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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發覺到這個視角是側躺著的,眼前是被洗手檯隔開的乾溼分離的衛生間。再一側頭,是房間高懸的天花板。手掌下不是小孩腕部細膩的肌膚,而是柔軟又有點潮冷的被褥。

在意識到這張床是里包恩的床,而我居然躺在上面,還蓋著被子的瞬間,我本能地伸手一探。

摸到一片空蕩蕩的床單。

不容我細想,夢境裡的畫面和經歷都與現實唐突地接軌。我一激靈,徹底清醒過來,稱得上心慌無措地彈坐起身,滿腦子都是要找到哪個誰。

厚重的被褥料子被猛然簌簌翻動。這陣短促的沉悶聲響引得站在窗邊的人轉過頭。

……等等,有人?

我霎時呆坐在床上,準備掀被角的力道忽地頓住。

倚靠在月色下的赫然是一名紳士——在現代,這個名詞就像一個西洋上流社會的遺留物,因此他正如同一方復古的冷峻剪影——身形高挑,站姿隨性自如,被一襲剪裁合身的黑西裝襯得肩寬腿長;戴禮帽,卷鬢角。

那帽簷灑下陰影,掩得神情晦暗不明的模樣熟悉得令我感到不可思議。

高大的男人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裡,一手還捏著一支稍顯凋萎的,可憐兮兮的小玫瑰。

他剛才似乎是在藉著月色端詳它。

海上的霧一般灰濛的月光澆灌在紅得黯然的花瓣間,卻反被鮮花勾勒出明媚的色澤。

我的大腦頓時陷入某種顛覆性的博弈:

這是誰?不對,我認識他。我不覺得危險,相反,我發覺里包恩不見時近乎恐慌地加快的心跳已經慢下,脫離了焦急的情緒,只剩一聲聲清晰而有力的跳動盪在耳畔。

可以說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心生一股難言的慶幸與安心感。但這是誰?

我張了張嘴。窗邊的男人已然慢條斯理地放下拿玫瑰的手,轉而側過身。

對上他那道平靜的、審視般的、總而言之讓我熟悉得無處逃避的目光,我心底驀然一緊。一個名字在嘴邊極具遲疑地抖出:

“……里包恩。”

“現在才凌晨三點多。”他開口,嗓音不復清亮,低沉磁性得又讓我感到陌生,“你可以再睡一覺。”

我的接受能力飛快復甦,但難免忍不住抓了把頭髮。看著那個男人轉身,把小玫瑰放進桌上花瓶裡,我莫名有種寫了好幾個月的檔案資料忽然被人掉包,然而整體專案卻還是可以順利進展的有氣發不出的錯覺。

“你。”

紳士瞥來一眼,我瞧見他唇角稍微勾起,“我?”

不知為何,我原本緊繃的神經這才完全鬆懈下來。

盯了他須臾(他倒也還一派悠閒地讓我盯),噩夢驚醒後的疲憊捲土重來。我低頭抹了把臉。緩了口氣,再抬眼,姑且問道:

“你的身體沒大礙了麼?”

里包恩說:“嗯,一個小時前好的。”

“……”我怎麼會睡得這麼死。

反省兩秒,我的目光落到身上的被褥,倏地木起臉。

我原先應該是趴在床邊的。

想象不來他是以怎麼樣的狀態醒來發現我睡在床沿,又是怎麼把我收拾到被窩裡,我於是選擇忽視這個發現。

說起來,這傢伙到底哪來那麼多合身的西裝,明明收拾行李的時候我都沒看見他有放什麼備用的大人衣服啊。

我在頭腦風暴中重新望向里包恩。後者正兩手插兜,姿態閒適地微微弓背,倚坐在工作桌前,好像知道我還有話想說,所以耐心地等待一樣。

他這副模樣更讓我察覺到不同。

換在之前,小保鏢根本沒辦法這麼輕鬆靠坐在桌上——就算要坐上去,兩條腿也會在半空搖搖晃晃;

而如今他卻實實在在地踩著地板,甚至腿還沒有伸直,留有餘裕地稍屈著膝蓋。

我再一次意識到那是一個高挑、修長、無一不彰顯著成年男性特徵的身影。

這一發現帶來的不具名的忐忑與無法忽視的安定感在心底打起架來。

我的心情極為跌宕複雜,可其中無需確認的,就是我很高興他恢復了健康,能夠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

除此之外的心緒都蓋不過席捲而來的睏意。

我沉默一瞬,還是什麼都沒說,自顧自把被子摟回懷裡,“好吧。”我說,“我困了,懶得動,你去另一張床上休息……你有吃東西嗎?”

晚飯的時候他一點也沒醒。

里包恩一頓,“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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