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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曉站在門口,看見李苗氣憤地走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尹志憑什麼阻攔著不開通西州航線。開通後就有大把機會賺錢,他腦袋被驢踢了嗎?還真是一個豬頭,只知道吃眼前的食物?

他很想衝進去質問尹志,正想抬腳,卻聽到裡面又開始說話了。

“大哥,這李苗你可得好好管教了,簡直是目無尊長,讓他去管青花號大船,那是賞他飯吃,他可倒好,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不知道感恩,當心養出個白眼狼來!”尹志的聲音陰陽怪氣,在議事堂裡迴響。

“是是是,改天我一定好好跟他聊聊!”牛威唯唯諾諾地應道。

“管船就管好自己的船,一天瞎逼逼的叫,開通哪條線,是他能決定的嗎?牛大哥看得起他,他倒以為自己是當家的呢,不像話!”尹志繼續嘮叨著。

牛威沒有回他的話。

“誒,聽說前段時間嫂子身體不太好,得了什麼怪病,查出來了嗎?”四當家問道。

“病倒是查出來了!”

“什麼情況?”

“有人下毒,還是慢性的!”

“哪個王八羔子乾的?”

“還沒查出來!”

令狐曉聽到這裡,身體猛地一僵,義母薛夢茹被人下毒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抬腳便想立刻回去,看望薛夢茹。

這時他又聽到了四當家的聲音:“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怕是難以追查了!”

沒有再聽到牛威的回應。議事堂裡安靜了片刻,隨後傳來哐噹噹的聲音。他們這是要出來了,不能讓他們看見自己。令狐曉趕緊躡手躡腳地快速跑開。

得知薛夢茹中了慢性毒,這個訊息如晴天霹靂,令令狐曉心如刀絞。比師父李苗提議開通西州航線被否決還要難受百倍。

令狐曉突然想起,他被禁足的那天,薛夢茹的臉色陰沉,看上去毫無精神,難道那時她就已經中毒了?究竟是誰如此狠毒,竟敢對幫主夫人下此毒手。

離開議事堂一段距離後,令狐曉撒腿狂奔,心急如焚地趕回牛威家。可當他回到家中,卻不見薛夢茹的身影,他放在桌上的餈粑也不見了。她剛才回來過嗎?

他退出房間,思索著薛夢茹可能的去向。

剛走到門口,迎面撞見吳凡翌,吳凡翌連忙詢問他在做什麼,他嚇了一大跳,連忙說在找義母。

吳凡翌看了他幾眼,眉頭皺得好似能夾死一隻蒼蠅。

令狐曉盯著前方,心裡掛念著薛夢茹的事,對吳凡翌的詢問充耳不聞。

兩人都沒再說話,吳凡翌轉身走開了。

令狐曉想起了郎中,去問問郎中,或許能知道一些訊息。

他風風火火地跑到青巖幫大門外面,右轉幾間鋪子,到了郎中的鋪子,他一看傻眼了。

薛夢茹正在郎中的鋪子裡,滿臉通紅,雙眼突出,彷彿要掉出來一般,大汗淋漓,正對著木桶嘔吐。

郎中手裡端著一碗藥。

令狐曉衝了進去,焦急地問道:“義母,你怎麼啦?”

薛夢茹繼續嘔吐,郎中用手指了指桌上的荷葉,說道:“吃了東西,頭暈眼花,噁心想吐,可能中毒啦!”

“啊!”令狐曉看清楚了荷葉裡包的是餈粑,立即傻眼了,“這不是我買給義母的餈粑嗎?怎麼會有毒。”

薛夢茹緩緩地抬起頭來,她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充滿了血紅,令人心疼不已。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呆立在原地的令狐曉身上,眼神裡充滿了複雜。

一旁的郎中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他扭過頭去,難以置信地看著令狐曉。

此時的令狐曉早已滿臉通紅,他心急如焚卻又不知所措。自己絕對不可能在送給薛夢茹吃的東西里放入任何不乾淨的東西!然而,面對眼前的情景,他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為自己辯解。

郎中回頭,趕緊將最後半碗藥灌入薛夢茹口中。

只見薛夢茹的臉色愈發蒼白,嘴唇緊閉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嘩嘩地流淌下來。不一會兒,她突然對著木桶哇啦哇啦地嘔吐起來。起初還能吐出些東西,但很快就只剩下陣陣乾嘔聲。

見此情形,郎中急忙遞給她一碗清水,輕聲安慰道:“別怕,把這些都吐出來就好了。”

薛夢茹接過水碗,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過了一段時間,她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一些,身體也不再那麼顫抖了。

郎中鬆了一口氣,微笑著對她說:“好了,已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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