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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推門進辦公室。
送東西,寒暄兩聲,出門。
手裡又莫名其妙多出幾包被熱心投餵的零食。
回辦公室分享。聽到民意+1的聲音。
下午一過,本次詭異的社畜生活欄目即將進行到尾聲。我適應力極強地窩在靠椅裡,悠哉地轉了半圈。眼見窗外斜陽西下,藍色的、紫色的、橙色的黃昏在雲彩裡翻湧。
到點下班,同事們稀稀拉拉地站起身收拾隨身物品。
我凝望著毫無加班動靜的電腦和門口,終於嚴肅地給置頂聯絡人撥去電話。
嘟嘟兩聲,聽筒另一邊安靜了須臾。繼而頗為失真地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今天這麼早,沒加班?”
“沒有。”
我把手心掩在嘴邊,小聲應道,“太奇怪了,我覺得肯定有刺客在附近,你快來。”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笑了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我警惕地看了會確確實實撥通的通話介面,再掐掐手心。應該是現實。正翻出賬戶餘額,審視憑空多添一筆的獎金數值,不遠處忽而隱約飄來同事的提醒聲,叫著我的名字。
我從手機裡抬起頭,這些社畜擠眉弄眼,示意我往門外看。
不用多想,不用多確認。一股詭異的、緣分般的直覺在電光石火間擦過腦海。我想起某個窗簾都拉緊的夜晚。我在凌亂的檔案裡翻找,找到一張小小的白色名片,上面印著漂亮的花體字。出租屋被飛來橫禍般的夜色吞吃著。
那時的我做出一個決定,全憑著手機慘白的光線與僥倖的、平白無故的、不具名的信任。
撥出電話。
電話被接起。
有一個人出現在門口。好像無論多遠的距離,他不出一會兒就能趕到。
然後,燈亮了。
同事們或感慨或調侃的聲音在四周起伏。我在辦公椅上直起身,扭頭看去。里包恩一身黑西裝,戴禮帽,赫然是絲毫沒有喬裝的模樣。
我聽見竊竊八卦著的社畜們遲遲不肯下班,一個勁地把“那個男朋友君”、“可怕的帥哥”、“天天來接新奈那個”、“就那個像殺手一樣的友寄家的保鏢”等稱號往他身上貼。而身處討論中心的人一手插兜,相當大方地候在門邊。
那道帽簷下的目光不輕不重,卻又似乎總是比誰都專注地落在我身上。
我收拾好東西,知道我正要回家。
里包恩視角(一)
煙花竄上夜幕, 一道尤為明亮的光芒照亮了眼前青年的臉頰。緊接著是怦然巨響。漫天煙火在空中飛舞,陽臺下方傳來人們高高低低的驚呼。
那種柔軟又熱烈的光頓時在她臉上討巧地明滅著。
里包恩看著他的年輕的僱主,看著她垂下的眼睫, 因某些心情而微微抿起的嘴唇。隨後他再挪了挪目光, 看著她捉著他的手指。
喝醉酒的人常常控制不住力氣。但友寄新奈握得很輕,彷彿他這個大名鼎鼎的殺手是某種纖細的易碎品。他的手心向下, 手背向上,就這麼被她輕輕地託在掌心裡。青年的指腹沾著冷汽, 他知道那是長久地握著冷藏過的酒罐的跡象。而她的體溫又在酒精的催促下升高, 暖乎乎的。
她只是專心地託著他的手。手指又溼又燙。像她被他接下班後,坐進副駕駛, 看見後視鏡裡擺在後座的生日蛋糕、鮮花和公仔時掉下來的眼淚。
這位老闆級別的大人物向來不是很擅長把這種情緒展現在人前, 否則她也不會對著電話的留言信箱哭的時候還要想方設法地隱忍著。
所以友寄新奈那時轉過身, 半跪在座椅上。她抱著副駕的椅背, 看著後座那些掛著閃亮的星星燈(由蛋糕店服務員推薦)的東西,一聲不吭。里包恩看得出來她很想說些什麼。但友寄新奈安靜地抱著椅背,什麼也沒說。
說實話,他看過她哭泣的不同的樣子。看電視劇看傷心了,喝醉想太多了, 太累了。被他揶揄的時候她自己還說哭鼻子又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人都是感性的。但這回和以前都不太一樣。
人都是感性的。里包恩記得自己看著老闆一言不發的側臉, 紅紅的眼圈。他伸手去摸她的臉龐。本是帶著安慰的想法, 卻反而察覺到喉嚨裡不上不下的乾澀。具體一點說,他忽然有點不知所措。
往日裡,很多時刻他都有這種感覺。
最開始幹殺手的行當, 槍口的目標一動不動地躺在牆角,睜著乾涸的眼角對他說謝謝的時候;加百羅涅的九代目躺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