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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因身?上的意外勇敢讓裴長忌的心口像被針尖扎似得。
原來這種感覺叫心疼。
他撫著黎因的劉海親了親額頭:“困了就睡,再醒就有精神了。”
黎因枕著枕頭用有些虛的眸光望著他,然後往後撤了一個?身?位,掀開被子拍一拍:“聞聞裴會長的味道說?不定就好了呢?”
裴長忌掀開被子抱著他,黎因的手輕車熟路的放在他的胸肌上。
“生病了還不忘耍流氓?”
黎因嘟嘟嘴小聲抱怨:“我不是沒有嘛”
他的茉莉香沒有節制的在空中?緩緩釋放,沁潤的水面被他一點點蕩起?漣漪,有些微涼的身?體靠在裴長忌的懷裡,就像是一滴水跌進了火爐,滋啦滋啦的水蒸氣開始蒸發,最後冒著白煙什麼都沒有了。
黎因聞著alpha身?上的資訊素,身?體漸漸回暖。
雖然累,但睡不著。
黎因問“裴會長,你?以前經常發火嗎?”
裴長忌沒撒謊:“嗯,經常。”
“像今天那樣??”
滿地的血,裴長忌的手骨都因為動手開始發紅破皮,前幾次回家他身?上帶著傷,都是因為打別人打的想。
“在港口如果不狠就沒有人怕,底下?的人為所欲為出了事誰也救不了,現在比前些年好了,法治社會。”
法治社會這四個字從裴長忌的嘴裡說?出來竟然有點幽默。
“前些年是什麼樣?的?”黎因問。
裴長忌想了想,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說:“怕你嚇的睡不著。”
“你?就當講故事嘛。”
裴長忌道:“港口暴利不安分要錢不要命的太多?了,還有偷渡的人,”他話風一轉,像嚇唬人似得說?:“你知道港口周圍的漁船為什麼發財嗎?”
“為什麼?”
“因為魚肥,有人偷渡沒被發現掉下?了船,被船下?的發動機攪碎,最後連骨頭都不剩”
“停停停——”黎因的汗毛豎起?:“給病號講這種事好嗎?”
裴長忌笑了:“你膽子大,剛才還說?不怕。”
黎因:“也分事呀,我想聽你?的事,不想聽港口的。”
“我的事,更嚇人。”
黎因的藥勁上來,還有資訊素圍繞,身?子逐漸攀升的高溫使他渾身?無力,腦漿也越來越渾濁,他在裴長忌的懷裡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