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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臉,轉而用掌心輕撫上他的臉龐。指腹觸控到面板的細膩,以及些許剛從戶外挾來的涼意。

“太瘦了,還是吃胖點吧。”想了想,我承諾道,“我不會經常加班不肯回家的,在公司多呆一分鐘都是磨難。”

里包恩不著痕跡地挑起眉毛。

不等他反應,我接著說:“頂多下班後坐在車裡聽音樂、玩手機、找朋友聊天,到了十一點才疲憊地回到家,把鍋推給領導,說對不起最近社裡特別忙太累了欠你一次……嗷!好痛!”

我目死地捂著腦門。本已經褪去的宿醉感仿若捲土重來。

果然一點變化都沒有!我都要問出“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這種定番被渣臺詞了啊!

里包恩這才沉聲開口。

“先不說我會接你下班。”他語氣不變,“某種程度上說,我也不喜歡有人欠我什麼不還。”

施施然收回魔爪的殺手後退半步,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

我只好哼哼一聲。一面扶著腦袋,一面搭住那隻寬大的手掌,從凳子上慢慢下來。

說到平日裡的接送,我突然想起先前的計劃。但如今一想似乎失去了實施的理由:一是這位保鏢完全沒有想答應的苗頭;

二是在原來,我多少會覺得被誤認成曖昧關係有些麻煩,雖說不介意,解釋起來也累。而現在看來不再有什麼解釋的必要。

至於分床睡,我還是認為需要。

不過想到里包恩那一通操作,我權衡片刻,還是算了。跟這種閒著不用上班、精力充沛還喜歡惡作劇的人士對著幹實在很耗精力。

在水池邊將花瓶洗洗,擦乾加水。放點食鹽。

再把玫瑰一朵朵插進瓶身。

塑膠包裝塞給里包恩處理。鮮花暫放在灶臺邊,我滿意地退兩步端詳。

很好,插花天才。

某些人原本還想插手幫忙,被我遣送回客廳喝他的涼茶。這會兒才拿著他的茶具路過來洗,順便也湊來看。

“打算放在哪?”里包恩問。

“放茶几我擔心容易打壞。”我說,“還是放電視櫃旁邊吧。”

“喔。”

我側過頭,看了他一眼。

男人穿的黑色襯衫此時解開一粒紐扣,領帶也鬆垮地耷拉著。正一手勾著茶杯耳,一手插著兜,與我一同並肩注視著透明瓶裡繾綣盛放的花朵。

隨即,他轉眼對上視線,神情顯露出一絲詫異。

我沒多想地伸出手臂。

轉身一步抱住他的腰。側耳正好對著里包恩的胸膛,聽了兩秒穩健鮮活的怦怦的心跳。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悶在襯衫前襟裡:“謝謝你。我很喜歡花。”話音剛落,有邁出一步的勇氣就會有第二步,便仍然摟緊了保鏢緊實的腰身,腦袋從他胸前仰起。

迎上那一瞬不瞬的垂落的目光,我認真地小聲道:“也很喜歡你。”

“……”

他的心跳有沒有也加快了一點點?我不確定;他的情緒藏得好,我也讀不出。

只是能感覺到頃刻後,里包恩原本忽地有些緊繃的身形隱約放鬆,似乎有一次無聲的嘆息,又或者是不易覺察地鬆了口氣。

我不由想到,這個看似萬能的殺手一定遇到過無數危急時刻,也一定從來不缺追求、討好與獻媚。

如今面對著這樣普通的擁抱,卻也會突然覺得有點緊張嗎?

不懂不懂。

只見里包恩一言不發地移開視線,把杯子放到一邊的檯面上。一聲輕響。

緊接著俯身。

一隻有力的臂膀攬過兩肩,環緊。體溫隔著衣料變得親密無間。這全然已經是一個專心的回應了。但我還是察覺到另一隻手撫上後腦勺,手指從披落的髮絲間輕柔地穿過,帶著我靠到他的頸肩前。

里包恩側過頭,耳鬢相抵。

他的嘴唇幾乎貼在耳畔。低沉道出的嗓音裹挾著溫熱吐息鑽入耳朵,我莫名一陣脊背發麻,心率攀升。

然而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我又很快平靜下來。

一串嘰裡咕嚕的義大利語。

聽不懂。

像忘記背單詞結果剛好碰上那個單元的英語聽力,連蒙帶猜的同時還想吐槽這是誰發明的鳥語。

我沉默一瞬,立刻在他懷裡掙扎,里包恩從善如流地放開。

“你剛剛說什麼?”

“我的家鄉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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