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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宋陟不知,他卻知曉一二。
佗桑殺鄭回是尋仇報復,而晏雲臺的出現,定是同佗桑達成了某種交易。
他話一轉:“昨夜你為何會去鄭府?”
宋陟不是蠢人,要他查鄭回,他不可能這麼早就上鄭府打草驚蛇。
“有人給我送了一張紙條,說是鄭回有性命之憂。無法信與不信,只好前往查探一番,沒想到去晚了一步。”
他倒也沒瞞他,卻沒提那晚所看到的面具人。
若那人真的是他,豈非自己可笑?若不是他,想必他自己也能查出來。
“容大人你怎麼看?”宋陟撤回了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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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生沒有立刻回,又問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宋陟看來無關緊要。
“你何時收到信條?”
“應當是丑時,那時我正要睡覺。”
這時,容生才停了筆,用拇指習慣性地扣上食指上的玉釦環。
看來是算計好的。
宋陟死死地盯著他的臉,卻仍然抓不到他半點外露的情緒,就像一個冷冰冰的死人一樣。
宋陟暗暗地想。
只見他眼底黑得淡漠,聞言語氣不鹹不淡地說道:
“命案與我們無甚關係,查清楚東皇寺起火真相,平清城中謠言,以及寺中所藏匿的兵器是何人所為。如此,我相信宋副衛也當有了些思緒。”
的確是有了些思緒定是做賊心虛,才會如此刻意避開這次命案!
“大人,如果這樁樁件件都有關聯呢?”宋陟不甘心,又試探。
容生看著他,不答反問:“宋副衛可聽說了今日城中的河中女屍一案,以及現在堵在門口的百姓?”
宋陟沒有答話,但表情顯然是知曉的。
容生也不作為難,只是還不忘給他再找點事做:“你倒可以將這女屍案同鄭回案併案同查,這樁樁件件之間有沒有關聯,是要講證據的。”
這是在點他空口懷疑,宋陟剛想諷刺回去。
容生卻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忽地開口:“我知道宋副衛是想替皇上分憂,一定會查,那就自便。我還要去查東皇寺儲積兵器之事,上報鄭回之事的摺子還是你來寫。”
說完也不再看宋陟那吃了蒼蠅般難看的臉色,徑直起身離開。
擦身帶過的勁風拂動宋陟的袖角,他伸手拽緊氣極,牙關恨恨地咬緊。
當真可恨至極!
容生洞察人心的本事簡直細思極恐!
不就是篤定了他查不出什麼,等著看,他這次一定要將證據狠狠地甩在他面前,定要他對自己刮目相看!
容生可沒空理會宋陟那些小心思。
門外的霧青見主子出來便自覺地跟了上去,他跟到一旁,壓低了聲音回稟道:“主上,採礦名冊屬下已經核對,替換的人員也已經交給暗衛去辦!”
容生抬起手,根根指節揮了揮,表示知曉,心中卻另有所思。
他昨晚子時三刻去找了鄭回,有人卻在丑時給宋陟報了信,引宋陟前去。
是晏雲臺?
他來饒州,與佗桑合作殺鄭回,還派人在他手中搶奪名冊看來事情並不簡單。
一開始,晏雲臺便搶先一步找上佗桑,似乎又對鐵礦名冊感興趣,難道他的目的也是饒州城?又或是朝著自己來的?
“把訊息放出去,想要鄭回夫人的骨灰,就讓佗桑自己找上門來。”
找到此人,一問便知。有他相助,將東皇寺收為己用也要容易許多。
“是!”霧青領命,又想到什麼,
“主上,霧風傳來訊息,那黑衣少年同廣清王府的祈安郡主頗有關係,據傳聞,祈安郡主也來了饒州。”
“叫你查昨日晚時進城的女子,可有眉目?”
“照您所說,年齡十六歲左右,武功高強,加上霧風的訊息,十有八九就是祈安郡主江逢寧。屬下查過,這祈安郡主拜無衍劍尊修習十年,前不久無衍仙逝,她才被前廣清王的心腹孟維接回了王府。”
劍道第一人,一劍懾四洲的無衍劍尊,難怪她武功絲毫不在自己之下。
他目色幽深,日光探不到底。
晏雲臺與祈安郡主?對已經去世的廣清王他倒是有幾分瞭解,但這位郡主除了昨夜之外卻寥無所知。
不過晏雲臺那條瘋狗與廣清王府扯上關係倒是棘手幾分。
他囑咐霧青:“那黑衣少年就是湜水城城主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