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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曉端坐在船頭,仰望著在夜色中如潑墨一樣漆黑的山峰的輪廓,在灰濛濛的夜空中尤為分明。

至此,青花號成功拿下這筆木石運輸大單,但他心中仍覺得要麼是運氣所至,要麼是其中有陰謀。

他捫心自問:

這一切是否來得太過突然?

真是運氣爆棚?

為何如此大單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難道真有什麼陰謀詭計隱藏其中?

這些話,他不敢問任何人,也不敢顯露在臉上,令狐曉不得不加倍小心謹慎防範一切的可能。

他沉思片刻後,走到船艙一層,又仔細地巡查了一遍。

隨後,他找到徐師傅,要求將輪值守夜的船工每三人編成一組每兩個時辰進行輪換,確保每個角落每個時刻都有人看守巡視。

老船工徐師傅也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突然接到幾千兩銀子的運輸大單,除了高興,也還保持著冷靜。他見令狐曉如此安排,心中也不禁有些不安。他連忙重新調整了船工守夜輪值的順序。

船工們毫無怨言,欣然接受了令狐曉和徐師傅的安排。

安排妥當後,令狐曉又回到了船頭,靜靜地坐在那裡。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江風輕柔地吹拂,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心靜如止水。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豎起耳朵。

江水輕輕地撞擊著船體,發出細微的嘩啦啦聲,連綿不絕。

在船艙一層,許多船工發出呼嚕嚕的鼾聲,巡查的船工則在低聲嘀咕著,眼睛掃來掃去,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情況。

碼頭上只有一盞昏黃的燈籠照著,空曠無人,風在碼頭上旋起漩渦,呼呼作響。

再遠一些,有些房子裡傳出嗚嗚喔喔的聲音,不知在幹什麼。稍遠一點,還有個大莊子裡有著嘀嘀咕咕的交談聲。

令狐曉眼耳感受一圈,除了或遠或近的風聲,就只剩下船底嘩啦啦的水聲。

他收斂心神,專注地聆聽著船底傳來的流水聲,漸漸地入睡。

夜半時分,令狐曉在睡夢中被吳童喚醒。

他睡眼惺忪,只見船上燈籠高掛,耳畔傳來很大的嘩啦啦的水響。

他悚然一驚,連忙向旁邊望去,兩旁的山巒的黑影正飛速後退。

船竟然已經開始行駛了?

令狐曉霍然站起,環顧四周,確認船已在逆流而上。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聲質問:“船為何開始行駛了?何時開始的?”

吳童低頭囁嚅道:“剛開始不久,徐師傅說風向變了,船工也休息夠了,適合出發,就叫他們出發了。”

令狐曉氣得猛拍桌子,吳童嚇得一跳。

吳童探出欄杆,慌忙朝下面喊道:“徐師傅,曉哥哥醒了!”喊完便回來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不敢再言語。

徐師傅匆匆爬上來,說道:“少主,你醒了?半夜時我見風向已變,船工們早睡早起,此刻精神抖擻,叫了你幾次都沒反應,我便自作主張讓船出發了。”

令狐曉聽了,冷靜下來,問道:“走了多遠?”

“約莫一個多時辰!”

“你下去忙吧!”令狐曉無奈地揮揮手。

行船和船的安全由徐師傅負責,他認為可以航行,哪怕是夜間摸黑前行,也只能由他定奪。

即便徐師傅叫醒了自己,自己頂多也只會大喊一聲,開航!

難道凡事都要他請示自己?我什麼時候有了這個小心思?

還是想對接了這個大單的杏子林做個告別呢?

也許是,也許不是。

如果真是早上醒來,看著杏子林碼頭,我會不會再留念一下,捨不得走呢?

或者是擔心太多,而做出其他的事兒呢?

令狐曉立在船頭,揹著風,看著燈籠照耀下,鼓脹的風帆,一艘敞亮的大船正劃破前方的黑暗逆流而上。

船在航行!幾天之後就會到西州。他自言自語道。

他的心也平靜下來。

令狐曉喝了口茶,下到一層看船工們幹活。

徐師傅見他出現在一層,趕忙上前跟他一同檢視。

令狐曉面無表情,令人難以捉摸,徐師傅心中有愧疚,畢竟這批運送木石的大單是年僅十四歲的令狐曉一人談下的。他現在是船上的話事人,年輕人總想一展身手,出發時喊一嗓子,露臉高興一下也是必須的,可徐師傅半夜悄咪咪地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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