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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的邊緣卻長出沒人來及時修剪的雜草。
直到一樓、二樓乃至側邊閣樓的燈被接連開啟。玄關擺放著幾雙各異的鞋子,順路買回來的水果、年糕小吃與零食放到餐桌上;在浴室試水溫的男孩不小心被燙得嗷嗷叫,灶臺開了火,狹窄的樓梯不時響起只穿著襪子上下跑的聲響。
直到玻璃花瓶裡栽入初醒的鮮花。
平時經常上班上得沒工夫打理,大多數時間都是里包恩在挑選和照顧。殺手比我勤勞得多,隔幾天就會換新花樣(他甚至還和阿龍先生一起加入了某個花藝協會)。
我站在院落門口,與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簽完字,互相行禮著說了些順風順水的客套話。
隨後目送對方上車,駛向冬天的街道的盡頭。我轉過身。搓搓冰涼的掌心,捂到嘴邊哈氣之際仰頭看了一眼新家。
披上朦朧夜幕的一戶建靜靜地坐落在居民區的一角,厚實而寬的窗戶裡漫著光,暖色調,偶爾閃爍,搖曳著晃動的影子。它看上去沒那麼冷寂了。似乎有了光、花香、排氣扇的振響與一點點的模糊的笑聲就能撥動一棟房子的生命。
我不知為何呆在原地,再多看了半分鐘。
忽然,二樓主臥的窗戶被誰抬起。一個人將上半身稍微探出,像本意只是要看風景,才又注意到我似的,手臂屈起,閒適地搭在窗沿。
他低頭望來。目光被夜色託得遙遠,我卻能知道他在看我。
記得以前也有這樣的視角。那時的我是怎麼做的?
我站在院門口,抬起兩隻捂半天也沒暖多少的手,朝他左右晃晃。一邊仰著腦袋,露出一個慢吞吞的、輕鬆的笑臉,拉著長音喊里包恩。
扶在窗沿的保鏢好像笑了一下。
“你在幹嘛呢?”我雙手攏成喇叭,向他放送。
里包恩不答反問:“你站在外面又在幹什麼?”
我說:“我看看我們家。”
這回我確定他在笑了。
但這個冷酷的老師型男朋友依舊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粉碎煽情的機會。他的聲音毫不留情地從二樓降落:“外套沒穿還傻愣著吹風,明天感冒就知道跟我哭了。”
毛衣已經很暖和了好不好!
我放下攏在嘴邊的手,真情實感喊話反駁。
“我哪會哭啊!”
“哪不會?”
“不信謠不傳謠不造謠。”我說。
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