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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待自帶出場光芒的那人來到胡遠面前,胡遠才看清對方的面容,雖然和他爺爺的一致。但從年逾古稀變成四十歲的精神矍鑠的中年。胡遠還是失神。
“小遠。”開口說話後。光芒熄滅,將胡遠從地上拉起,胡遠也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爺爺。你怎麼在這兒?”胡遠擦乾自己的淚水。
“我也不想啊。”面前是中年搖搖頭。
“怎麼了,家裡出事了嗎?”胡遠震驚道。自己這才離開多久。
“別多想了。”胡遠爺爺盤膝坐在地上。讓胡遠坐在自己身邊:“在我上次見你的時候,就將所有法力都轉到了你體內。你見過包師傅了,也應該知道怎麼回事了吧。”
“嗯。”胡遠點點頭,伸手摸了摸自己脊椎冰涼的那根藤條。
“不錯,正是那兒。”胡遠爺爺拍了拍胡遠的脊背:“你對包師傅的噤法有多少認識?”
“包師傅的噤法好像可以治療很多病種,比如牙疼、腿疼、蛇毒什麼的,但是我現在也能夠依靠口訣將蕁麻噤死。卻對這種法門一直不得門而入。”
“是我阻止的。”
“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包師傅的噤法連我都不清楚具體來源,但比起我的道法來。也不遑多讓。不過我一直有個懷疑,所以才讓他用自己的能力給我做了那樣一條藤條。供我這麼多年研究。”
“那您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胡遠問道。
“沒有。”胡遠爺爺搖搖頭:“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條藤條裡面有生魂之力。我也因此問過包師傅,包師傅的回答是裡面只是天地元氣,他從噤死的那些植物裡面提取的。我到現在也沒分清楚,當然以後也不會分清楚了。”
“爺爺。那您現在出現在此地是?”
“小遠,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三叔跟我說過,是咱們家先祖的歿葬地。”
“你見過你三叔了?”
胡遠沒想到自己說漏了嘴,當下只好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見三叔胡怒的情形告知爺爺。
“不錯,當我發現這根藤條的時候,我就冒出了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那個人本來是你大伯,可是他……”胡遠爺爺搖搖頭:“在你還小的時候,我和你大伯還有你王爺爺三人,在無數次探索之後,終於找到開啟咱們家先祖歿葬地的方法,也能夠多次來去,但每一次出入,都會給身體留下莫大損傷。我和你王爺爺研讀了無數他的經書之後發現,這個歿葬地可能是對我們家族的詛咒,讓我們家所有從事這行的人都不能轉世,你大伯的離開,也與這個結果有關。於是,我花費了無數力氣,讓你從小學了那麼多的法術卻不見效用,只是為了在你體內固定的打造一個能夠連通咱們家歿葬地的通道。事實也如了我願,如果不是你師父教你功夫,我早就這樣做了,不過現在也不算晚。”
“那爺爺您的意思是?”
“我在轉嫁給你藤條的時候在裡面留存了一部分我的法力,以便你應付不時之需,只有當你將這些法力用完,依靠噤法那種可以吸納生魂的力量,或者包師傅說的天地靈氣的力量,讓你將歿葬地裡面的力量消耗完。沒想到我還在猶豫,你已經用完了我留存你體內的法術,再一次開啟了這兒。天意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這步走的對不對。”
“爺爺,假如您的說法是真,那麼我一旦將裡面的……。”胡遠停頓道:“靈氣,都吸納光了,我們那些先祖怎麼辦?”
“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我已經是個老頭子了,再也不能替你分憂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也許我死之後,才能見到我的做法的對錯。你看看這兒,像有你先祖的樣子嗎,不用管那些了。”
“我知道了。”胡遠點點頭:“爺爺,我今天見到的那人,他把自己煉成了魈鬼,而且還能收發自如。”
“魈鬼?”胡遠爺爺先是吃驚,但隨即淡然道:“沒什麼不可能的,看看你,記得小心,我該走了。”說罷,拍拍胡遠的肩膀,帶著桀驁但慈祥的笑容,身軀再次自帶光芒的淡化。
“爺爺?!”胡遠從床上醒來,發現汗溼衣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實,身軀的疼痛似有點緩解,當下也不再多想的去衝了個澡。
難得的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在自己當初和小鈺租的打算過二人世界的房間,胡遠面對著這物是人非的場景,每天早晚給文文燒一炷香,然後和文文自顧自的說會兒話。
和外界的唯一接觸,除了每天兩三次的外賣小哥,就是和程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