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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回洞穴的路上,遇到了零零星星的逃生的族人們,有兩個和草一樣被耗子咬傷了的,但都不厲害。
大家夥兒一起去找先知。
距離洞穴越近的地方,老人們越多,年紀大了,跑不多遠。
根伯,麻嬸兒,看見我阿爸了嚒?
見著了,他幾乎一夜沒閤眼了,給族人們療傷呢!
腿上綁著幾處麻繩敷著草藥的老頭兒,指著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說。
哎,好嘞,根伯您好好休息。
對了嬸兒,我們這裡有吃的。說罷,就從罐子裡抓了一大把堅果,塞到老婆子的懷裡了。
老頭子,你快先吃點兒吧!
麻嬸兒眼睛紅紅的,說道。
我不餓,你先吃。老頭兒推託著。
只有一把食物,老兩口誰也捨不得吃。
樹也很內疚,可是她不知道救下了多少食物,不敢給我太多 只能少量的分出去。
不敢多待,扶著草便離開了。
身後傳來兩個老人家你讓我,我讓你的對話。
老頭子,你快吃點兒吧!要不是護著我,你也不會。。。哎。。。
說著說著,哽咽的說不下去了,聲音就是發不出來。
根伯是保護麻嬸兒逃離洞穴的時候讓幾隻耗子跳身上咬傷了的。
看到好幾個躺在地上的族人,身上好多處貼著草藥,被麻繩捆著。
樹難受的了不得。
看著阿爸忙碌的背影,樹趕緊接過先知手裡的草藥,說道,
阿爸,您去歇一歇,讓我來!
先知聽到樹的聲音,眼眶瞬間溼潤了,點頭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把草藥遞給樹,抱起雷,交代說,
我還得去熬藥,不能光敷藥,這逃了一夜,鼠毒肯定進身體裡的,得逼出來。
阿爸,您沒受傷吧!
樹上下打量著父親,生怕他為了救人,耽誤了給自己療傷。
哎喲!你阿爸我整日裡跟這些藥打交道,那些耗子們都繞著我跑!
聽到阿爸中氣十足,還跟自己開起玩笑來了,知道他安好,便放下心來。同樣抓了一把堅果,塞進他手裡,催促道,趕緊先吃點兒!
先知這才留意到樹身邊的抱著兩罐儲備糧的姑娘,讚許的說,好樣的!
說罷,一把堅果直接塞嘴裡,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
勞頓一夜,阿爸一定餓壞了。樹心想。
她趕緊讓草坐下,給她上藥,並囑咐道 就在這兒給我待著,別動!哪兒都別去!
我找人幫你找你阿媽,我知道你擔心她。你睡會兒,我一準給你找到人!
好的,樹姨,我信你。
想是真的累壞了,也可能是遇到了族人們,懸著的心才徹底覺得踏實了,也或許是這療傷的草藥裡有著什麼讓人放鬆的魔力,草靠著大石,很快就睡著了。
就連身旁的人們的呻吟聲,也沒驚擾到她。
樹邊給族人們敷藥,邊打聽草的母親,絨的下落。
樹讓一些沒有受傷的年輕人出去找逃跑時散落各地的族人,給她們一人一把堅果,路上吃。
隨著日頭的推移,聚集過來的族人們也越來越多,草的母親,絨,也找到了。
她因為擔心和害怕,一夜沒睡,邊走邊找孩子,一路上倒是遇到好幾個族人,可他們誰也不知道草去了哪裡。
看到睡著了,腳上敷著草藥的孩兒,絨高興的眼淚嘩嘩的,在她的身旁,倚著大石,也安心的睡下了。
草在睡夢中,好像看到母親回來了,就睡在自己身旁,跟在洞穴的時候一樣。
頭滑到一邊,枕到一個熟悉的肩膀,那個肩膀的主人也感知到了這個歪過來的腦袋瓜,也順勢歪頭枕了上去。
日盤正當頭,草藥也熬好了,濃稠的黑不拉幾的。
阿爸,你這是用什麼東西熬的草藥啊?
這碗又是哪裡來的?!
阿爸難道自己又返回洞穴取的?!?!
想到這兒,樹嚇得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先知拍著她的背,遞給她一碗,安撫道,
你先喝,我慢慢兒跟你說。
樹還給他,阿爸你喝。
我喝過了,熬藥的時候我嚐了好幾次,飽的不能再飽了,你快喝!
我,我不能喝。
樹結巴著,我,那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