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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感覺比清醒的時候更可怕?”
“我很清醒啊。”
“是、是嗎?說起來,真的一點也沒臉紅啊……更可怕了,現在的年輕人……”
我非常謙遜地擺擺手。將孤零零站在桌上的玻璃杯向前輕輕推了推。等它被盛滿時才重新撈回來。
“我覺得穿著揹帶褲、頭髮會變成觸手的黃頭髮小女孩更可怕一點。”
我接話。並不怎麼在意這句話好像引起了什麼咚咚哐哐的動靜,繼續虛心請教道,“請問你是如何做到新年也待在辦公室的呢?對我而言,這是完全難以想象的地獄。”
然而家光先生已經趴在桌上冒著泡,迷迷糊糊地嘟囔著。一副隨時要終止客服服務的模樣。
“你是在教訓我吧,小新?我也沒辦法啊……啊,奈奈,我的奈奈呢?”他莫名變得失落。
“沒有,我是在敬佩你。”我誠實地安慰。
“真的假的?發自內心?”
“沒錯。不過會因此心虛,說明你心裡也是知道會被別人教訓吧。”
大叔像是窒息了一瞬間,以至於猛地打了個嗝。他那成功站起來的兒子本來都要過來管制他的杯子了,這下一來又毫不猶豫地頓時撤退兩百米。
幾秒鐘異常的沉默後,家光先生趴在桌面的面容呆滯而沮喪,接著尤為大叔地揮了揮手。
“里包恩,帶你老婆走。我需要私人空間。”
在不遠處阿綱同學飽含無語的“他都產生幻覺了嗎”的吐槽聲中,我皺了皺眉,“我沒和他結婚呀。”
趴在涼涼的桌上很好睡。爛醉的中年人打了兩聲響亮的酣,繼而又忽然抬起眼皮,迷瞪著問:“是嗎,我怎麼記得我參加過你們的婚禮。”
我給他倒酒:“你記錯了。”
大叔聞著味就支稜起來握住酒杯,“哦,是麼。那你們什麼時候結?”
“還沒到想這個的時候……”我倍感肅穆地思考。
“啥?怎麼沒到了?”家光先生反而相當激動,一掃睏意,瞪大了眼睛,“我可是在見奈奈的第……呃,第……總之沒幾天就在雨天求婚了呢!”
我不以為然地批判:“這樣是不好的。”
酒友卻一臉沒聽見的置若罔聞樣,一手舉杯,一手直衝衝地錘了兩下桌子,嚷嚷:“你到底要不要求婚,里包恩?!”
旁邊的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