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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玩笑意味:“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不過,記住,如果蕭斌日後再敢騷擾你,就直接去銅雀樓找我的人幫忙,報上我的名字就行。”
這話一出,胖子整個人彷彿被幸福的電流擊中,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他這次冒險來參加拍賣會,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再見到林秋,希望能借此機會攀上這座東海市的“大樹”。
此刻,林秋不僅給了他承諾,還無形中給了他一個強大的後盾,他怎能不激動,怎能不欣喜若狂?“好好好!謝謝林先生,謝謝!”胖子連聲應諾,臉上的笑容比夏日的陽光還要燦爛。
林秋沒有再多言,帶著蘇清雨優雅地離開,留下胖子在原地樂不可支。他們二人漫步在拍賣會的各個角落,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自由,最終回到了位於三樓的私人包廂,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而另一邊,在三樓的另一個隱秘包廂內,李軒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四十多歲、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步入,他的到來似乎讓李軒心中的陰霾稍散,連忙起身迎接:“韓叔,您可算來了,今天這事兒,您可得幫我擺平!”
韓昊神色平靜,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緩緩道:“接到你的電話,我便馬不停蹄地趕來了。說吧,遇到什麼麻煩了?”
李軒咬牙切齒道:“遇到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修行者,讓我吃了不小的虧。韓叔,您可得為我出口惡氣!”
韓昊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卻藏著不容小覷的銳利:“修行者?有意思。放心,我韓昊在東海市還是有點分量的,此事我自有分寸。”言罷,他眼神中閃過一抹冷光,似乎已經在暗中盤算著如何替李軒討回這個場子了。
心中的那口悶氣,像一塊巨石壓在胸口,讓我窒息般難受……”李軒緊鎖著眉頭,牙關彷彿能咬碎空氣,一字一句地擠出話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暗流湧動。
他猛地一揮手,彷彿要將胸中的鬱悶隨著這個動作一併揮散,隨即語速飛快地講述起了那段令人憤慨的往事。他說,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李軒滿心歡喜地準備將自己精心培育的盆栽——一盆罕見的藍花楹,送到市裡的園藝展覽會上。這盆藍花楹不僅是他無數個日夜的心血結晶,更是他心中對美好生活的寄託。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入展覽館的那一刻,一個意外發生了。一個穿著光鮮但眼神狡黠的年輕人,突然衝上前來,裝作不經意間撞倒了李軒手中的盆栽。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藍花楹的碎片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每一片都像是李軒破碎的心。
周圍的人或是驚訝,或是冷漠,卻無人伸出援手。那個年輕人甚至還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彷彿剛剛完成了一場惡作劇。李軒嘗試去追趕,但那人早已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李軒一人,對著滿地的狼藉,心中五味雜陳。
“我咽不下這口氣啊!”李軒的話語裡,不僅是對那次事件的憤怒,更是對世間冷漠與不公的無聲控訴。他的聲音裡,有著不甘,有著倔強,也有著對未來某種未知的堅持和期待。彷彿在告訴每一個人,即使遭遇不公,他也要像那盆藍花楹一樣,即使破碎,也要在泥土中重新綻放出最絢爛的花朵。
他並未添枝加葉,而是字字珠璣,將自己方才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向韓昊傾訴。這位被他尊稱為“韓叔”的男子,並非李家血脈,而是他們家族世代敬仰的供奉,更是一位威震一方的宗師級強者。然而,他剛剛在林秋那裡碰了壁,落荒而逃,心中那股窩囊氣久久不散,復仇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燒。
於是,在逃回包廂的那一刻,他迫不及待地撥通了韓昊的電話,請他火速趕來為自己討回公道。他堅信,有了韓昊這位宗師級別的強者做後盾,自己定能將林秋踩在腳下,一雪前恥。
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韓昊則一邊聽著,一邊揉著下巴,沉思片刻後低聲說道:“嗯,根據你的敘述……那小子的境界我暫時無法準確判斷,不過……他施展的手段並不算高深莫測,隨便一位有點修為的修行者都能辦到。”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韓昊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那小子年紀尚輕,以他的年齡來看,境界應該高不到哪裡去。”
“對付這樣一個後生晚輩,我單手就能輕鬆將他碾壓成渣。”韓昊冷笑一聲,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與不屑。
聽到這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