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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睏意不著邊際地蔓延。半夢半醒之時還有感覺到被摟到懷裡的動靜與觸感,但不出兩秒又昏沉入睡。

再醒來, 幾乎與保鏢貼在一塊。

他一隻手臂搭在我腰側,另一隻則被我枕在腦袋下。我慢吞吞地爬起身, 意識到後半夜是壓著他的手睡的, 難免有點不好意思。

道了歉,關心一下會不會手麻了。里包恩卻只露出不痛不癢的表情,反問:“你當我是什麼人?”

臭屁鬼, 沒事就行。我敷衍,“好好, 很厲害。”邊起床洗漱。

這天之後,同床共枕基本沒再刻意保持距離。

有時是我一關燈就進被窩,把他的肩膀當枕頭;有時我自顧自睡一邊去,過一陣有個毛茸茸的腦袋湊過來,我伸手,摸到柔軟的耳朵、髮絲,勉強睜眼親一口額角。這回也能自然地抱著睡過去。

不過第二天醒時更多是各躺各的狀態。還是自己睡更舒服。

在這樣約等於零距離的接觸中,要說沒有任何衝動是不可能的。

里包恩的情況我不瞭解,迄今倒也沒發生過什麼尷尬的事。至少我作為一個正常且不反對婚前性行為(在我看來這種事等婚後再磨合就晚了,到時候過得不開心更麻煩)的成年人,偶爾睡前親熱,腦子裡多少都會閃過幾個上不了檯面的想法。

然而恰逢公司裡所有人都忙成狗的階段。

這種下班後的麻木並不是令人生無可戀的麻木,更稱不上沉重得抬不起一根手指的疲憊。相反,它能留出一點力氣:非要支稜起來,也行,但也只是也行的程度;說真的想做些什麼事吧,好像又沒那麼想。

這是由內而外的麻木。是對任何事生出半分鐘興趣熱度就沒有精力支撐的疲萎。是剛把戀人抵著吻上頭後,都有上下其手的慾念與曖昧的氛圍了,卻忽然想到“唉,明天要加班”。

看一眼將近凌晨的時間點,思及拖泥帶水的專案,踢皮球的領導,一天的疲累便頓時直逼天靈蓋。

忘記靜音的郵件聲再一響,無慾無求。

想想算了,先睡覺吧。反正也沒買安全措施。

不說隔天會沒精神,單就這種進一步拉近關係的舉措,沒有萬全的準備和舒適的心情,我一點都不想將就地嘗試。

所以綜合各方因素,目前為止我連里包恩的襯衫紐扣都沒解開。

自然是什麼也沒見過。

於是對著新鮮出浴的異世界男朋友,我很沒底氣地沉默片刻。最終仍是以“不冷嗎”為由,勒令他穿衣服。且提出我一身煙燻烤肉味,馬上也想洗澡,催他趕緊把浴室騰出來。

里包恩老神在在地換上睡衣,回了臥室。

這人也許是待久了無所謂,或是長大發現偶像包袱不如興趣重要,原先十二歲時只穿簡單的純色睡衣,現在多買了兩套都帶圖案。

一套黑底帶波點。一套我挑的,上白下灰,正面繡著一隻卡通黑貓頭。

目送貓頭離開,我才微妙地緩了口氣。到玄關收拾東西。

從挎包裡拿出手機,新訊息便彈了幾條出來。

兩條是黑尾問到家了沒,一條是玩得好的同事,剩下的是史卡魯。

由於我雖然不怎麼管小孩到哪浪,但太遲都會發資訊問一嘴。史卡魯慢慢也習慣了,如果晚回或者不回,都會主動來跟我說。

我點開。邊回訊息,邊拿洗浴用品進浴室。

鐵朗:【我到家了】

鐵朗:【你安全抵達了沒,到了回覆1】

我:【1】

同事:【小新奈,明天我們幾個打算去卡拉ok(笑),你來不來呀】

我:【有約會嘍,你們去吧】和床約會。

史卡魯:【今天特訓!我睡基地】

他說的基地實際上就是小紅的家。但手下們的家各有難唸的經,平時最多沒事住兩天,沒辦法長留。

可憐的朋克小鬼最後還是得回來直面可怕的前輩。

史卡魯:【[語音通話已取消]】

史卡魯:【又按錯了!!】

我回復:【知道了,替我向那些孩子問好】

回完放下手機,搓個澡。

直到穿起乾淨的睡衣,吹乾頭髮,聞聞沒再有烤肉味,這才舒舒服服抱著髒衣簍去投餵洗衣機。

接著懶在客廳沙發玩了會兒遊戲。

等洗衣機工作結束,晾好衣物,時間也不早。

抱著手機晃進臥室之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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