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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起的指背支著下頷。有幾粒大膽的雪花落在他鬢邊。

相機忠誠地記錄著殺手眉眼間的幾近平和的笑意。這會兒他似乎又只是一名普通的青年。

第三張,身後多了兩個笑得靦腆的年輕人。

我跟歐蕾佳諾和巴吉爾不約而同地使用旅遊照必殺剪刀手,孤立了里包恩。

膠片的質感將幾秒鐘定格成老照片,彷彿從洗印出來的瞬間起始就讓人想到自己在未來某一天一定會數著相片回憶到這一刻。正如我把夏末海邊的合照設定成鎖屏桌布,每次開啟手機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一樣。

我於是提前數著嚴冬誕生的相片,忽然發現新一年的七月也值得等待。

斯帕納在中午聯絡了我。

與亂入的路人和酒店住客們一起打了一早上的雪仗, 我們不得不換了身衣服,才緊趕慢趕到沢田家集合。

雖然很難想象那麼多人可以在這幢小獨棟裡扎堆,但眼見就是事實:沢田一家三口, 門外顧問幹部, 彭格列九代,綱吉君的朋友們;吉留羅涅家族, 加百羅涅家族,跑來跑去的小孩。甚至還有一個陌生的, 會浮在空中, 戴著兜帽的小嬰兒。

猶如黑手黨大團建一般,三三兩兩遍佈在院落與宅內。

我和里包恩到場之際, 便迎來齊刷刷的注目禮。由於我走在前頭, 保鏢很靠譜地殿後, 這些個性迥異的異界好友紛紛先跟我打上招呼。

“嬸嬸, ”尤尼兩手搭在身前,笑起來時眼角的橙色小花胎記也舒展著花瓣,“威爾帝叔叔說,他已經在吉留羅涅的別墅等著了。”

我稍一挑眉,“他果然也會一起過去啊。”

“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倚在圍牆邊的拉爾開口。今天她披了一件嚴實的防風斗篷, 護目鏡推到了額頭上,“不過你放心好了, 我會讓可樂尼洛盯著那傢伙。”

我最後詢問:“你呢?”

拉爾答:“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友寄。”

我點點頭。

隨即,面前上空緩緩降落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那一看也是前彩虹之子,二頭身的孩童。他被深黑色兜帽遮住眉眼, 只露出兩頰紫色倒三角印記,頭上如光環似的懸浮著一條咬著尾巴的蛇……不對, 看起來應該是蜥蜴。這位神秘的小朋友像一隻紫黑色的水母飄到我眼前。

“我的名字是,瑪蒙。”他似乎故意壓低著聲音,但仍然聽得很萌,“為了儘快擺脫這副身軀,我也會去。”

接著,小孩好像注意到我身後的動靜,又道:

“……里包恩,你是有什麼意見嗎?我不覺得你有任何阻止我的理由。”

我聽見男人平靜的嗓音在後頭響起。

“你不用這麼緊張,瑪蒙。”里包恩說,“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事。而我向來也是聽老闆的。”

浮在空中的小朋友一頓。

短短几句話讓多方視線再次向我扎來。

我冷靜地答覆:“知道了。史卡魯見到你會很高興。”

瑪蒙似是頗為緊張地多看了我兩眼,嘴巴也像倒三角似的抿著。不知是做出什麼判斷,他的身影漸漸在寒氣中變得透明。只留下一句慢悠悠的話語彌散在雪中:

“真是的……錢沒有到位的話,我可一點也不想見到那個麻煩的傢伙。”

我覺得他的離場有點像幻燈片的淡去特效。

加百羅涅的迪諾和羅馬里歐趁機湊來,表示很喜歡我送的回禮(其實也就是在商場買的小禮物罷了);京子和小春同學一邊驚歎著奇怪的小嬰兒,一邊湊過來,可愛地喊著姐姐,說謝謝我昨晚在森林探險時把迷路的她們撈回營地。

我一概讓人不用放在心上,但手裡又多了一袋禮品裝的小蛋糕。

再抬頭,忽而瞥見稍遠處,銀髮綠眼的男生兩手插著褲兜,面色複雜地盯著我。

四目相對的剎那,他像是猛然進入了某種頭腦風暴,渾身僵直。那抹熟悉的尷尬神色在這張白皙秀氣的臉上打著紅綠燈。

總覺得他一直在顧慮該不該和我問好。

我只當他是個偶爾會有點內向的小朋友,正常地點頭打了個招呼。

“……呃!”

獄寺同學竟然卡殼一秒,瞪大了碧綠的眼睛。他霎時間好像不知該說什麼,如同一隻不知所措的、險些炸毛的貓。兩手騰地從口袋裡抽出,又被凍住似的僵硬地停在半空須臾。

但是很快,也許想到什麼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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