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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解的關鍵是,我就算換位思考,也根本不會把一個成年人和未成年拉郎到一起。

我思來想去,灰原那纖細的、富有某種餘裕的稚嫩聲線恰好在腦海再度響起,遊蕩帶回音。

“‘……他根本不會順著誤會將錯就錯下去。’”

下意識稍抬起頭,我瞧向站在椅邊的西裝少年。後者不著痕跡地一揚眉梢。旋即,一隻手不慌不忙地穩穩伸到面前。

黑西服換了新袖釦,在臨海陽光的眷顧下忽閃著迷人的銀色微光,襯得男孩腕骨微微下陷的陰影多添幾分線條感。而後我看見他纖長的指節,泛著紫的淡色血管;修剪圓潤的乾淨的指甲,飽滿白皙的指腹。

原先這隻手無論怎樣都不像屬於一名殺手。

但或許是隨著時間成長,里包恩平時也沒有懈怠於槍法的練習,他的中指、無名指與小指指側面板如今都覆著不同程度的繭。指關節也似乎比常人更凸出,更骨感一點。

這使得他好像比以前又更顯得冷峻,卻也更像一個真實的、有經歷的人。

我想著,只聽下一秒,男孩的聲音毫不留情地打斷這些轉瞬即逝的想法。

“你想賴著坐多久,懶蟲。”他面色如常道。

“……”

我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一點沒搭理他那像要扶老人過馬路的看似尊敬其實毫無禮貌的手,反而反省地,自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聲音發悶。

“我只是發了會兒飯暈,回去吧。”

年輕人愛亂起鬨就起鬨好了。我又不是會當真的傻子。

無論如何, 我的計劃還是得進行。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多想,這是人保持快樂的秘訣之一。我忽視了思考之中道不清是不爽快還是疲累的複雜心緒,倒頭睡了一覺。

午休時間不宜太長。我小憩半個小時, 便慢吞吞地從柔軟的大床上爬了起來。

床正對著工作桌, 其中一把椅子還規規矩矩地待在桌前。西裝革履的小紳士側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靠窗, 手裡翻閱著郵輪日報。

遊輪早已出發航行。

這座龐然巨物在平靜的海面穩健行駛著,吸飽了溼意的微風踩過窗沿, 渡來一陣溫和的涼秋。

這一覺很短, 卻意外地睡得很昏沉。我下意識捂了捂有點熱的臉頰與嘴唇,睡眼朦朧地發了會兒呆。再一側首, 里包恩把日報放回桌面, 與我四目相對。

“醒了。”

“嗯……”

我隨手捋了捋睡亂的髮絲, 忍不住多看一眼男孩。

可能是我剛睡醒的神色看起來又懵又觀察得直白, 他頓了頓。由於他算是背對著窗,一雙黑眼睛在背光中烏沉沉的,顯出頗為不近人情的質感;但殺手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審視般停留一瞬,便鮮活地動容了幾分。

他不掩詫異地抬起眉毛, 開口道:“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莫名感到睡前浮動的心安定不少。

沒錯,無論如何, 我的計劃——給這位不吝陪伴、保護與支援的小保鏢兼可貴的異世界朋友過個能好好開心享受的生日——都得繼續進行。在莫須有的事上假設可能性完全是浪費時間嘛。

“因為你的鬢角很漂亮。”

我挑了個事實回應, 認真說。出聲之際嗓音還有些悶,我不由扭頭環顧,發現工作桌旁每日提供的幾瓶純淨水, 便磨磨蹭蹭地翻身下床。

正扶著腦袋走到桌前,一旁的人適時提醒:

“左手邊第一瓶我喝過。”

“好的。”

我簡單應了一聲, 拿起第二瓶擰開蓋子,咕嚕嚕猛喝兩大口。乾澀的喉嚨總算清爽得多。接下來得管管我的雞窩頭。再瞧向梳妝檯,檯面角落只有贈送的洗面奶、護手霜、面膜等包裝未拆的產品。

沒等我去拉抽屜,一把還套著保護袋的頭梳從身側遞來。我從善如流地接過後才輕微一怔,補了個道謝。

里包恩表示只是隨手一拿,繼而重新翻開日報。

下午的陽光稍顯傾斜地從他身後鋪陳,漫開,在男孩的身形邊緣勾勒出溫柔的、真切的光影。應該是光線使然,打在耳後,里包恩的耳廓透得有點泛紅。

我不禁眨眨眼。

他只不過接著低頭看報,我卻覺得這副樣子真實又可愛,不論是胸腔殘留淤堵的一股起床氣還是先前的鬱結,忽然全都徹底一掃而空。

梳好頭髮,穿戴齊整,我便帶里包恩出去玩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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