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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邊循循善誘地說,“為什麼不叫出來呢,你明明也很舒服的。耳朵都紅透了。”
陸斐然愈發覺得不堪,無力地胡亂地搖晃手臂,想要抓住什麼,使自己在這場並非自願的粗魯行為中有所憑依,不至於如此狼狽。他的一隻手不經意抓住最喜歡的那朵佛頭青,捏散了花瓣,另一隻手則撐著上身起來,隨即轉身,毫不客氣地甩了邵城一巴掌。
邵城不以為忤,權當被只小奶貓撓到,低低笑了下,抓住那隻打了自己的手,細細親吻幾下,吮`沾在上面的花汁,厚顏無恥地問,“打疼你的手了沒有?”
“混蛋!”陸斐然被氣得顫慄起來,卻無法反抗地又被邵城掐著腰抱起來,揉搓著摟進懷裡。
邵城的母親對邵
城送的佛頭青表示欣慰,受寵若驚說,“你好久沒這麼乖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
邵城無奈,只好闡述原因,“週六是你生日。”
邵母又問,“你哪有這麼好,一定有蹊蹺。一回國就整天不著家,是同什麼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邵城嘆口氣,不緊不慢地說,“我購置了一些圖書,捐助給c縣的圖書館。”
邵母默默看著邵城,“繼續說。”
“還資助了幾個貧困學生。”邵城在心裡說,其實他本來是為了資助陸斐然,但是陸斐然並沒有申請。
邵母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梭巡邵城,問,“你真是我兒子邵城?”
邵城不置可否,“我只是突然有一天發現,把錢花在這裡,比拿去花天酒地找樂子更讓我覺得安心。”
半年前,邵城從一場宿醉的派對上醒過來,發現自己回到了二十四歲,他那時剛畢業幾年,過得亂七八糟。
他回到公寓,將自己清洗乾淨,幾天沒有出門,並且確定了這樣荒唐的事情——他重生回到二十四歲——就是事實。
朋友再見到他時大吃一驚,開玩笑說,“幾天不見怎麼變成這樣?看上去死了老婆一樣。”
邵城沉默下來,很是憂悒。
朋友怔了一下,訕訕說,“不會吧,說中了?呃,老兄,節哀順變。”
邵城搖搖頭,“不,還沒有……我失去了他一次,我還沒想好該怎麼對待他。”
朋友舒了一口氣,“嚇我一跳。”然後拍了拍邵城的肩膀,半是鼓勵半是唏噓地說,“我的上帝,沒想到你這個花花公子也有這麼認真的一天,那還等什麼呢,和他在一起,然後給他幸福。”
邵城明白過來。
他不能再讓陸斐然有那樣不幸的人生。
而自己,就是陸斐然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陸斐然,陸斐然,陸斐然。
我害你一生,便賠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