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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友過譽了,在下只是來學習符道一二,與諸位同道一起交流而已。”
林思遠說的自然是實話,他怎麼會知道什麼關於遺蹟的事情,他在甬城長時間呆在清遠觀之內,除了剛開始走遍整個甬城,剩下的日子極少出門。
只是真的對這個雲符會感興趣才來參加,想與這些符師交流一下,但白淵這個心裡有鬼的,自然不會相信林思遠的話語。
你一個劍修,跑來參加雲符會幹嘛,你會畫符麼。
在他印象中,林思遠就是一個劍修,能在築基初期掌握劍氣雷音,這不是劍修是什麼,還是天才劍修。
那劍修會畫符麼?
這也是甬城那些本地修士的一個共同認知,林思遠,新任甬城鎮守使就是一個劍修。築基初期便能掌握劍氣雷音,劍仙種子。
林思遠懶地多解釋,你解釋再多,也比不上你待會直接畫上幾張符籙的好,為什麼你們就相信我會畫符呢。
只有陶明和陶晨這對師徒有些暈乎乎,剛才走在自己身邊的是甬城鎮守使。
這麼厲害,而且聽別人的意思,更是戰力驚人,劍修天賦出眾。
所以為什麼林思遠要來雲符會呢。
白淵繼續與之前的人閒聊,雖然他覺得林思遠這次來的目的不簡單,指不定可能查到了與遺蹟相關的線索。
但,他卻不能先露了馬腳。
強按捺住對林思遠一探究竟的想法和對林思遠那若有若無埋在心中的殺意。
無論是誰,想要搶走這個他已經花了幾十年時間的遺蹟,都是不可以的,如果非要這麼做,就去死吧。
白淵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轉瞬即逝,對面的人沒有絲毫覺察。
林思遠倒是不知道白淵對他的想法。
他四處看看,與陶明師徒二人分別,陶明到現在還有些驚訝,築基初期,劍氣雷音,甬城鎮守使,這些詞放在一起怎麼有點違和感呢。
倒是陶晨反應過來,興致勃勃地與眾人交流。
在園中聚集的修士,要麼都是面前有桌椅,人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符筆,對一張符紙冥思苦想。
要麼聚集在一面牆上討論一二。
林思遠湊過去看,牆上分為不同區域,每個區域中貼著符籙,下面還有名字,說明是誰繪製了這張符籙。
他們討論的正凶。
“這裡不該這麼畫,這裡的符竅結構就不對了。雖然最後還是勉強可以運轉,但是平白浪費了大量法力。就是一個殘次品。”
一個胖子口水橫飛,面色激動地說著這些。
“辛老頭畫的這東西不行麼,你行你上啊。不行別說話,好不容易有人畫出一個勉強能用的,你說怎麼樣。”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壯漢說道,這兩個人都是築基修士。
胖子一蔫,沒有了勁頭,雖然這麼畫確實不太好,但是與下面那堆慘不忍睹的殘次品相比,辛老頭這個思路,這樣畫法反而變的亮眼起來了。
全靠同行襯托啊,胖子在內心吐槽。
主要胖子也拿不出更好的辦法。
林思遠默默地看著這些或是殘缺,或是不完整的符籙,下面還有繪製人的名字。
有一些是平庸之作,殘破不堪,又或者費了大力氣達成預感目標。
但有些符籙,卻是讓林思遠眼前一亮,忍不住拍手稱讚,這個主意不錯。
真真是靈光一閃的想法,天馬行空。
林思遠自覺收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