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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紋身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開口:“哎呦,小老弟,你這演技可真是絕了,不過你說是我打斷你的手和腿的?這可就冤枉我了。”
紋身男滿臉猙獰,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放屁!就是你乾的!我要你付出代價!”他四處張望,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對著周圍的路人遊客大喊:“大家快幫我報警!他打斷了我的手腳!”
然而,回應他的不是同情和援助,而是一陣陣正義凜然的聲音。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大叔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小夥子,你恐怕是搞錯了,我剛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單方面施暴,這位小兄弟可是連動都沒動一下。你要我們報警抓誰?你嗎?”
旁邊的一位年輕女孩也附和道:“就是啊,自己的骨頭不爭氣,還怪別人?我看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以為這樣就能訛人了?”
人群中,一個穿著校服的小學生怯生生地舉手發言:“老師說過,自己做錯事要勇於承擔,不能撒謊騙人。”
在這燈火闌珊的包廂內,一場不期而遇的較量悄然上演,彷彿夜色中最不經意的火花,卻預示著風暴的前奏。包廂的門扉並未貼上“預訂”的標籤,它更像是無主之地,等待著勇敢者的佔領。而這位不速之客,顯然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強取豪奪,來佔據這片領地。
林秋,一位眼神中藏著深邃宇宙的年輕男子,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位自詡為“規則制定者”的不速之客。他的聲音,如同冬日清晨第一縷穿透薄霧的陽光,雖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或許,以禮相待能開啟一扇和平的門扉,但既然你選擇以蠻橫為刃,那麼,我也只好收起我的溫文爾雅。”
“哼,我看你是活膩了,以為這包廂是你家的後花園嗎?”王龍,一個在北城區自封為“龍哥”的角色,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彷彿他的名字就能成為不可一世的通行證。然而,在林秋那彷彿能凍結時間的目光下,他的笑容漸漸凝固。
林秋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字字如冰刃,每一句都像是北極冰川下古老岩石的摩擦,冷冽而刺耳,直擊人心。“現在,是時候讓你的腳步遠離這片不屬於你的土地,越遠越好,以免無辜受傷。”他的聲音,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就像是從遙遠星際傳來的指令,冷靜而決絕。
王龍的小弟們,一群穿著花哨、眼神中閃爍著稚嫩狠勁的年輕人,聞言紛紛嗤笑,彷彿林秋的話只是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一閃即逝。
其中一人,更是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彷彿要證明自己的忠誠:“龍哥,跟他囉嗦什麼,直接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北城區的規矩!”
“對,龍哥出手,哪有不服的道理!”另一個小弟附和道,言語間充滿了對王龍的盲目崇拜,彷彿王龍的名字就是無所不能的咒語。
“龍哥,您就是北城區的天,誰敢不給您面子,那就是自尋死路!”又一個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煽動性的狂熱。
然而,林秋只是輕輕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對這群“龍哥虎弟”們的深深嘲諷。在這個夜晚,他彷彿成了那個最冷靜的旁觀者,看著一群人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自導自演著權力的遊戲。
“龍哥?哼,不過是北城區眾多‘龍’字輩中,最不起眼的一條小泥鰍罷了。”林秋的話語,如同一把無形的劍,精準無誤地刺破了王龍和他的小弟們精心編織的虛榮泡沫。
正當王龍準備發作,用暴力來扞衛他那搖搖欲墜的“權威”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一位身著制服的服務員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預訂記錄,用他那專業而冷靜的聲音宣佈:“抱歉,打擾一下,這包廂確實是這位先生提前預訂的。”
那一刻,王龍和他的小弟們,彷彿被冬日裡的最後一抹夕陽曬得無影無蹤,只留下林秋,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與從容,彷彿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在一個燈火通明的餐廳角落,一場突如其來的“美景”驚擾了原本平靜的晚餐氛圍。
一個衣著光鮮卻神情囂張的小弟,突然間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猛地跳了起來,手指顫巍巍地指向一個方向,嗓音因激動而變得尖銳:“哎喲喂,老大,老大!你瞧瞧,你快瞧瞧!那兒,那兒有仙女下凡啦!”他的叫聲如同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煙花,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隨著他那根幾乎要斷掉的手指轉向了一個方向。
這位小弟所指的不是別人,正是剛踏入餐廳不久,卻低調得幾乎被人遺忘的蘇清雨。先前,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