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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都說了,她是化形大妖,所以不存在誓死不從的事情。”
皇小仙沉吟半晌:“原來這才是大妖的本質。”
不等蛤仙發作,他趕緊問道:“兮木琴仙是怎麼回事?”
“她是世俗界的第一個妖仙,據說主體是兮木的一段枝杈製成,因為主人悟透了琴音九境,琴也跟著得道飛昇,成為天地間的第一個妖仙。”
“你也知道兮木?”
沒想到蛤仙搖頭:“我不知道兮木,一直以為是種很珍貴的木料,沒想到會是凡塵的傳說。”
說到這裡,她瞥了一眼皇小仙:“三生石內空間世界裡栽種下的就是兮木吧?”
“什麼都瞞不住你!”
“我也是到了修真大界後才知道兮木,惡樟和妖青的傳說,卻沒想到兮木竟然選擇在地元星的真武世界裡苟活。”
“它不是自己跑去那兒的,是被什麼人送去,算是一種另外的轉生吧。”
蛤仙搖頭:“三大神木,永恆不滅,原來聽到時,以為是假的,世界上哪有永恆不滅的存在?宇宙都會覆滅於爆炸中,更何況只是一棵樹,沒想到真是這樣。”
皇小仙卻又問道:“什麼是琴音九境?”
“那是妖的一種特殊傳承,只有在植妖血脈裡傳承,其他的妖無法得到,達到九境地步,琴音可以撼動天地,穿越時空,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是一種神通?”
“算是吧,一種很古怪的神通,可以修煉升級的神通。”
那確實古怪。
根據皇小仙所知,神通跟武功招式一樣,學會悟透就能夠施用,卻從沒聽說過還能夠晉級的神通,竟然還分為九個境界。
到達第九境,竟然可以撼動天地,穿越時空,恐怕是多少大能夢寐以求的本事。
不知道別人能不能學會?
蛤仙一點不隱瞞:“據說只要有琴瑟天賦,都能學會,可是能達到第九境的,屈指可數。”
皇小仙也懂點樂理,疑惑的問道:“我就知道音有宮,商,角,徵,羽,文,武七種域,沒聽說還有九境。”
蛤仙忍不住端詳了皇小仙幾眼,眼裡的神情有點複雜。
皇小仙趕緊說道:“你不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我,修真界像我這樣精通萬物的妖孽很多,可以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蛤仙的目光瞬間從平視變成眼角斜視:“你說的不是音,而是古琴從外到內的七絃名稱……弦名不是音名,從外到內的正確音名是徵,羽,宮,商,角,徵,羽。文和武都不是音名……被你氣糊塗了,九境跟這些都沒有關係。”
“那什麼是九境?”
皇小仙趕緊轉移話題,好不容易賣弄點學識,結果被鄙視了。
關鍵他知道的並不是正確知識,用於酒後吹牛還可以,跟專業的……就算業餘的也談不來。
蛤仙沉吟著:“我只說我知道的。”
“第一境,如山間溪流,泉水叮咚,沁人肺腑。”
“第二境,如初春暖風,徐徐而來,輕撫腮頰。”
“第三境,如雲絲紫燕,繞樑三日,餘音未絕。”
皇小仙插話:“好一點的琴師,都能達到第三境。”
蛤仙橫了他一眼:“第四境,如游龍在天,風起雲湧,驚雷偶現。”
“第五境,如利刃出鞘,爭鳴聲聲,穿雲裂帛。”
“第六境,如山呼海嘯,浪濤洶湧,亂石穿空。”
“第七境,如天崩地裂,眾生嗚咽,大悲臨世。”
“第八境,如星辰齊墜,滅世之靡,玲瓏道念。”
“第九境,如出世精靈,咻忽來去,蹤影皆無。”
皇小仙眨巴著眼睛,半天才說道:“聽著挺熱鬧,從四境到八境都是絕殺手段,此音一出,立刻就得魂飛魄散,可是第九境算什麼?咻忽來去,蹤影皆無?”
蛤仙神秘一笑:“我要說可以穿越來世今生,宇宙萬界,你能理解麼?”
皇小仙搖搖頭。
“好吧,畢竟你不執琴,不精音律,也不必琢磨什麼琴音九境,當熱鬧聽就好。”
皇小仙卻不同意:“要是不知道就好了,現在知道這不是風花雪月,而是殺人利刃,必須得弄明白啊。”
蛤仙笑了:“你想弄明白第九境的真實意思?”
皇小仙感覺蛤仙有點不懷好意,眼神戒備的點頭。
“好吧。我就給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