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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組的一隊警員神色都有些緊張,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要去直面肖章,還因為他們要做的事情。
“錢大家都已經收了,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件事情誰給我捅了婁子,那就別怪我之後不客氣。”
重案組高階督察大切,看著自己手下警員的時候,眼鏡後面的雙眼閃過了一絲狠辣之色。
按照他辦事的性格來說,幾乎不存在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可能性,但這件事情的目標是肖章,他就不能不提前說出來了。
因為一會可能會捱打,甚至是會被打死。
所以這一隊警員此刻的表情都非常緊張,眼神之中也有驚恐的情緒出現,他們其實很後悔。
但並不是後悔今天要做的事情,而是後悔之前他們伸出了不該伸出來的手,拿了他們不該拿的錢。
一步錯,步步錯。
在他們這個行業裡,如果錯了一次之後沒有及時糾正的話,那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之後再無回頭的可能性。
“放心吧,他不敢殺我們的。”大切看出了手下警員們的擔心,語氣平靜的說道:“甚至可以說,他都不敢殺人。我知道你們聽說過他的很多事情,但你們應該也注意過,他做事從來都不會留下證據,就算是他真的敢對我們動手,最多也只會打傷我們然後逃走。至於事後報復……全香江通緝他,我還可以讓國際刑警組織通緝他,你們需要怕他的報復嗎?”
這番話讓警員們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大切繼續說道:“而且,就算是他真的要報復我們,也只會先來找我的麻煩,我會死咬著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聽我的命令列事。我的口風一向很緊,所以我希望你們的口風也要緊一點,不然的話……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有事,誰都跑不了。”
警員們終於恢復了精氣神,然後在大切的帶領下一同出發。
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來到了城門水塘酒廠。
因為槍擊案和爆炸案的原因,這裡還有一些警員留守,他們一直想要進去查一查槍擊案的事情,也就是肖章第一次被殺手零用狙擊槍襲擊的事情,但趕來城門水塘酒廠的烏蠅卻擋在了門口。
“我說過了,沒有搜查令的話,誰都不許進去,要不要我打電話讓我們公司的律師團過來跟你們談啊?”
烏蠅的態度很是囂張,這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不是說以前的烏蠅不囂張,他跟烏鴉混的時候比現在還要囂張,但最大的不同在於以前的囂張是無根浮萍,只有自己和懂行的人才知道他啥也不是。
但現在的囂張卻是有的放矢,手下有了很多人和槍不說,現在的香江,誰又敢不賣肖章一個面子啊。
“我說是誰這麼囂張呢,原來不是肖章,是烏蠅啊。”
大切帶著人走過來的時候,語氣不善。
烏蠅看到大切的時候,雙腿就忍不住的有些發軟,因為他以前被大切整過。
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老大,不,自己現在的老闆是肖章,自己更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合法納稅人,雙腿又站的筆直了。
“喲,這不是大切嘛,怎麼,從毒品調查科混到了重案組,升職了啊。”烏蠅反口嘲諷道:“升職了的話記得改個名字,大切大切,早晚有一天被人給切了,至於切哪裡那就要看運氣了。”
“你說什麼啊。”
“找死是不是啊?”
“你給我過來。”
大切手下的便衣警員們不願意了,直接衝了上來叫囂著要找烏蠅的麻煩。
但烏蠅的底氣就在他的身邊,十幾個身上有持槍證的安保人員,也是當仁不讓的擋在了烏蠅的身前,和便衣們爭鋒相對了起來。
真要說起來,大切這邊的人數只有六個而已,無論是人還是槍都不如烏蠅的手下多。
可他們卻一點都不怕,因為烏蠅的這些人不敢隨便開槍,寫報告起來比他們開槍之後還麻煩,更有可能面臨隨時被吊銷持槍證的結局。
“怎麼,公然抗法啊,呵呵……”大切擠了過來:“都給我讓開。”
烏蠅也很有老大風範的擺手說道:“讓開,我看看這位阿sir要幹什麼,又敢幹什麼。”
聚集在一起的人群退開,大切和烏蠅兩人面面相覷。
要換成平時的話,大切早就直接動手了,他原本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警員,但今天有要事要辦,他還真不敢節外生枝。
不過內心的憤怒卻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