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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胡遠,我那些師兄對你的傷害。對不起。”
“沒事的。畢竟是我傷人在先。”胡遠看著對方溫柔的眼神。
“那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知道了。不怪你。”劉婷紅頓了頓續道:“林師兄說你現在大三?”
“嗯,小姐這話的意思是?”
“我比你高一級,我在重慶醫科大。現在大四,你就叫我學姐吧。”
“我沒想到。”胡遠笑著說。
“沒想到什麼?”
胡遠上下其眼的看了一遍紅紅亞麻布衣服下露出來的雪白肌膚。隨即自己也不好意思的道:“我以為你們與世隔絕了呢。”
“我們也在積極的像時代靠攏。但你應該也明白,我們這樣的人。一兩個在外面行走還沒事,一下出去一堆。就像我叔叔他們,良莠不齊的,也不遵從現在的法治什麼的,誰知道會出什麼亂子,所以家父就定下規矩了。出穀人數限制,而且每個出谷的人都得經過他和叔叔們的審查。”
“原來如此。”胡遠點點頭,誠然。如果像他爺爺和王爺爺那樣的人出現在城市,不被當作邪教才怪:“小姐的父親是?”
“我父親就是這兒的谷主。最近有事不在,我本來也是國慶回家來看看,想不到卻被幾個叔叔駕著坐了個主位。”說罷淺笑。
胡遠幾乎立馬就想問她父親去了哪兒。但想到田學忠說的,任務不明的話。不要主動刺探訊息,所以也笑著點點頭。
“我叫劉婷紅,打傷你的劉寄奴,是和我一家的堂哥,對不起。”
“小姐客氣了。我沒有怪過劉兄他們,兄弟情義麼,我也能理解。”胡遠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真心話,反正面對這個女子,好像自己狠不下心來。
“你再叫小姐,可就是不原諒我了。”紅紅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紅紅學姐。”胡遠說罷,才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昨天晚上,我聽到的那個聲音,是學姐吧?”如果自己不問這個問題,豈不是更加做賊心虛。
“是我,說起來,你昨晚發現什麼了嗎?”
“學姐指的是哪方面?”胡遠試探著問道。
“哈哈哈哈哈……”劉婷紅笑道:“胡遠,我都這樣明白的跟你說話了,你看你神秘兮兮的樣子。”
“呃……”胡遠一時不知道該對對方如此輕鬆的話語回應,畢竟對他來說,眼下的環境可一點不輕鬆:“如果學姐意思是黑衣人的身份的話,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
“不是這個,我們已經認定你和黑衣人沒有關係了。”劉婷紅笑著說道。
“你們找到他了?”胡遠問道。不管怎樣,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可能和自己減刑有直接聯絡,背後幫助自己的到底何方神聖,胡遠比劉婷紅還要好奇。
“沒有,我們從別的方面判定的,你不用猜測了。”
“哦,”胡遠點點頭:“那紅紅學姐說的,該是晚上山谷異常的空氣對吧。”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唉。”說罷嘆了口氣。
“學姐有什麼難言之隱?”胡遠問道。
“暫時不能告訴你,你專心養好身子,我到時候再告訴你,還有,再不會有人打擾你了。”
胡遠看著對方說完就走,儘管自己意猶未盡。
異常的空氣,又何必專門來問自己,這個村子和鬼霧的隔斷,不也屬於一種異常?或者只是告訴自己再沒人會來騷擾自己,那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或者小題大做了吧。
胡遠知道問題的關鍵肯定是異常的空氣,不過目下他還猜不透,只能悶悶的乾坐著苦思煎熬。
“胡兄何事嘆息?”林雙坐在劉婷紅剛才坐過的位置。
“我要做的事情,和小姐有關係對不對。”
“小姐跟你說了多少?”
胡遠沒想到自己試探的問話,林雙就這樣承認了:“林兄打算告訴我多少?”
林雙才發覺自己的反問相當於變相的肯定:“我一丁點都不會告訴你,你猜測成什麼樣隨你。”乾脆推個一乾二淨。
“好吧,那毛開平的叔父,你口中的師叔祖在哪?為什麼你那八位長輩中沒有姓毛的。”
“毛師叔祖本來不屬於我們山谷,在那段特定的時期,革命小將的力量甚至伸到了我們這裡。當時谷主和谷裡其餘的那輩師叔祖全部被當作牛鬼蛇神而抓,師叔祖是革命小將的一員,在那段時間對我們谷裡的人很是照顧。後來他在瞭解到我們鬼劫谷的真面目後,被特許以外人身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