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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其實霸總也是個好人。
今天少下一點藥,免得他再流鼻血。
晚上睡覺兩個人楚河漢界。
黎因摘下耳塞就喜歡把腦代塞進枕頭下,睡到一半他聽到窗外下雨了。
身邊的男人起身將窗戶關上,特定的房間就會開始與世隔絕。
睡夢中,黎因被撈進一個溫暖的懷裡,琥珀松香的資訊素更是壓的他睜不開眼。
“不要弄我耳朵了”他哼唧一聲,拍開耳朵邊莫名出現的手。
“好。”低低的聲音惑人。
裴長忌只是想要把他的耳朵塞的嚴實一些,免得外面打雷會嚇到他。
過一會,黎因明顯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主動鑽了進來。
鼻尖蹭了蹭,將腦袋埋進去。
吧唧。
呼吸冗長。
有了alpha的資訊素明顯睡得更好,這幾天折騰下來真的累死了。
一覺幾乎到九點鐘。
樓下的車子已經到了,裴長忌臨上車之前又折返回去。
“您有什麼東西忘了嗎?”
“嗯。”
臥室的房門卻再次開啟,黎因聽見腳步聲停在了床邊,還沒等他睜眼。
裴長忌蹲下輕聲說:“黎小兔,我要出門了。”
一下樓。
連宋拉開車門憋笑,王媽囑咐路上小心些。
裴長忌扯了扯衣領:“你笑什麼。”
“沒什麼。”
上了車,裴長忌還有些不甘心的盯著大門口,黎因今天竟然沒來送他。
等車開了很遠,從後視鏡中還是看不到那個小人。
“今天黎少爺好像沒來送您哎?”連宋看熱鬧不嫌事大。
“病剛好,貪睡正常。”
他搜了搜,【結婚只有兩個月,不太熟悉的兩個人會膩嗎?】
看起來這小孩比自己想象中要難追,這麼快就學會了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
下午兩點鐘才從床上爬起來的黎因還是天旋地轉,因為太能睡王媽差點報j讓一百二把他拉走。
該死,昨天喝牛奶的時候弄混了,他把裴長忌加料的喝掉了!!困的他一直在夢裡,還以為見了走馬燈。
這藥的效果也太大了啊啊啊啊——
好睏。
王媽倒水的功夫,黎因抱著小兔公仔吧嗒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又睡了。
“哎呦喂,我的祖宗——”
黎因不是很理解裴長忌究竟是怎麼做到每天被自己下藥還能那麼高強度工作的。
這個男人的代謝率簡直強到可怕。
王媽被嚇的不得了,摸了半天確認沒發燒,最後全部歸結於他的體質太差。
在夢裡他看到了這副身體的曾經,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中,黎父陰沉著臉在他身上打針,祈禱他能變成一棵搖錢樹。
可小時候的黎因並不配合,因為實驗的副作用痛苦是幼小年齡無法承受的,他因為尖叫的聲音太大,又被黎父嫌棄的摘除了即刻神經,從此對什麼都變得更加麻木,作為一個私生子,能參與科學家父親的實驗是非常榮幸的事。
在十二歲的暑假,黎因在家中的後花園中繼續看螞蟻搬家,放假時他儘可能少出現在繼母面前,免得被叫做怪胎。
有一天下雨,他被雷驚醒,慌亂的跑到後院就去看自己的螞蟻夥伴有沒有被水淹沒了家園。
雨太大了,他找不到螞蟻洞口,渾身被澆的溼透,年紀這樣小的小兔拯救不了自己,所以他想拯救這些螞蟻。
勢單力薄,因為找不到螞蟻朋友只能蹲在後院啜泣,忽然雨停了,抬頭看見有人撐傘。
男人聲音淡淡:“小朋友,下雨了。”
他只朦朧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後來黎因想到這人的背影眼熟,是裴長忌。
原來他早就見過了裴先生,在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是給他當小丈夫以後,他終於不反抗實驗,配合黎父。
因為他覺得將來若是能嫁給裴先生就很好,儘管他只見過這個男人的背影。
這個夢實在太真實,黎因身歷其境的體驗到枯燥生活中一抹陽光的滋潤。
“別走,別走”夢裡呢喃著渾身是汗的醒來。
男人就坐在他的床邊,見他醒了輕輕拍著他的背:“我在這,做噩夢了?”
靠在裴長忌的肩,呼吸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