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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藍色煙花也是?給他放的。
沒有過年時噼裡啪啦的硝煙兒,但好像也熱鬧起來?,熱鬧的,是?他心裡。
正巧,電影演到了肉絲脫光衣服,美麗的身體上戴著海洋之心,傑克給她畫速寫?。
黎因問:“裴會長?,你會畫畫嗎?”
裴長?忌:“偶爾,和你比不了。”
“那?足夠啦。”
黎因把身上的毯子放下,催促道:“快幫我脫衣服呀。”
裴長?忌驚,把窗戶關嚴,溫度調高,幫他脫掉睡衣。
在卡通睡衣裡藏著纖細身板,像玉,室內燈光沒有那?麼亮,也看不清黎因有些紅的臉,他躺在榻榻米上,和投影上暫停的姿勢一樣?。
裴長?忌看不清畫紙,也不知道筆畫在哪裡。
他只能看到籠統輪廓,需要自己在腦海當中想象出?赤裸黎因的樣?子,將它的白邊輪廓一點點在腦海當中填補清楚。
黎因的耳朵很可愛,垂耳兔的基因,像是?戴了髮箍,但耳朵是?很敏感的,粗一些的指腹揉在他的耳朵上,他都會癢的聳肩,蓬鬆柔軟的耳朵落在肩頭,另外一隻耳朵軟軟的靠在榻榻米上。
他的兔尾巴在身後,從脊骨向下尾椎腰窩再向下一點長?出?來?的,團成一個小團,很軟。
裴長?忌的畫筆在紙上停頓,喉結微滾:“小寶,我畫的不好。”
黎因懶懶的躺在榻榻米上:“怎麼會不好?裴會長?什麼都好~”
聲音軟軟,空氣像是?有無聲的琴絃,黎因說的話隔著這根弦撥動?著他的心。
裴長?忌小時候學過美術,只是?他不喜歡鉛筆弄一手髒亂的樣?子,從此沒碰。
黎因的小腹部鼓起一個弧度,隨著他的呼吸伴隨著胸腔一下又一下的有微小起伏,再向下……
是?什麼樣?子?
白皙的腿是?圓潤的……
裴長?忌只覺得渴。
黎因還陷入電影中:“你畫完這幅畫,我也要和這枚鑽戒一起鎖在保險櫃裡!等以?後……哎?你怎麼不畫啦?”
裴長?忌用毯子把人裹起來?,在他疑惑的有些皺眉時,和他一起跌進柔軟的大床上又湊到他的耳邊啞著嗓音說:“一會再畫,你總亂動?。”
“我不動?就好了。”
“累了就不動?了。”
黎因微微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吻上脖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正耐心的,細緻的,曖昧的,捏著他的耳朵……
從耳朵一路順著脖頸向下,脊背,腰窩,尾巴。
黎因瞳孔微微放大,反咬一口:“裴會長?又不正經!”
“是?。”他坦然承認:“我不正經。”
或許在遇見他之前,裴長?忌自己也認為是?個正人君子,如今看來?,只是?情竇未開的亂想。
真有石子落入從未有人去過的湖泊,如何不會蕩起漣漪。
“哇塞,那?我快親親。”黎因笑起來?,牙齒在裴長?忌的頸間?遊離,咬的,吻的都有,反正都是?軟的。
裴長?忌託著他的腰,一點點最?後陷進去,撥出?一口貪婪濁氣,啞音低聲道:“真是?妖精。”
黎因迷迷糊糊,淚眼濛濛,無論怎麼樣?,他都欣賞著自己無名?指上戴著的鑽戒。
真漂亮啊……
裴長?忌把他的助聽器一摘,他聽不見裴長?忌的話,不知道他要走到哪裡,落到哪裡,只有自己羞憤又可憐的嗚咽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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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船,裴長?忌收到了連宋請假一天的訊息,他批了假。
連宋一夜下來?和黎因的狀況差不多,累的眼皮掀不起來?,
裴長?忌覺得結紮手術刻不容緩,這兩天把工作處理完趁早手術,他不相信自己的人品。
黎因呼呼睡的香噴噴,王媽在裴公館一早接到訊息趕緊準備了藥膳,見他脖子上被咬了好幾?口牙印,擼著袖子朝裴長?忌打過去。
“你,你,你!你這個登徒子!小黎懷孕多辛苦你!你也下得去手!”
裴長?忌佯裝咳嗽,真心認錯:“昨天求婚,是?有點過頭。”
可黎因懷著孕,反而——更可愛了。
怕他受傷動?的慢了,黎因哼哼唧唧的動?小孕肚蹭他,求他,裴長?忌打賭,只要是?個會呼吸的生物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滿足。
黎因哼哼唧唧的,這次可沒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