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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回事，他覺得自己有說不完的話，並且對祝時舟的一切都很好奇，比如他的童年相簿，或者他高中寫的隨筆，做的半成型的小程式。
而祝時舟也會一張張講述當時拍照的場景，高中時遇到的順心或不順心的事，耐心地解答白子凝看不懂的程式設計問題。
雖然他依然聽不太懂，畢竟隔行如隔山嘛。
在這個過程裡，也不知是誰先牽起了誰的手，總之手碰到一起後就幾乎沒有分開過。
白子凝嘟囔了一句，“在家裡也要牽著手啊。”
“當然。”祝時舟肯定道，然後握得更緊。
那天買的情侶對戒一直安穩地戴在兩人手上，誰都沒有卸下來，白子凝左看看右看看，覺得祝時舟的眼光真不錯，當然掏錢買的自己也不錯。
下午，為了回報祝時舟給他煲湯，白子凝決定給祝時舟做飯吃，就做他暑假學的幾道菜。
他倆不想出門，便一拍即合地選擇網上下單，外賣到家。選好需要的蔬菜後，祝時舟劃到水果那欄。
“寶寶，要不要吃小番茄？你覺得黃色的好吃還是紅色？要不各買一斤嚐嚐吧？”
白子凝愣了一下，很快回答，“要黃色的，櫻桃番茄。”他的遲疑不是在選擇番茄顏色，而是源於剛才祝時舟叫他的稱呼，但因為暑假期間祝時舟天天這樣叫，所以他接受得非常快，幾乎只花了一秒。
只是接下來藉著看水果的名義，悄悄湊得更近了些。
晚上吃過飯，兩人斜躺在沙發上休息，肩膀緊緊貼在一起。
白子凝興致勃勃，一整天嘴巴都沒有停下，他想到什麼問什麼，“我真是你初戀啊？”
“真的不能再真。”
過一會兒他又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嗎？”
“當然，寶寶。”祝時舟答，“你不僅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還是我第一個每天都看不夠、每天都想親的人。”
白子凝不說話，白子凝臉紅了，扭捏了一會兒才說，“我也是。”
他拿過手機，摸摸索索摁了半天，拿到祝時舟面前給他看。祝時舟的微信在一溜訊息裡是置頂，備註也改成了“祝時舟[笑臉抱抱][小熊][親親]”。
祝時舟笑出聲，捏了捏他的臉，“真榮幸啊，能成為寧寧寶貝的置頂。”
說到這裡，白子凝突然想起自己的小號，緊接著想到了那個非常重要的，困擾他許久的問題，現在終於可以大膽問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蔡寧的？”
“別糾結這些不重要的問題了，寶寶。”
“不行不行，你快告訴我。”
祝時舟想了想，回道：“你跟我因為衣服掉了吵架的那天吧。”
“？！”
這麼早？
那時候他才加上祝時舟一週啊？這就意味著所有的事情從一開始就在祝時舟掌控之中？
在聽他講了裙子、文煙湖，以及打影片的反應和第二天的腿照後，白子凝無語望天。他覺得還有地方沒理清，“你怎麼知道我腿上有一顆痣？”
“看到的。”
“你偷窺我？”
“沒有。”祝時舟被他的腦回路逗笑，解釋道，“你那次生病，是我照顧的你，換衣服時看見的。”
“那左星緯為什麼……不對，你為什麼不直接說？”
“我讓他替我保密，畢竟你當時可一心認定是他在照顧你。”這話說起來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好嘛，你要是早說，我就不會誤會了。當然也是我不對，不應該先入為主。”白子凝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再設身處地想了一下祝時舟的感受，覺得自己確實做的不厚道。
“我說了你也不一定信，畢竟你說過，你不喜歡我，沒理由的，從頭髮絲到腳後跟，沒有一個地方看著順眼。”祝時舟垂下眼睫。
這是最早，白子凝跟蔡裕罵祝時舟時說過的話，他訕訕道，“你聽到了啊，當時我們關係那麼緊張，蔡裕總問我，我又不能說是因為你不理我，我才煩你的，就只能隨口亂扯了。”
“好啦，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等回學校我就跟蔡裕說清楚好不好？”
“我保證之後絕對不會這樣說話了。”
哄了半天，祝時舟還是不抬頭也不說話，白子凝有些著急，“你說話呀！你知道嗎，網上說戀愛中的禁忌之一就是不能翻舊賬，當然我不是說你這樣不對，我就是覺得、覺得我們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