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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人‘你們究竟能不能心疼一下他?’
裴長忌腦海裡再次浮現只覺得有些好笑,他哪裡來的勇氣。
黎因是個連說話大聲都不能承受的軟o,想到這,裴長忌心底某處堅硬的地方像是被柔情砸開了一處豁口。
他的雙眸驟然一沉,嘴角噙著分明的笑意,眸中的華光竟然比往日還要沉了些許,眼角是紅的。
黎因不解的問:“您是哭了嗎?”
是因為家裡人逼的他難受,這些年工作太苦,還是因為他多嘴呢?
畢竟也算見證了豪門爭鬥的秘辛。
黎因開始自責,說自己被豬油矇住了心,做了什麼都忘記了。
“是我不好,不應該插手您家裡的事,是我沒找準自己的位置。”他低著頭認錯,大大的軟耳不合時宜的從帽子裡落出來。
他又氣鼓鼓的將耳朵塞進帽子裡,邊嘟囔:“耳朵不掉毛的。”
弄完以後重新開始認錯,耳朵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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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顧不上這麼多,想先把面前的男人哄好再說,撒嬌總是不會出錯的吧,自己也沒有惡意,裴會長一定會大人大量原諒自己的嘟~
下一秒。
黎因張開了自己的手臂,輕輕用自己的手臂圈住他,抱著他:“你別哭,也別生氣嘛”
緊張又有些膽怯的取悅,下巴微抬著示意,鼻尖蹭著他的肩膀,低低的說:“以後我不再越界,我錯了我只是——”
是什麼。
黎因來不及想。
裴長忌的身影一動,掌心捧著他的臉,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清楚的看到男人濃密的睫翼琥珀一般的深沉眼眸是紅的。
裴會長真的哭了啊
在他發愣的幾秒,男人已經湊得很近。
黎因甚至連躲開都沒來得及反應,這個動作遠比他剛才在飯局上的話更加越界,裴長忌牢牢扣住他的臉頰,阻止他逃潰。
不算用力,在狹小的車後排裡足夠用手指強勢的吻住他。
呼吸停住了。
“唔?”
黎因:“oo????”
黎因僵硬的接受著這個不明所以的吻,親吻細密,他的小幅度掙扎全部被壓住。
直到他的腺體開始被催出茉莉香,卻全部被琥珀松含住。
裴長忌的鼻尖抵著他的鼻尖,他低聲輕笑,薄唇輕啟:“黎小兔。”
男人的聲音沙沙的,啞啞的。
他幫黎因託好兔耳朵,柔軟的觸感在掌心中輕捏,兔子的耳朵是命門動彈不得,喉結輕滑了下,眼眸漸沉。
深沉的眸中蘊著潮湧,好像和窗外的夕陽一起在烈焰中焚燒。
“你是笨蛋嗎?”
黎因的耳根已悄染緋紅,他的耳塞像是失效了似得,能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也有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沒完的劇烈,他無措的張了張嘴。
沒想到裴長忌又捧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他徹底蒙了,連忙從男人的手裡搶回自己的耳朵,下意識抬手狠狠的——
(非常輕不敢打堪比擦嘴的力度)打了裴長忌一個無聲的耳光。
他侷促的小臉緊張的紅溫:“你你耍流氓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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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傻,你全家都傻,還超雄,自己剛才明明幫他出頭,裴長忌怎麼還演上恩將仇報了??
合同可沒說賣。身的事!
這是另外的價錢!!
黎因慌張的狂按車門, 連宋聽見聲音將門開啟,裡面的小人慌里慌張的跑進別墅。
連宋甚至只?瞧見一雙兔耳朵在空中飄過。
“討厭你!!”空中迴盪小兔幽怨的聲音。
王媽見人回來樂呵呵的還未等說話也被無視,黎因像是安裝了小馬達:“我的小祖宗, 您可慢點跑,甭摔了!”
連宋扶著?車門疑惑的問:“裴總, 您這是把人怎麼了,嚇成那?樣?”
“親了兩?下, 他害羞了。”
連宋:?
他一臉‘你確定是害羞?’的表情。
裴長忌不痛不癢的摸著?自己?的臉,心情竟然出奇的好?:“打是疼, 罵是愛, 你不懂。”
連宋:“?”
黎因的腿上安了馬達, 倒騰起來左腳踩右腳,上樓梯人直接飛撲倒下。
吧唧。
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