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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把他打殘也不會怎樣。”

你可拉倒吧!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恐怖的真話!

我迅速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孩們。幸好都還在熱火朝天地聊自己的,小蘭也握著園子的手細聲講話,沒有注意這邊的動靜。

再轉過頭,我也懶得說他了。抓了抓腦袋,敷衍地轉移話題道:“是啦、是啦。我怎麼頭有點痛……困得?不過我也確實被嚇得不輕。”

正嘀咕著,額角忽然傳來輕柔的觸感。

男孩即使只是隨意地站著,儀態也自然挺拔,襯得一身黑西裝筆挺而體面。他微微低頭,抬起一隻手,很輕地捋開我額邊的碎髮,拇指貼在眉上幾寸,其餘四指沒入鬢髮。

我的耳朵被半攏著,亦能感覺到他指尖泛開的涼意,與兩下力道溫和的按摩。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腦袋的酸脹立竿見影地稍有緩解。

“很正常,好好休息幾天就行。”

里包恩臉上已然沒什麼笑意,淡定又專業地說,“我還見過被嚇一跳就口吐白沫昏過去的人,醒過來甚至會失憶,有的還會引發心臟病,落下病根,或者導致創傷後應激反應。你這樣都算是好的了。”

我吐槽:“謝謝你安慰我,但是這些例子就不用舉了。要是烏鴉嘴靈驗你就看著辦吧。”

里包恩一哂:“能成真我反而會對你刮目相看。”

我頓時氣笑了一下,抓住他摁在我頭側的手,“成真你工資就沒了。”

“你的志向不是當一個體恤員工的好老闆麼。”

“我後悔了!你和史卡魯一起睡客廳吧!……好痛!”這個時候還敲我?!

“不要裝可憐,我根本沒用力。”

我哼哼地表演一裝到底:“你是覺得沒什麼了,疼的只有我。”

我本意只是跟小保鏢嗆嘴。然而後者這回沒有接話。我捂著腦門,抬眼瞧去:里包恩居然稍有正色,黑眼睛在帽簷陰影裡顯得沉沉的,裹著某種意義不明的專注。

但我頂多成功騙了他一兩秒。

眼見此人的魔爪又要伸向我脆弱的腦殼,我警惕地緊急止損道:“你讓讓我又怎麼樣嘛!”

話音未落,垂落在肩頭的髮絲傳來被輕輕梳理的觸感。

“行了。”里包恩說,“待會警察會過來,做完筆錄就回去睡覺。”

他很快收回手,一如既往地揣回兜裡。沉穩、冷靜,明明一張小臉清秀又稚氣未脫,卻如同一位比我更成熟的年長者。

我只好哦了一聲,有點困惑地自己再整了整發型。

旁邊不知為什麼變得無比安靜。

我側過頭。

只見幾個小蘿蔔頭紛紛睜著單純的大眼睛盯著我們,園子都從好朋友腿上支稜起來(她之前說話就挺像大叔,現在眼神都像了),視線八卦地遊弋;小蘭也難掩好奇地半捂著嘴看過來。

見我轉頭,幾人又彷彿無事發生地開始熱絡暢聊,討論要不要去找柯南。

我:“……”這是什麼表演呢。

而後,兩位警察走了過來,旁側則是領航號的船長。

後者態度非常誠懇,不斷道歉,表示讓這種情況發生是他的失責,願意補償我們的精神損失。

等他們向我們大致瞭解情況,事無鉅細地問了一遍過程,做了簡易的筆錄後,嘈雜的人群散開了些。本層樓被暫時貼條封鎖。

我越過警察的肩膀,望向貝斯手。

他脫臼的關節被醫護人員接上,兩腿卻還是麵條似的軟綿,站也站不起來,只能拉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進行初步審訊和調查取證。

面容清美的男人戴著手銬,無力地靠著椅背,頭顱低垂。

後來有幾個姍姍來遲的人滿臉焦慮地圍過去,看起來應該是他們團隊的後勤人員,或者經紀人。

我聽不太清說話的內容,只望見他們神色各異,不可置信的、懊悔的、無奈嘆氣的、抓狂憤怒的,一面在安保的阻止下嘗試和松葉對話,一面派人和遊輪方溝通。

貝斯手只是一動不動地靜坐。

像是身處絕境的,最後的反抗都被制服的人一樣,了無生趣地如雕塑般緘默不語。

“他們樂隊的房間在哪?”一個警官轉頭詢問工作人員。

“在那邊走廊盡頭,請隨我來。”

我本已開始犯困的腦袋驀地被點醒般一激靈:

對了,我蛋糕呢?

當時情況緊急,人體的記憶保護機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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