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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又瞧瞧里包恩,然後一副對某些事心知肚明但不會明著說的模樣,擺擺手道:“沒事沒事,身體重要嘛。”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他又明白了什麼。
隨口多聊了一陣,主餐區不少乘客也都吃飽離開。里包恩便回房睡他的午覺了。
畢竟這傢伙昨天睡了一整個白天,後面夜裡就沒睡著,應該是從凌晨兩點半清醒到現在。我問他打算睡多久,後者只留下一句“看我心情,你如果有事就過來叫我,或者打電話”,繼而轉身離開。
我表示瞭解,因為吃得有點撐,決定到甲板上消消食。
而剛走出船艙,沐浴到溫和的陽光與徐徐海風之中,一轉頭,可以說是沒有懸念地對上小孩們閃閃發光的純良的大眼睛。
園子和小蘭去買飲料了,這些小鬼就像被放生了一樣。
緘默片刻,我開口:“問吧。”
幾人霎時化作大大小小的麻雀,熱鬧地紛紛圍了過來。我背倚圍欄,一手插兜,一手屈肘向後搭著欄杆,好整以暇地迎接採訪。
然而小學生們有的躊躇不定,不敢發問,特此推舉出了代言人灰原小朋友。
“姐姐,”茶色捲髮的女孩淡定地上前一步,“‘你和柏林博士是上下級還是伴侶’這個問題的答案事關兩包薯片的去處——”
“噓、噓!”緊張的圍觀人員小聲提醒道,“這個就不用說了!”
灰原絲毫不被影響,乖乖地仰著腦袋看我,嗓音柔軟清脆。
“所以我提議,乾脆直接來問當事人就好了。”
我瞭然,掃視一圈:“賭上下級的是誰?”
胖乎乎的小男孩正義凜然地舉起手。
我:“薯片給他吧。”
元太:“歐耶!”
其餘選手頓時發出受挫的聲音,垂頭喪氣地嘰裡咕嚕開始內部覆盤。
輪船安定地航行著。微風遙遙渡來,我嗅到一點海面上獨有的鹹溼氣味。看著眼前神情各異,卻都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小傢伙們,難免心生一種年輕真好的感慨。
大學剛畢業時,我有一段時間仍然保持著學生心態,總覺得自己還沒長大,四處打工之際心裡多少懷揣著惶恐與割裂感;現在在職場上適應兩年,居然已經不知不覺融入了大人的環境裡。
以至於僅僅只是瞧見學生模樣的孩子,都會不自覺地嚐到懷念的滋味。
“柏林是數學家,從這一方面看,你們不用懷疑他用詞的嚴謹性。”我補充解釋道,“我確實算是他領導。”
嚴格意義上講,里包恩沒說一句假話,只是在那個節骨眼上可能顯得有歧義。
但這也導致我沒有理由反駁他,甚至之後連“你當時為什麼要那樣說”這種話也說不出口。
因為不用想都知道那個小壞蛋會怎麼回應:無非是事不關己地喝他的咖啡,然後一臉“對,我這麼說了,然後呢”的表情,說不定還會反問我他哪裡說錯了。
正腹誹著,戴眼鏡的小男孩在甲板上的人群嘈雜聲中走到我身側。
“友寄姐姐,里包恩哥哥是真的回家了嗎?”
柯南抬起腦袋,發問時並非一臉好奇,而是稍微挑著眉梢。我能看出這個聰明的小鬼眼神裡隱含的詫異與懷疑。
早在沖繩認識的那一會兒,我和里包恩就一致覺得他比毛利更像個偵探,現在看來果真不好糊弄。
殺手搞了個無比真實的身份出來,雖然沒有刻意變裝成另一個形象,但既然自稱和“里包恩”是父子,外貌特徵相似也能自圓其說。我不由好奇這孩子發現了什麼端倪。
“嗯,他回去了。”我頗感興味地低頭望向他,“擔心他的話,等里包恩病好了,我會讓他聯絡聯絡你們。”
小學生們瞬間注意過來。
光彥:“真的?太好了!”
步美:“他有收到我們送的生日禮物嗎?”
我:“收到了哦,他很開心,說會回禮的。”
元太:“其實我不是很想再跟里包恩哥哥打寶可夢了,根本打不過他啊。”
光彥:“啊,說起來我也是。”
灰原:“那成為隊友不就好了嗎?”
小麻雀們嘰嘰喳喳地興奮討論。
並未參與話題的柯南捏著下巴,沉思須臾,道:“那位柏林叔叔說,他是用直升飛機把兒子接回家的。可昨晚我分明沒有聽到直升機的動靜。”
聽到他的話,小偵探團困惑地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