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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翻江蛟跑了，但羅剎女沒跑掉。
肖章之前跟在黃sir身邊看似廢話連篇，但實際上卻暗中提醒了黃sir注意羅剎女。
本身一千個黑衣人裡面只有一個女性，警方們也會在抓人的時候重點關注，加上肖章的提醒，哪怕當時羅剎女是昏迷的狀態，也被帶上了特製的鐐銬。
雖然不是針對內氣高手的特製鐐銬，可羅剎女本身的內氣量級並不高，加上她並沒有受傷，只是被打暈了過去，所以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防守嚴密的牢房之中了。
到了警署，肖章和馬昆是最先被審訊的。
兩個人之前達成協議的時候，已經對好了口供，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翻江蛟的身上，正好翻江蛟又直接逃跑了，算是暫時把這口黑鍋給背的死死的。
之後，隨著馬昆暗中傳遞訊息，讓他手下的那些黑衣人們死咬翻江蛟，就算是以後翻江蛟來自首翻供，成功的希望也非常渺茫。
再加上江澄宙大律師親自出馬，還發動了自己家裡的關係，肖章在一天之後成功的離開了警署，連保釋金都沒有繳。
但馬昆卻沒法離開。
翻江蛟畢竟是他的手下，那些黑衣人也都算是他的手下，而且黃sir等人也想借助這個機會，把香江四大社團之一的馬家給扳倒，自然不會輕易的放他離開。
從馬昆的別墅裡，也搜到了一些罪證，比如沒有牌照的槍械。
也有一些之前的受害者提交的指證，還有警方在馬家安排的臥底突然跳反，種種因素加起來，馬昆就算是有辦法不坐牢，三五個月也不可能出來。
這也是他花錢讓肖章保護他女兒的原因。
“四個億啊，這些古惑仔真有錢。”
肖章離開警署的時候，心裡面大言不慚。
古惑仔當然沒有錢，馬昆也不能算是古惑仔了，一般情況下他可以被稱之為古惑仔老大的老大的老大。
每一個層級，都是古惑仔們漫漫人生路上的臺階，就像是習武之人的明勁、暗勁、化勁等分法一樣，沒有這麼多層級的話，古惑仔們怎麼混出頭？
“肖先生。”
江澄宙看向肖章的眼神之中依然充滿了震驚。
哪怕這個世界武道傳承並未斷絕，什麼暗勁高手化勁高手之類的，普通人想要見到的話，比見到那些大明星還要容易。
但以一敵千這種事情，也實在是過於玄幻了。
“怎麼不叫老闆了呢？”
肖章面帶微笑的反問了一聲。
江澄宙皺眉說道：“我很想繼續叫你老闆，但……我覺得這樣持續下去，早晚有一天我沒法把你給撈出來，我可不會給坐牢的人當辯護律師。”
這當然不是真心話了。
對於江澄宙來說，就算是肖章毀滅了全世界，她也會想要在神明面前給肖章辯護。
但想法只是想法而已，她不願意真的看到肖章毀滅全世界，甚至是不願意看到肖章違法犯罪。
“哈哈哈……我心裡有數的。”
肖章隨口敷衍了一句。
律師還是很有用處的，就算是他和馬昆有了暗中的協定，如果沒有江澄宙發動的律師力量，他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出來。
別說是黃sir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高階督察，也有很多辦法在這種情況下把他留在警署。
更不要說警隊還有更高層的存在了。
“肖先生，我覺得你心裡真的沒數啊。”江澄宙無奈的提醒道：“我知道你和馬昆肯定達成了某種協議，但問題是你這樣做，未來面對的人絕對不僅僅是馬昆這樣的。如果他們不願意和你暗中和解，咬死了你入室行兇呢？如果他們發動他們在官面上的力量，對你實施法律上的制裁呢？”
“有道理。”
肖章點頭贊同。
他能夠有黃sir的關係，是因為他就是黃sir派出來的臥底，可這種關係在很多時候用處其實並不大。
相比之下，馬昆這種人能夠坐擁香江四大社團之一，這麼多年都平安無事，完全可以說馬昆在警隊高層以及其它官面上有很深的關係。
真的在那個層面上鬥了起來，那估計風叔親自出面也不怎麼好使了。
常言道：人走茶涼。
風叔雖然還沒有走，但他既然選擇了在東平洲那種小地方當個巡邏軍裝警，已經說明他在警隊高層雖然有很多人脈關係，可並不是利益交換。
人情哪有利益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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