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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程手掌一揮,如果胡遠之前的眼力還在,就可以看見從對方的掌心處噴出大鼓白色的濃郁的霧氣。是程程凝練出來的更加強大的魄力。
“你走之後。我每天都沒有放鬆的在苦修。就是為了在你作戰的時候,可以在一旁看著你而不成為你的負擔。可你顧忌的東西太多了,我還是喜歡在武漢的時候。為了我不顧一切的去殺毛開平的胡遠。”程程一邊說話,一邊已經從胡遠手裡接過舍利。放入了對方的嘴裡。再接著按摩了幾下胡遠的喉嚨,直到看到舍利下肚了。才長舒一口氣。
胡遠也在此時恢復了自由,雙手握著乾澀的嗓子咳嗽。
如果胡遠此刻能夠看見自己的面容。他會以為自己變成了劉光。
蒼老的面龐上,是突然從肚腹裡面冒出的滾燙讓胡遠的面容皺緊。
“水……”胡遠憋著牙齒吐出這個字,怕張大嘴巴,肚腹裡面那股濃郁的滾燙會變成明火從他的嘴裡噴薄而出。
“水?……”程程愣怔了一下,連忙點頭:“哦哦。水。”
拿起床邊的暖瓶給胡遠遞過水杯,也不管暖瓶裡面開水的燙人。胡遠直接拿起水杯,將杯子裡面所有的水一下灌入喉嚨。
水只是潤了下喉嚨。胡遠一把將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水的程程扒開在旁邊,也沒注意因為自己的大力。程程的身形直直飛起撞的牆壁都簌簌發抖。
然後是急迫和快速的,胡遠直接撞破門板,朝著無人的山區奔跑。
胡遠生怕再晚一刻。自己體內那膨脹的舍利便會爆炸。
所以在微醺的夜晚,如果有人能夠看到胡遠的話。也會誤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但胡遠全然無覺的在奔跑,隨著奔跑的揮灑和涼風的吹拂,體表的舒暢和體內的燥熱都在下降。
雖然胡遠的肚腹還是滾燙的疼痛,但至少這種效果看起來十足有效。
到後來,體內的那股氣息終於百川入海般歸於平靜的時候,胡遠卻開始享受這新生的愉悅,依舊在大步奔跑。
奔行過原野和森林,興奮的嘶吼不絕的迴響,驚醒無數本已休憩的野物。
……
一家人焦急的在院子裡直等胡遠到午夜無果,已經打算將所有族人喚醒出外尋覓的時候,眾人眼前一花,胡遠的身子已經穩穩的立在原地,接著抱起程程,嘴唇印在對方的嘴唇之上,長久的吸吮不願意分開。
家人都笑著看著兩人,雖然胡遠的皮下看起來依舊空當,但那磅礴的氣息卻讓每個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
而且本來面露的老年斑此刻早已消失無蹤,華髮更是彬張,霸氣外露。
弄清楚怎麼回事的程程焦急的嬌羞的砸著胡遠的肩膀,胡遠呵呵一笑,才將程程放在自己身邊,同時牽著對方的小手:“謝謝你。”
只剩下面對家人是臉龐紅潤的程程。
餘人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一時反顯得沉默。
“爺爺,我已經完全好了。”胡遠翻看了一下自己自由的左掌,感受著重重的生命力,同時金黃和青色交融的氣息也在掌中浮現,本來融入軀體的噤法藤條,此刻卻鍍上了一層金色。
“你這是,金身?”胡遠爺爺本來笑吟吟的看著胡遠的目光,在胡遠身上亮起金色斑點的時候吃驚的說道。
“金身?”程程也很好奇爺爺說的金身是什麼意思。
“不錯,王喇嘛曾經跟我展示過這種金身,是佛門高僧才有可能修習的一種法術,想不到他居然肯將金身舍利送給你。小遠,有時間了你得去看看你師父,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我知道了,”胡遠早和他師父約好的寒假,以他那樣的殘軀的時候都沒想過爽約,何況今時今日:“不過爺爺,這金身究竟是做什麼的?”
“成就金身的人,在佛門裡面,叫做金剛。”
“金剛!”胡遠和程程都驚訝道。
“嗯,便是佛門裡面的護法神了。不過你師父的金身,比你的要強大許多,幾乎已經覆蓋全身了。”
“我知道了。”胡遠點點頭,本來的意氣風發變成凝重的思索,關於師父這樣培養自己的用意。
不過相對於之前的窘境,目下的情況是皆大歡喜,大家開心的暢聊許久之後,才回到房間。
一入房間,胡遠已經迫不及待的抱起程程,兩人在長久的未見,加上現時的喜悅的激勵下,都全身心的投入並且用力著,一時間無限的風格後面,是兩人刻意壓制的不讓別人聽見的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