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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這一幕的綠髮青年手下,無不驚駭萬分,面面相覷之下,選擇了最為明智的道路——逃跑。他們尖叫著,彷彿身後有惡鬼追魂,瞬間作鳥獸散,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哄然大笑的旁觀者。
而倒在地上的綠髮青年,或許在混沌中尚存一絲清明,意識到自己被最信任的夥伴無情拋棄。這份孤獨與屈辱,比身體上的疼痛更加難以承受。
,這一切,都不過是林秋以其獨特的方式,給予狂妄者的最深刻教訓。他恍惚間抬起顫抖的手,指尖彷彿無意識般直指林秋,聲音支離破碎:“哥兒幾個,快,快給我……搞定,這混蛋!”這呼喊,是夢囈,還是真心的復仇宣言?可惜,他的夥伴們早已聞風而逃,留下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像極了被世界遺忘的孤影。
“嘿,哥們兒,醒醒!晨光熹微,夢裡啥都有,但太陽可不等人啊!”林秋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晨間的清新,邊說邊用腳輕輕踢了踢那“綠毛怪”的腳尖。綠毛紋絲不動,彷彿沉入了無盡的夢魘。
林秋眼波流轉,靈光一閃,從路過的行人手中“借”來一杯冰咖,不偏不倚,全數傾倒於綠毛頭頂。那刺骨的涼意瞬間穿透夢境,綠毛猛地一個激靈,瞪大眼睛環顧四周,一臉懵圈,彷彿剛從另一個次元穿越歸來。
幾秒的迷茫後,現實如潮水般湧來,他意識到兄弟們已無蹤影,臉色驟變,比哭喪還難看,彷彿遭遇了人生最大的背叛。
“我……我……你,怎麼……”綠毛望著林秋,眼神中交織著恐懼與疑惑,嘴唇翕動,卻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封印,難以成句。是驚恐讓他失語,還是嘴角的淤青限制了他的表達?
“喂,哥們,你的隊友都撤退了,你還不趕緊撤退嗎?”林秋笑眯眯地,那笑容裡藏著幾分戲謔,幾分寬容,彷彿他們之間只是場無傷大雅的遊戲。
綠毛徹底懵了,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盯著林秋,那雙眼睛裡滿是對未知的恐懼,彷彿林秋是世間最可怕的惡魔。
“你……你說真的?真讓我走?”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汗水如瀑布般傾瀉,浸溼了他的衣衫,身體也因恐懼而不住地顫抖。
“當然,我可不是那種愛攔路的。留你在這兒幹嘛?難道還指望你請我吃早飯不成?”林秋的話語輕鬆隨意,臉上掛著溫暖和煦的笑容,眼神裡沒有絲毫敵意,彷彿他們真的只是偶遇的朋友,而非剛才的敵對雙方。這樣的反差,讓人不禁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和平感到一絲不可思議。
這一幕,恍若老友間輕鬆的拌嘴,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和緩。綠髮青年的緊張情緒似乎被一陣微風輕輕吹散,他悠然起身,察覺到林秋並無攔截之意,瞬間化作一道逃竄的綠影,心中唯有念頭:逃離,越遠越好,速度堪比賽場上的飛人衝刺。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些不大不小的玩笑。正當綠髮青年的背影即將融入人海之際,林秋以一種近乎魔術師的敏捷,輕輕一腿,劃出一道無形的絆索。於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狗啃泥”表演華麗上演,引得四周空氣都泛起陣陣漣漪。
“哈哈,哈哈哈……”林秋的笑聲,如同春日裡溫暖的陽光,卻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調侃,他笑得前俯後仰,全然不顧地上那狼狽的身影。
綠髮青年,此刻宛如被時間凝固,疼痛與羞憤交織,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眼中怒火中燒,掃視著周遭每一張或驚或笑的臉龐。他咬緊牙關,一字一頓:“你,你……竟敢戲耍於我!”
林秋則是一臉無辜加幾分挑釁:“沒錯,我就是在戲耍你,怎麼,有意見嗎?”說著,他擺出了一副“願者上鉤”的姿態,“不服氣?那就站起來,我儘量做個好靶子。”
綠髮青年嘴角抽搐,心中暗罵:“不還手?誰信你的鬼話!”他怒視林秋,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低吼:“你給我記住,這筆賬,遲早要算!”
“隨時恭候。”林秋悠然回應,語畢,綠髮青年便如同被獵人驚擾的野獸,匆匆逃離,昔日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只剩下一串狼狽的足跡。
圍觀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逗得捧腹大笑,氣氛一時之間變得輕鬆愉悅。林秋轉而望向一旁仍處於驚愕狀態的餘詩詩,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好了,麻煩解決了。”
餘詩詩感覺彷彿置身於夢幻之中,眼前的一切既真實又虛幻。長久以來,綠髮的陰影籠罩著她,讓她惶恐不安。而今,這一切竟被林秋以一種近乎戲謔的方式化解,讓她難以置信。
她望著林秋,眼中滿是不解與感激,彷彿在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