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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傳進電話裡。

第二天,早已經長成小男孩、估計沒多久就要恢復身體的威爾帝兩手插兜,滿臉陰沉地站在樓道口堵人。

“沢田綱吉那小子突然來騷擾我,說你可能有危險,他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妙。”小科學家頂著黑眼圈,指責道,“我不管你們在玩什麼,但是不要再讓他纏著我要我送他過來了。斯帕納和入江正一他們不是和他關係不錯麼。讓他去找他們,別吵我!”

“……”

威爾帝說完就走。

我沉默片刻。保鏢下樓,站在衣帽架邊拿帽子,我路過踩了他一腳。這就是踢貓效應。

總而言之,學生的又一個成長小階段順利度過,某位家庭教師又變得遊手好閒。

而我的命運與這個半隻腳踏進養老階層的人截然不同。

升職,一種用壽命換取更多薪資的形式。

它就和每一種上岸一樣:考研究生只有考上的那一刻是開心的,考公務員只有面試透過的時候是開心的。光明出現了,說明四周其實一片黑暗。

剛上任那一陣子,我一為了交接工作加班到凌晨,二四六鎮壓因為升職比別人快而在公司裡形成的風言風語,星期天一邊處理下屬的破事一邊應付上級的沒事找事。有幾天甚至乾脆睡在辦公室裡。

那一段時間,我幾乎滿腦子都是工作。人生的樂趣正是被這種邪惡的東西磨沒的。

但我不想成為不顧家的那種人,因此過了最忙的時期還是會盡早回家。可是人的精力畢竟有限。就連回家休息,枕頭邊恰好有一個肩寬腰細腿長的帥哥,湊去親兩口,也只不過是習慣使然的機械式行為,而非出於心動餘裕的情不自禁。

哪怕帥哥的手伸過來,有意進一步發展,依舊讓人提不起半分精神。我只記得昏睡過去的前一秒,大腦接管嘴巴,自動說聲“欠你一次”就陷入不省人事的狀態。

欠確實是欠住了,覺很好睡。每天早上從溫柔鄉里醒來還能吃上熱騰騰的早飯,我被工作消耗的精神也得到了慰藉。

美中不足的是我根本不記得欠過幾次。

後來稍微閒下來一點,疑似一次性還完了也愣是沒數清。

果然在企業工作只會讓人付出無數代價,產生無限的沉沒成本之後把人拖垮。最近和一名網友聊天,對方發出“勞動就是狗屎”這般驚世絕倫的政見,我一聽起立鼓掌。

乾脆讓這傢伙去當首相好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社會的希望。

而我要不以後開個相談所,收留心碎社畜,定期舉辦《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簡直就是社會垃圾,還不趕緊去做彙報/跑業務/管團隊/搶客戶/核賬/採購/報價/下鄉/道歉/舔上司皮鞋啊!》秘密吐槽大會沙龍,每人只需交飲料費,偶爾接接心理諮詢委託也別有滋味。

但不用想也賺不了幾個錢,搞不好連員工都只能僱好忽悠的初中生。

我如此漫無目的地心想著。點點滑鼠,把整理打包好的檔案發到客戶郵箱裡。

客戶竟然馬上跳出回覆:【你這麼晚還不睡啊】

辦公室只開了頭頂一盞燈。深夜包裹著辦公樓。在攀附著四面八方的暗色中,頂端昏白的燈光像牙醫診所一樣不近人情地透著涼意。

我背靠靠椅,伸了個懶腰,深吸一口氣。

冬天一過,早就沒那麼冷了。現在正是穿著長袖襯衫和西褲跑來跑去也恰好不會流汗的時節。只是也就白天溫和一些。

沒心思和客戶掰扯,我穿上外套,敲敲鍵盤。回了個“是的,祝您好夢”,便關電腦起身。

拿出手機一看,都過零點了。

“啊。”

我忽而眨了眨眼,視線落在緊鄰電子時鐘的日期上。

總覺得在燒鳥店裡喝雞尾酒的記憶還尚在昨日。這種成年人特供的感慨霎時湧上心尖。我撓撓頭,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跟自己嘀咕,“真快。”

今年不想吃燒烤,到時候下班路上買個蛋糕吧,回去分一分……嗯,也不去居酒屋了,直接買點好喝的酒回家。反正有人可以陪我喝。

我想著,戳開聊天介面。

我:【下班】

對面秒回:【下樓】

我迅速收好東西,光速下樓。

推開停車場後門,夜風在剎那間湧入。我迎著風聲一路小跑,直到抬頭就能看見里包恩隱隱含著笑意的眼睛。

“你餓不餓,我請你吃夜宵。”我大方道。

“我要吃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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