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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們開始意識到,他們面對的並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被人數優勢壓倒的對手,而是一個真正的高手。林秋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真正的力量,不在於人多勢眾,而在於對時機的精準把握和對力量的巧妙運用。
“哼,就憑你們,也想讓我林秋低頭?”林秋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卻如同一記重錘,敲響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警鐘。這一刻,王廠長的憤怒、保安們的囂張,在林秋面前,都顯得那麼渺小與可笑。
在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中,人影紛飛,卻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助。林秋,這位看似溫文爾雅卻蘊藏著驚人力量的男子,僅僅輕輕一揮手,一股無形的掌風便如狂風驟雨般席捲而至。那些曾經囂張跋扈、張牙舞爪的二十餘人,彷彿瞬間被一列無形的火車迎面撞上,整個空間內迴響著他們被“撞擊”後的哀嚎。
想象一下,一個壯碩的漢子正揮舞著拳頭衝向林秋,他的肌肉緊繃,眼神中滿是狠厲。
然而,在林秋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後,這位漢子竟如同被萬噸巨輪撞中,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裡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隨後便是幾口鮮血噴灑而出,雙眼一翻,陷入了昏迷。這樣的場景,在林秋周圍不斷上演,每一次揮掌,都伴隨著一聲慘叫,每一次倒地,都伴隨著一陣顫抖。
王廠長,這位平日裡威風凜凜、掌控一方的人物,此刻卻如同被抽離了魂魄,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在那些曾經忠心耿耿的手下身上來回遊移,卻只看到了一片狼藉。他們的身體扭曲著,臉上的表情扭曲著,彷彿正在經歷著世界上最可怕的噩夢。王廠長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聲音在耳邊迴響:“這……這不是真的!”
他試圖逃跑,雙腿卻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入了沼澤。他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他嘶吼著:“假的!這一定是假的!這是幻覺!對!這是幻覺!”然而,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眼前的現實。
就在這時,林秋的目光如同兩道利劍,穿透了王廠長內心的恐懼與絕望。他隨手抄起桌上的菸灰缸,輕輕一拋,那菸灰缸便如同一顆流星般劃破了空氣,精準地砸在了王廠長的腦袋上。又是一聲慘叫,王廠長的腦袋上頓時多了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如泉水般噴湧而出。他癱倒在地,渾身無力,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的木偶。
“王廠長,”林秋微笑著看著他,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你說這都是假的嗎?”王廠長的身體僵硬如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他看著林秋,就像是一隻被獵豹盯上的小鹿,渾身都在顫抖。
“我……我錯了,”他終於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絕望,“你……饒了我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哀求和畏懼,彷彿在這一刻,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廠長,而是一個等待著救贖的可憐人。
林秋依然笑眯眯地看著他,那笑容中似乎藏著無盡的深意。王廠長被他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涼,彷彿被無盡的黑暗吞噬了一般。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恐懼和無力。
在一片混沌的大腦迷霧中,李浩努力拼湊著碎片化的記憶,試圖理解為何眼前這群人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被林秋一一放倒。他的思緒如同被冬日寒風吹散的煙霧,一片空茫,但內心深處那點微弱的理智之光卻如同即將熄滅的燭火,告訴他:求饒,是此刻唯一的生存之道。否則,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黑暗,再無翻身之日。
“王廠長,咱們何不借此機會,深入剖析一下工廠那錯綜複雜的亂象呢?”林秋的聲音宛如冬日湖面下的冰塊,冷冽而堅硬,他緩緩開口,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請麻煩您,召集所有管理層,一同前來,咱們來個面對面,心貼心的交流。”
說罷,林秋輕輕一揮,王廠長的手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精準無誤地落回了他的手中。他的眼神裡沒有絲毫溫度,彷彿能將人的靈魂凍結,“立刻,馬上,通知所有人。
記住,別想著耍什麼小聰明,我的耐心有限。否則,我不介意親手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骨肉分離’。當然,如果你對疼痛無所畏懼,對死亡毫無懼意,那麼,我也不介意多費些手腳。”
林秋嘴角的笑容緩緩綻放,那是一種能穿透人心,直達靈魂深處的寒意,彷彿冬夜中最璀璨的星辰,卻也最讓人心生畏懼。王廠長感受到這股寒意,彷彿有一把無形的利劍穿透了他的胸膛,讓他的心臟瞬間被冰雪覆蓋,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