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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西域有不少奇人異士,而頂級幻術師,確實能做到。”

這些雖只是戲法,但就如孟嘗君門客的雞鳴狗盜之技,往往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皇帝聽得此言,心中那一點點疑慮也沒有了,他就說,太子生性仁厚,何來失德之說。

又柔聲怡氣的哄了聶琚半天,“要不這樣,你這幾日就住宮中如何?”

謝玄下意識的就要反對,公主能住後宮,但他不能,兩人豈不是要分開?

聶琚也立刻對皇帝道:“父皇,我們得回去了,公主府還有事情要處理。”

哪能拋下甜甜的駙馬呢?他們是新婚夫妻,互相需要。

皇帝見她不肯,便將二人送到殿外,當看到跪得筆直的兒子,他嘆息,兒子是在內疚啊。

走在長長的宮道上,謝玄握住聶琚的手。

“公主別擔心,太子沒事了。”

聶琚點頭,“我今日入宮,就是為打消父皇可能會有的疑慮,看來成功了。”

“你可知,其實我不是父皇最小的孩子,但父皇當我是。他子女眾多,不可能個個關注,有些子女,他甚至分不清誰是誰,也叫不出名字。”

謝玄靜默一會兒,道:“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父親雖不著調,但他至少能認出我們。”

但試想下,如果他父親也有幾十位孩子,應該也記不全。

回到公主府,盛夏迎出來:“公主,駙馬的父親前來看駙馬,在廳中候著。”

兩人去向廳,謝敢身著湛藍色道袍,一派世外高人的風範。

不知為何,聶琚看到他就想笑,他真是謝玄的父親?

謝敢打量著謝玄,長長鬆口氣。

“我就知道你沒事,小時候你掉水缸裡,都能自己爬出來。你母親非要我來看你,這不好好的嗎?公主啊,微臣沒打擾你們吧?”

聶琚忙道:“沒有沒有,快請坐。”

謝敢拿出一瓶藥,“無妄啊,此藥專治跌打損傷,你塗上試試。”

鑑於小時候被父親坑過,謝玄謹慎道:“此藥的來源是?”

“是我親手調配的,費了不少功夫,你看,為父還是很關心你的。”

一聽是父親自己調配的,謝玄果然拒絕。

“公主府有最好的傷藥,你這藥這藥父親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謝敢有些悻悻然,唉,兒子打小就不信任他。

聶琚見他這般,忙讓盛夏收起藥。

謝敢這下高興了:“公主殿下,微臣有份禮物要送於你。”

聶琚裝出驚喜狀,“是嗎?本宮十分期待。”

謝敢朝外面吹聲口哨,但什麼都沒有,他奇了:“怎麼回事?請公主稍等。”

說著他快步走向院中,扁毛畜牲去哪了?

謝玄怕他胡來,忙跟上去,聶琚也緊隨其後。

一道又尖又啞的聲音響起,活像用勺子刮鍋。

“救命啊,殺鳥了!殺鳥了!”

聶琚循聲望過去,只見神鷹大將軍抓著一隻五彩繽紛的鸚鵡。

而鸚鵡不停叫罵,“畜牲啊,放開鳥!”

聶琚忙道:“神鷹,快放開!”

神鷹見主人發令,便鬆開爪子,鸚鵡撲騰撲騰翅膀,鮮豔的羽毛落一地,驚魂未定的落到謝敢肩頭。

張嘴就罵:“天殺的扁毛畜牲,老子跟你沒完!”

神鷹一個眼神掃過去,鸚鵡縮縮頭,“看甚看?看上老子了?”

聶琚:“”

謝玄艱難道:“父親,難道這就是你送給公主的禮物?”

“是啊是啊,這鸚鵡聰明得很,它會說很多話。”

謝敢有些汗顏,怎麼回事?他明明教鸚鵡的都是文雅之語,為何會滿嘴汙言?

在鸚鵡的叫罵聲中,派出找畢克齊的護衛回來稟告。

“公主,我們將畢公子可能會去的地方全部找過,沒找到人。”

聶琚心中一緊,“那可有什麼線索?”

“據卑職查探,公主婚宴那日,畢公子送完鳳舞,在回醫館的路上被人叫住,之後就沒再出現過。”

“知道那人身份嗎?”

“好像是位白衣書生,具體身份不知。”,護衛小心看著她,“公主,接下來要怎麼辦?”

聶琚沉吟道:“繼續去找。”

那邊,鸚鵡與神鷹怒目而視,謝敢興致勃勃的逗它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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