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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仰著腦袋大笑。

約莫到九點鐘, 我們就這麼告別了。

因為要趕明早的飛機,我和波島回到酒店,就打算早早睡下。我先洗完了澡,穿著浴袍收拾行李。不一會兒,波島也抱著衣服進去,浴室響起淋浴聲。

我翻了翻衣服,清點半天,撓撓頭,忽而抬頭朝向浴室,“小波,你有看到我的領帶嗎?”

“哪條——?”波島的聲音彷彿悶在灑著水的空桶裡。

“純黑的那條,我記得我昨天還戴著的。”

“好像沒有哎——你昨晚回來的時候戴著嗎?我不太記得了。”

我摸著下巴,仔細回憶半晌,也同樣記不太清。我就記得昨晚和里包恩玩完一趟回來,又累又困,鞋子裡還進了點沙粒倒不乾淨。確定男孩也回到住處後,我隨便衝了個澡,倒頭就睡了。再一睜眼就是一整天的工作。

一條領帶,丟了倒也沒什麼。只是戴了好久,多少還是有些捨不得。

我倒了杯水,清了清嗓子。三藤小姐推薦的醫生開的藥很有效果,我幾乎覺得感冒要痊癒了。現在只是偶爾會猛咳一下,有點鼻塞,喉嚨已經沒再發炎。

就在我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喝水之際,酒店的門被敲響。

我:“是誰?”

外頭:“客房服務。”

我一手拿著水杯,趿拉著拖鞋趴到貓眼上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

一名穿著酒店員工制服的男孩推著清掃車,站在門口,彷彿知道我在看似的,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抬了抬質樸的員工帽。他那黑黢黢的眼睛在走廊明亮的燈光下微微閃爍,神色如常。

我拉開門,好整以暇地倚著門框。

“我可沒叫客房服務。”我面無表情道。

小員工從善如流:“你昨晚有東西落在我這了,小姐。”

不要說得好像那種奇怪劇情裡的臺詞啊!

我心下一震,警惕地四處望了望,確定走廊沒有別人,才繃著臉,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東西?”

男孩從兜裡拿出一卷領帶。它被固定好,像一團安靜的小壽司躺在他掌心。

居然是我找不到的那條。

“……誒,”我一怔,一邊詫異地回想昨晚什麼時候放在他那了,一邊放鬆下來,伸手要拿,“我就說怎麼丟了,原來我昨天脫下來沒放包裡麼?”

話音未落,我手伸去,他卻沒給,而是反把領帶握在掌心裡,倒過來。

我只好把手掌朝上,讓他將領帶輕輕放到我手裡。指尖隱約擦過我的手心。

“你昨天趕著擠去抽獎前嫌熱,一摘就順手塞我口袋裡。忘了?”里包恩收回手,明顯是看出我一臉記憶丟失的模樣,好心地解釋道。

“哦。”我確實忘了,不過這麼一提還有點印象,便不太好意思道,“謝謝你還特意送過……”

等等。

我反應過來:“你明天回去的時候一起帶回家不就好了嗎!非要——”

“——小友寄,你叫了服務嗎?”

身後的房間裡遙遙傳來同事好奇的問話。我連忙收住話頭,稍微回過頭道:“……嗯、嗯!你洗好啦?”

“是呀,我收一下行李。”波島說。所幸她沒有過來,而是蹲在行李箱旁邊問,“你叫人送了什麼東西上來嗎?”

我語氣鎮定:“對。工作人員撿到了我的領帶。”

在波島為我驚喜的感嘆聲中,我重新看向面前氣定神閒的男孩,用眼神傳遞“趕緊回去休你的息!”的私聊資訊之際準備把門關上。

然而,正如第一次和我見面時那樣,列恩在里包恩手中變成一支手杖,正好卡住了門縫。

我不解地鬆開力道。只聽男孩低聲說:“明天我得去別的地方,應該會花一週時間。”

“……”

我立刻回過神,看了一眼收拾行李中的波島,重新開啟門,自己走了出去。酒店的房門在背後緩緩合上。走廊的地毯柔軟厚實,空氣中漂浮著隱約的消毒水的味道。

“去哪?”我問。

里包恩答:“一座島。”

我思路一轉,“是和你原先的世界有關的事情?”

里包恩道:“是。”

我點了點頭。“之後還會回……過來嗎?”

“不出意外的話。”

我陷入沉思。

雖然先前做足了準備,早已料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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