有空出門玩?還是你們家裡好,一大家子守望相助,還有個阿姨幫著料理家務。”
凌大娘瞧出來老太太和柯美虞面上有些勉強的神色,心裡疑惑不已,聽到他們提到了家裡的阿姨,認為可能中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她笑著說:“反正以後成了鄰居,相處的機會多著呢,還希望嬸子別閒我家鬧騰。”
她這次來除了是真得左鄰右舍地認認人,也是大體摸摸各家人的脾性。自家五房人住在一起,幾十口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的,讓人看了笑話,先跟鄰里透個底。
凌大娘也沒多坐,又說了幾句話就笑著走了。
她回去先尋到了陸阿姨,“阿姨,你認識對門秦家的人嗎?”
陸阿姨還有些蒙圈,蹙眉想想,到底是大院裡的老人,知道的東西多,點點頭笑著說:“知道,當初藝菲生產的時候,就跟秦家外孫媳婦兒挨著床,一口氣生了五個,想忘都忘不掉。”
“是不是發生什麼了?我瞧著他們對咱們搬到這裡來,不太歡迎。”凌大娘面色有些嚴肅,全家都藉由老太太扒在他們夫妻倆身上。
大事小事,但凡她不多操心下,就能給家裡捅婁子,從上到下每一個讓她省心的。奈何老太太哪怕是繼母,也佔著凌家老太太的位置,他們大房不能不管,否則要被所有人戳脊梁骨,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什麼都玩完。
他們只能咬著牙想著,老太太還能有多少活頭?
家裡的房子就這麼大,再如何折騰,等孩子長大談婚論嫁的時候,難道其他幾房人還能兒媳婦、孫媳婦繼續往家裡塞?
然而他們還是低估了其他房厚臉皮的程度,家裡的臥房隔出隔間,客廳裡也加蓋幾個,幾乎除了吃飯的地方,就沒法下腳。
而且現在單人床變成架子床,後來實在裝不開,這不又同人換了房子,上下兩層一共多出四十來平米呢。
家裡亂糟糟的一切,他們夫妻倆跟孩子們是早出晚歸,堅守自己的房間和工資,其餘的隨別人造去!
可即便如此,那些人也能惹事,凌大嫂有些不好的預感,緊抿著唇問道:“是不是你們惹到他們了?我瞧著他們見我上門,神色有點不對勁。”
提到這個,陸阿姨有些氣悶,探頭見周圍沒人,就小聲地將醫院裡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可是她就是記得清清楚楚。
“應該是藝菲跟那家人認識,兩家都各不想理誰的。我當時也不知道,就跟老太太說起話來,想著平時能互相搭個手,別有哪裡疏忽了。”
“哪裡想一向為人處事大方妥帖的藝菲,竟然對他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適眼睛地。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矛盾,”陸阿姨說,“我瞧著秦家娶的外孫媳婦挺好的,長得好脾性又溫柔和善,可沒有一點生了孩子耀武揚威的模樣。”
“我是家裡的阿姨,稍微一提這事,人家就往我心窩子裡戳,哎,我可是知道了,文化人說起話來不帶髒話也能讓人羞憤得抬不起頭來。”
凌大娘冷笑一聲,“那位確實是個表裡不一的,什麼湊巧認了親,勉強同意回家,帶著娃理直氣壯地常住孃家,哪怕她丈夫隔三岔五大包小包拎著東西來,臉真是夠大的。”
“衡量我不知曉她的主意?不就是藉著住在大院裡,積攢些人脈。他們一比一個地精,當別人是傻子?”
“再說,他們的孩子也不小了,再過一年都可以送到幼兒園。幼兒園裡都是些什麼孩子?不還是咱們大院裡的,一個個都是人脈,沾著從小到大的情分,他們是想要改換五房的門楣,或者說於家的!”
陸阿姨就聽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