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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出來城主想要的,浮七果斷將其他人處理掉,他不知眼前的勾塔是個替身棋子,臨了把人敲暈藏起來。
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依照著計劃獨自離去,將懷裡的一枚成人手掌大小的香包投入了全城的水源之中。
浮七不知道這枚香包裡的是什麼,但也知道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入城之時城主下的命令,他明瞭目的,城主是想要這裡所有人都死,或者為己所用。
從入城開始,所有一切看似衝動的行為,並非無腦盲目,狂傲自信,反而從始至終在城主眼中,這些人都是一定要死的,哪怕結果自損八百,傷敵一千。
偏執狠絕到極致,這是城主一貫的作風。
半山腰祈神殿。
一個士兵由外遠遠跑來,恰好剛回來的鄒菻扭頭止步,“何事?”
“稟告右使!”士兵低身俯首,“一人逼上王府,普通守衛無法近身,可要將人拿下?”
鄒菻皺眉,那人從天神門前離開,竟去了王府。道:“孤者作困獸,開陣磨著他。”
今夜是關鍵之期,無暇多顧。
“明白!”
正欲離開,又見那士兵磨蹭著欲言又止。
鄒菻沉聲問:“還出何事?”
士兵立即惶恐俯身:“是後山祭壇……”
士兵離開後,鄒菻大步跨過弧形的外門,踏上長階,走到了正殿外。
見到跪坐在前面的勾塔時行了一禮,“首領。”
男人身形不動保持靜坐,眼也沒睜:“如何?”
“三十已敗,在那個少年手下不過七八個來回。”
這結果男人顯然不意外,但彷彿又太過意料之中。
“你覺得是我們的三十太弱,還是那個少年過於厲害?”
“屬下認為一半一半。”
他們對三十瞭如指掌,對那少年一無所知,不知全貌,不妄下定論。
勾塔不置可否,又問:“那你覺得當年的一與今天的少年相比,又如何?”
鄒菻聞言想了想:“屬下認為一更勝一籌,畢竟當年一以一敵二,雖逃登州段痕,但江湖雙劍之一的林斷角還是死在一手中。”
男人輕輕冷笑一聲,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如同刮過來的涼風:“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一也同樣喪命林斷角之手?”
鄒菻卻一臉認真道:“雖是同歸於盡,但當年為首領清除顧慮便能屬是中上之策。現下一和三十皆已測試完畢,餘下的二到二十九未必不是上上策。”
話末,見勾塔不再言語,鄒菻才將剛才黑衣少年人大鬧王府的事回稟。
“天亮之時,本王去會一會。”
說話時男人面色無波無紋,仍舊閉著眼睛,彷彿任何事情都不為所動。
鄒菻並不意外,又道:“還有一事,祭臺那邊出了狀況,黑扇與耶傑被人擄走,蹤跡消失在後山密林。”
勾塔慢慢睜開眼,鼻唇之間修整的鬍子之下唇線抿直:“另外的人是何時進的城?”
“緊跟在黑衣少年之後,一男一女。是不是一夥暫時不知,進城後探子被殺,所以我們的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得到訊息。”
一雙狹長的眼如勾微微動,勾塔沉吟半晌,“你帶人親自去,務必一個都不要放過”,慢了半瞬,沉聲叮囑:“上策,要活的。”
“是!”
鄒菻走後,香壇中的香又短了一截,離香柱看起來只剩一寸距離。
勾塔慢慢閉上眼睛,靜坐,等待香徹底燃盡……
勾塔王府。
晏雲臺殺進院內時,不再有人迎上來,取而代之的是萬箭齊發的防禦箭陣。
看得出來這府裡的人是想將他慢慢磨至力竭。
剛才末尾計程車兵離去時,晏雲臺清晰地看在眼裡。想來真正的勾塔不在這府邸中。
但此時被纏住脫身不得,如此那便……都去死好了……
少年抬手,急如狂雨的箭身被控制在半空,大部分被掀起的內力攔腰斬斷在空中,一部分未近少年分毫深深地插入石板縫裡,斷箭以少年為中心呈雀尾扇形在地上排開。
機關下的箭雨還在繼續。
高矗的飛鳥勾角簷頭拉開沿屋頂拉開水平的分界線,水平線之上淺黑的瓦面露出一抹薄薄的淺白。
天快亮了 。
晏雲臺凝神飛快地尋找機關陣眼所在。
矯捷開啟的傘面堅硬作盾,飛旋著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