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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站不穩, 又稀裡糊塗親了一頓,我的腿都有點發軟。頭昏腦漲,更不想走路。

於是在好不容易推開男人後, 我提出需要原地休息。接著便打算去找一棵閤眼緣的樹抱一抱, 暫時把自己鎖起來。

最後,有緣的大樹是里包恩的背。

我回過神時已經被背了起來, 早先無意識丟在地上的包也回到了盡職盡責的保鏢手裡。

小心翼翼地環著他的肩頸,我趴在肩後, 不明所以。

看他的方向, 也不像是要去坐電車。更像要直接回家。路上背得很穩,幾乎沒有顛簸, 繞著連我都不熟悉的近路。

但里包恩身上香香的。吹著微風, 我沉在信任與安心感裡, 覺得全世界潛藏的危險、意外及磨難此時離得好遠好遠。意識裡一片打發過的淡奶油, 睏意攪動,不知不覺腦袋一歪就睡了過去。

很好睡,一路都沒有醒過。

只在到家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外界的動靜。一兩聲小孩嗓門,然後揹著我的人停了下來,好像把什麼踹走了。

我模糊地抬了抬眼皮。

臥室門被推開。里包恩騰出手開燈, 我摟著他脖頸的臂彎稍微緊了緊,埋臉, 在那被襯衫領子擋住的頸窩裡輕輕地蹭了一蹭。

“醒了就下來。”他說。嗓音離得近, 甚至聽得到聲帶細微的振動。

“嗯。”

搖頭搖頭。

沒賴多久,被拎了下來。一骨碌塞進被窩。

鞋子和襪子不翼而飛。

我一沾床就失去了哪怕是蠕動的動力。憑著本能把床頭的海豚抱枕摟一半到懷裡,臉貼到毛茸茸的肚皮, 又昏沉沉地睡回籠。

隔天週末。

按理說,我沒有把每日定時的鬧鐘刪掉的印象。可一覺睡到快要日上三竿也沒有聽到任何鬧鈴的響動, 手機也充滿了電。

這本應該是難能可貴的自然醒睡眠,只是前夜貪杯的代價還是不遺餘力地找了上來。

我抱著彷彿要從中線裂開的腦袋,半發洩地蹬蹬腿,蹬開一點被子。起床氣與頭痛帶來的壞心情在崩潰中沉默,在沉默中僥倖——胃倒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想著,再睡了半個小時。

然而睡太久,肚子餓,頭也更痛了。

以前剛開始學會應酬時也不缺這樣的早上。不再坐以待斃,我一口氣調動簡直快罷工的身體機能,扶著頭,龜速爬下床。

一伸腳,踩到柔軟的東西。毛絨海豚不知怎的掉到了床下。

我把它抱回來拍了拍,姑且先放回床頭。

客廳裡還是一派熟悉的日常景象。

咖啡機的加熱蒸鳴慢悠悠地響,夾雜著電視新聞專業的口播。

有人盤腿坐在茶几邊擺弄嶄新的虹吸壺。

我路過瞥一眼,沒太多力氣地含糊問:“什麼時候買的?”

“前三天下的單。”他說,“這裡網購送貨的速度還有待進步。”

“喔。”懶得理。

我如一縷無力的魂魄飄進衛生間,洗漱都比平時花了更多時間。洗完臉,低頭嗅嗅自己,倒是沒什麼刺鼻的酒味。不過心理上還是不太清爽。

嫌棄地皺了皺眉,我著手準備搓個澡,收拾一下臭衣服。

然而出來發現昨天穿的外套、襯衫、西褲和領帶都好端端地晾在小陽臺。

我扯起身上的睡衣領口,重新聞一聞。是帶著洗衣液清香的。雖然我沒有昨晚爬起來換衣服的印象,但看來就算喝得有點多,我的理智還是足以支撐去挑一套乾淨睡衣換。

看了會兒只曬到陽臺邊角的淡淡的太陽光,我一邊盤算著得換個採光好的屋子,一邊拿洗浴用品摸進浴室。

搓個舒服的熱水澡,順帶洗了個頭,換一身簡單的休閒長袖長褲。我把髒衣簍收拾了一下,才把頭髮吹乾,隨手處理完浴室衛生便跨出門。

里包恩已經泡好了一杯咖啡。

他沒穿外套,但仍然戴著帽子;套著件黑襯衫,規矩地系一條白色領帶。此時正挽著袖子嘗著自己的傑作,一面若有所思地看電視。

大螢幕裡放著某某黑手黨家族老大出門買菜被槍擊的新聞。

“真是大意啊。”專業人士點評道。

我拖著總算爽快但依舊疲憊的身軀窩到沙發裡,見殺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福至心靈地吐槽:“你該不會想著回頭要用這個辦法鍛鍊你的學生吧。”

里包恩:“看來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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