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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話,想來想去口中卻道:“我嫁衣都沒有,怎麼成?”
宋陟聞言眼睛猛地睜大,激動怎麼藏都藏不住,連忙輕聲道:“嫁衣我放你屋子裡了。”
唐鉛面色一變,旋即抬手作勢要打他,眼帶薄怒問:“你還翻牆進我房間了?”
宋陟連忙躲,求饒解釋道:“我沒進房間,只是從外面放在了花廳窗邊的躺椅上,真的!”
唐鉛知道他不會撒謊,聞言停下來放過他,心中想今日她沒進花廳,難怪沒瞧見什麼嫁衣。
宋陟在她面前討好地笑,又小心翼翼地問她:“那你…同意不同意?”
唐鉛頓了頓板著臉,心中想找出一條他的缺點來挑他的刺,半晌找不到,宋陟又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心中越來越緊張,於是便口不擇言道:“你整日遊手好閒,我為何要嫁你?”
話出口唐鉛就後悔了。
其實她說得不對,景陽侯掌管京軍七萬,宋陟身為世子,自小大多時候都在軍營之中,雖說尚未功名在身,但也與那些鬥雞走狗的紈絝子弟絲毫不同。
唐鉛懊悔地抿著唇,一雙堅韌的水眸直直地看著宋陟。
誰料宋陟半點不在意,他從小就吃唐鉛時硬時柔的這一套,而且今日他可是有備而來的。
他直接從袖中掏出一張大理寺的任職文書,一隻手展開在唐鉛面前,語氣驕傲道:“看,仵作試考第一名。”
“唐鉛你不是要做大理寺卿嗎?以後你身邊可不能少了我。”
唐鉛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但還是捂晚了。
心中頓時又羞又惱。
這是她的夢想沒錯,但如今她爹才是少卿之職,她也不過只是個書吏,這樣的話怎麼能胡亂說出口,早知從前就不說與他聽了。
下一刻覺得手心的溫度燙得厲害,唐鉛立即收回手,語氣鎮定,眼底卻早已亂如東風下的春水,分不清心動還是風動。
她低下頭道:“大理寺今日來了幾具屍體,我要走了。”
說罷便繞開他跑開,動作利索地上了門口的馬車。
唐鉛的臉熱得發燙,他一個世子怎麼會去做仵作呢,還參加了考試?
他不是最喜歡習武了麼?
馬車走遠,身後宋陟失魂落魄,等在唐府拐角處的見清瞧見他這副模樣,毫不委婉道:“世子被拒絕了?”
兩人站在街道上,宋陟聞言抬眸瞪他一眼,自我安慰:“她沒拒絕,只是不巧大理寺今日有案子,她是因為沒空,懂不懂?”
見清哦了一聲,點頭道:“懂了。”
宋陟從前面一個哦字中聽出了陰陽怪氣,眉頭皺起來,於是他破防不裝了,便不解地問見清:“你說她什麼拒絕我?”
不等見清回答他又接著道:“婚書我寫了,未來岳父母我也見了,婚禮細節我也籌備好了,只等她點頭,我便可光明正大地帶著聘禮登門……”
從小一起長大,宋陟覺得唐鉛也是喜歡自己的,所以他不知道哪裡還差了什麼。
聽完他一長串碎碎念,見清一針見血道:“那這些事唐姑娘知道麼?”
宋陟正苦惱著,突然就愣住了。
他覺得唐鉛怕是連他和嫁衣放在一起的婚書都沒瞧見。
這時見清語氣涼涼道:“世子,我們還是別在這兒站著了吧,挺丟人的。”
見清不是趁機嘲諷,而是他們周圍的人確實逐漸多了起來。
宋陟心煩氣躁起來,甩甩袖子,橫見清一眼,語氣兇兇地道:“如果不是怕弄髒寶貴的婚服,本世子非踹你一腳不可。”
說著抬腳大步走在前面,見清跟上去道:“世子,踹人又不用衣服踹。”
宋陟腳下走得更快,發脾氣道:“會不會閉嘴?”
見清不會,又繼續說:“侯爺說事成便罷了,若是不成便是有辱家門,在家裡家法等著世子。”
幸災樂禍看好戲,宋陟終於忍無可忍,轉身道:“見清,看本世子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見清眼疾手快地轉身就跑。
最後宋陟是從後門回的侯府,見清對景陽侯撒謊說人躲去客棧了。
聞言,景陽侯氣得在心中對著宋家先祖懺悔一遍,又叫人把門鎖死了,這才提著戒尺回房。
今日上京城又多了一場好戲看,景陽侯世子身穿喜服上門求婚,卻被小娘子拒之門外。
天生愛笑之人,怕是牙都要笑掉兩瓣。
景陽侯覺得他今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