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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擋住披毛犀的去路,否則,真的不敢確定如今的他們還有沒有命回去。
走,跟上去!
狐說。
兩人跟著披毛犀的足跡,一直往裡走。
一路上平坦的很。
披毛犀族群已經為他們開好了路,他們只要跟著走就行了。
狐,這一路怎麼沒有看到水源。
敖觀察說。
狐走到一片的灌木邊上,伸出舌頭,舔葉子上的水。
接著把葉子摺疊,張嘴接摺痕處流下的水。
都在這兒了,狐笑言。
敖一臉震驚的看向狐,你確定這水能喝?
我剛到這兒的時候,就舔過了,過了這麼久,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就知道這水能喝。
聽狐如此說,敖立馬把身旁的大灌木葉子捲起來,張嘴就吸;
吸完一個,不過癮,又接著吸第二個。
他這滑稽的樣子,不由得讓狐想了他們兒時一起出門狩獵,沒有水源,以為會渴死;結果天神突然降雨,敖仰著腦袋,張大嘴喝雨水的模樣。
天色突然暗了下來,敖抬頭看天,以為是烏雲遮住了日盤,誰曾想,日盤已經不見了。
或許自己過於緊張,都沒有注意到已經進入夾帶一整天了。
狐蒐集了一些被披毛犀踩踏過的草木,鋪在高高的灌木下方,今晚就在這兒將就一下吧!
敖試著點火,或許因為太過潮溼,怎麼也燒不起來。
兩人只好作罷。
狐從包裡拿出路上採集的果子,兩人分食了。
清晨,敖感覺有人在往他的腦袋上滴水,暗罵道,
狐,你是不是有病啊!
水繼續滴在他的腦門兒上。
敖氣的立馬坐起來,環顧四周,狐不在。
水滴又開始往脖子裡灌。
抬頭一看,原來是頭頂上的灌木葉子,積了一夜的水,擎不住了。
敖躺下身,張著嘴,水滴一滴一滴滴進他的喉嚨裡,隨著水滴的節奏,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很是悠閒自在。
腳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敖趕緊起身。
不怕被猛獸吃了!
狐捧著滿懷的漿果走近說。
敖聞著清新的果香,口水流了一下巴。
不是我說你,堂堂一個部族首領,能不能有點兒出息?!
又不是在洞穴?!我擺什麼架子?!
敖不滿的駁他。
狐一顆一顆的吃著漿果,
敖則跟餓犬撲食一樣,吃的滿臉都是漿果汁。
給你提個醒兒,狐若無其事的說,
你說,敖滿足的舔著手上的漿果汁水。
這漿果汁兒跟果子一個顏色。
然後呢?敖沒反應過來狐想說什麼。
然後,你最好洗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