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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批木料卻出了問題。
何家即將大罪臨頭時,戶部尚書的人找到了他們。
之後,工部低價購進他們的木料,解了何家的燃眉之急。但戶部要來年何家木料一年四成的紅利,走得是私賬。
被逼無奈之下,何家只能與其合作。
本想待風頭過後再將剩下的木料處理掉,卻不想一場罕見的暴雨突如其來,七星閣那批已經受損的木料根本受不了雨水侵蝕,很快就引得東窗事發。
建成一半的七星閣塌了。
皇帝下令徹查。
戶部推出工部侍郎做了替罪羊,罪以工部採買以次充好,以平聖怒。之後查到那批木料時,現場全部的木料已經因為淋雨發黴引了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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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源頭上死無對證,如此一來成功將戶部和何家從此事中摘出。除了何家倉庫中剩下的這些同一批木料。
本以為危境已渡,不曾想皇上卻突然往中臨派下欽差衛。打得何家手足無措,只能急著將這最後一點木料處理掉。
很快木料上被潑上油,周圍的家丁手中高舉著火把。
正要點燃時,大門從外面被一腳踹開。外面的守衛倒了一片。
“住手!”
宋陟站在門口大喊。看著滿院嚴陣以待的侍衛,他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可是若再不出現,這些人就要點火了。
宋陟大步走過來,掏出欽差衛令牌:“我乃欽差衛副衛宋陟。”他的目光逡巡著每一個人,冷聲道:“你們何家膽大包天啊,還不快束手就擒!”
領頭的何家主從驚駭中迅速冷靜下來,沒有選擇就此停下,而是決定殊死一搏。
他厲聲一喝:“點火!”
宋陟心下一跳,當即大聲喝止道:
“何家主你要想清楚放了這把火就是欺君滿門死罪!欽差衛就在此處何家主還要執迷不悟嗎?”
身後家丁的手全部隨之頓住。
聽見這話的何家主死死盯著宋陟,眼神慢慢變得危險如狼:“我今夜從未見過什麼欽差衛。”
宋陟面色一變,就聽見何家主冷聲下令:“將人抓住,立刻點火!”
眼看著家丁放低火把就要點火。
千鈞一髮之際,見清踏過院牆瞬息之間落在院中,在所有人眼睛沒看清之前,手中的長劍越過層層侍衛平穩地駕在何家主頸側。
“全部住手!”見清厲聲喝道。
家丁見狀動作頓住,宋陟狠狠鬆了一口氣。
頸側劍身之上的寒意浸骨,一點點撲滅了何家主心中的決絕。
何家主頹然跪地,雙目之中一片灰白之色。
見清以一劍控制住現場,很快御京司的人趕來,但宋陟並沒有瞧見容生。
宋陟讓人去找暈倒在巷子裡的黑衣人,去的人卻撲了空。
處理好現場後天已大亮,風雲一卷,就陰沉沉地下起雨來。
宋陟站在見清傘下,將昨夜所有事情覆盤一遍,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問見清:“你昨夜追那飛賊追到了何處?何時回來的?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見清答道:“那飛賊進了一家賭場,賭場人多,地勢複雜,我跟了半天才將那賊抓住,只是後來又讓他逃了,不過玉佩拿回來了。”
見清將懷中的翠玉歸還給宋陟,繼續說道:“回來時應該將近子時了,我在分衛門口的牆上看到了袖箭。世子應該還一路連發了好幾箭,我是照著痕跡找過去的。”
這樣的默契和由於十分熟悉而產生的特殊感應,除了見清,換了任何一個都做不到。
“我在巷子裡揍暈了一個人,你可看見了?”宋陟又問。
見清先抬頭看了一眼頭上的傘,很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撐著一把傘站在雨中說話。
他搖頭回:“沒有看到。”
宋陟蹙眉,或許是中途醒來自己跑了?
還是覺得有些莫名的詭異,但他又說不上來。
算了。宋陟不打算想了。
但很快他又奇怪地問:“我們不就是來查何家木料的嗎,為什麼容生不來?”
見清又搖頭表示不知,宋陟目露嫌棄地看著他。
見清迎著這樣的目光實在忍不住提議道:“世子,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衣服都淋溼了呢。”
聽他一說,宋陟才發現頭上的傘太小,兩人的半邊肩膀都已經溼透了。
宋陟抹了一把臉側濺上的雨水,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