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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重新開一局遊戲,並且不斷勸風趕緊聯絡威爾帝,把所有人都叫過來試一試。

來自中國的小朋友泡著茶,非常耐心地婉拒了。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過兩天再說也來得及。”他不緊不慢地沏茶。

史卡魯盯著螢幕,手上不停,嘴上也依依不饒:“為什麼你聽到這種訊息還跟自己沒關係一樣啊?萬一你也變不回去怎麼辦!”

風則說:“現在詛咒已經解除,沒什麼好擔心的。異世界能夠加快長大是意料之外的事,如果沒有誤打誤撞發現這一點,我們原本也應該慢慢等著成長。”

史卡魯:“哼,本大爺從來不搞彎彎繞繞的東西。你不叫我叫!”

風:“最有可能來的尤尼有要事在身,你想叫誰呢?”

“叫、叫可樂尼洛前輩,他肯定會感興趣的!”

“但他現在正在和拉爾度蜜月。”

“那又怎麼了!”單身的史卡魯連按手柄的力氣都變得重,蹬著兩條短腿叫嚷,“早點變成大人不是比旅遊更重要嗎?”

風熟練地端起茶壺。

他給我倒了一杯。我坐在沙發前回郵件,慢半拍地抬頭道了聲謝,換來一個柔軟的微笑。

“拉爾好不容易才結束工作請了假,”風緩聲道,“我認為可樂尼洛也期待很久了,否則他不會一點也不猶豫地拒絕威爾帝。”

史卡魯一噎。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好忿忿銳評:

“討厭的情侶。”

他說著,不知想起什麼,又咬牙切齒地強調:“情侶真是可惡啊!我跟你們拼了!”後半句應該指的是遊戲boss。

新住客的正式加入沒有給我的生活步調帶來多少改變。

當晚, 我蹲在衣櫃前,很快就翻出先前怎樣都找不著的備用被褥。平靜地抱著被子轉過頭,只見里包恩早早地洗過澡, 坐靠在床頭, 正看似津津有味地讀我前幾天剛買的小說。

敏銳的殺手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我的目光,瞥來卻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樣。他微微挑起眉毛, 把“看我幹什麼”的潛臺詞明擺著寫在臉上。

我想想算了,懶得理他, 但轉念又沒忍住好奇。暫時將軟乎乎的被褥放回衣櫥底層。緊接著挪挪位子, 半趴到床沿邊。

“你之前把被子藏哪了?”我抬頭看向他。

里包恩把目光放回小說,閒來無事地翻了一頁。

他說:“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藏過被子?”

我裝作沒聽出這是反問, 回答:“你剛回來那幾天。”

“那幾天怎麼了。”里包恩的語氣不以為意。

“那時我打算讓你自己睡, ”我直接說明, “你非不肯, 最後還把被子藏起來不讓我找到。”

“有嗎?”

“有。”

“我不記得。”殺手又隨手翻一頁,視線落在排版細密的文字間,一頓,“原來如此,這種殺人手法確實有可取之處。”

還轉移話題!

我既無語又想問是什麼手法, 但小說什麼時候都能看,我也不想被劇透。因此只是輕輕揪住男人的睡衣衣角, 扯一扯。

“你就說嘛。”我等待著, 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

里包恩很快地看了我一眼。

他盯回書籍,稍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然而下一秒又不想說了。這位諱莫如深的男朋友忽地合上書, 伸手勾著我的下頷便俯身。

被子與床單細微的窸窣聲隨之掠起。我伏在床沿,想往後躲, 後頸卻立刻被另一隻手扣住。

“你別想……”

我想警告他別打著靠親密行為矇混過關的壞主意,可冰涼的氣息與吻交融著,不容置喙地落下,如驟雨般在腦海裡淋下一片僻靜而空曠的溼意。

沒說完的話尚且綴在舌根就快要忘卻。我本以為只是淺嘗輒止地親一親,怎料伴著一聲聲輕巧、短促、曖昧的吮吻聲,節奏愈發纏人地抵著越來越深;託著後頸的手掌也逐漸揉上披散的髮絲間。我幾乎仰著腦袋承受,缺氧感比往常更重。

呼吸化得紊亂,如溼熱的薄霧似的令臉頰都變得滾燙。

在發覺自己沒穩住,幾乎側坐到了地板上之際,我才難捱地用力去推里包恩的肩膀。

“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

“就是——”我剛要正色,緩慢細密的啄吻再次堵在唇間,一下又一下,無比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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