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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才從中臨趕來,對細節不明。
他忠於皇上故而不會對容生放鬆警惕,但有關危及皇朝之事,他不是拎不清,稍作思慮只好順勢應下 ,壓下情緒退了出去。
此時城門處。
晏雲臺和江逢寧在日落前進了城。
大尋國,主分中心五城,除卻皇城上都,東西南北分為落坐上臨、中臨、宣河、宣陽四大主城。
宣河多鐵礦,盛產兵器,是大尋最重要的兵器儲備城。
才入城,遠遠便見一個著勁裝的人來到晏雲臺身前,恭敬地跪在了腳邊。
江逢寧被嚇了一跳,晏雲臺卻面色如常。
“拜見城主!”
,!
“起來。”聲音有質如珠滾粒,帶著幾分懾人的威迫。
江逢寧幾乎一瞬間就感受到晏雲臺全身上下氣息自然而然的變化。
浮七應聲起身上前,兩人耳語。
江逢寧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見晏雲臺偏過頭看她:
“江斤斤,你去安慶客棧等我。”
此時日暮將垂,半方餘暉照不亮身前他投下來的陰影。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二人已經極快地消失在了鱗次櫛比的房屋和小巷之間。
可是,但是!
誰來告訴她這客棧在哪兒?
江逢寧原地氣得咬牙。
……
夜色裹襲,人影消散。靜待夜深人靜燈火俱滅之時,天邊只剩下一輪纏隱在濃雲中的圓月。
幽疾的月色下,容生容生一身夜行衣,臉上一整張的銀製面具泛著寒光。
饒州城此時已是宵禁,只有府尹府依舊燈火如明。如今是鄭回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的,正急躁得焦頭爛額。
容生一身輕功利落地翻過牆頭,潛入得悄無聲息。
晏雲臺隱匿在不遠處的牆後,一襲同色寬大斗篷,遮下了大半張臉,整個人完全融在黑夜裡。
只露出來的一張如火的唇微掀,聲色輕翳而狠:“佗桑,動手吧!”
一場交易,晏雲臺助他報仇,以命交換。
話落,寬袖下的手一動,周圍一眾暗影瞬時待命而發。
本來不必如此麻煩,但他越發看那容生不順眼,又怎麼能讓他輕易地達到目的。
此時屋內,喬裝而來的容生正同鄭回對峙著。
這次他來是為了拿到鄭回手中各鐵礦下的採礦名冊。
“鄭大人,你現在別無選擇了不是嗎?”
他高大的身影在屋內投下暗影,聲音做了處理,與平時大相徑庭,但仍然讓人感到一陣難以與之抵抗的低壓。
鄭回無話可說,臉色難看至極。
無奈只能轉身從暗格中取出了一本書冊,猶豫著遞了出去。
他仍是不甘心,咬牙切齒道:“你要採礦名冊,想做什麼?你到底是誰?”
容生從他手中拿過,頭也不回地轉身:“鄭大人身處泥潭,能保命已是萬幸,何必多問?”
出來時停在一方偏院中,看著奢華堂皇的府尹府。此人貪贓枉法,以權謀私,毫無一方父母官的樣子。
要不是暫時還有用處,定然不會留他性命。
他冷冷地收眼,抬步正欲離去
驟然,一陣愴然的琴音自上空傳來,一聲一弦形似風入耳無間,又似輕羽縹緲無痕,卻能劃破黑夜,沉寂中陡然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容生敏銳的皺眉,回身之際,還未踏出半步,便被一身黑衣的晏雲臺攔住了去路。
夜涼森冷,月色如魅。
晏難摘下斗篷,膚色如雪偏似病弱,一張唇卻殷紅如血,高束的馬尾垂下來如墨的髮帶。
如同月色而來的清朗少年,又似與夜而生的魔。
容生冷靜而銳利地打量他,早在今日他入城時他便有所預料,此時只需片刻,他便能猜出此人的身份。
面色冷寒如玄冰,倏而開口:“湜水城,晏雲臺。”
晏難不在意地一笑,笑意卻不及眼底,反而是殺意明顯:“我送你的大禮你一定:()拯救我的必死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