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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斯理地挽起袖子,浴室的暖調光線即刻映出小臂肌肉流暢的陰影曲線。緊接著,男人摁著門把手,咔噠一聲推。

門關了。

我安靜地注視著沒走的人,兩秒後反應過來,驀地清醒不少。

“你幹嘛還待在這?”

里包恩:“不是你說連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嗎?”

我:“我是懶得走沒錯,但是洗澡的力氣還是有……等等,你出去!我不用幫忙了!”

里包恩:“做我們這行的也講究送佛送到西。”

殺手靠近兩步,我退無可退。沒坐穩就不小心滑坐進浴缸裡,眼疾手快用手撐了一下才沒撞到哪。一抬頭,里包恩已然俯身欺來,一手撐在浴缸邊,擋住了大半燈光。我近乎籠在暗色裡,腿彎還掛在邊緣。

他另一隻手把淋浴頭放進浴缸。竟敢未經允許就放水。

我還穿著衣服啊!

“佛說不用送就不用送了好不好。”

我最後吐槽一句,支在浴缸底的掌心碰到水,頓感不妙地想起身。然而沒有一個妥當的發力點。乾脆努力維持冷靜地繃著臉,拽住里包恩的睡衣領口,瞪去一眼,“讓我起來!”

不料卻方便他低頭吻下來。

淅淅水聲不停歇地流淌,不時溫熱地濺到身上。打溼襯衣,柔軟的布料吸飽了水,又難捱地緊緊貼著肌膚。連呼吸與親吻都潮溼一片。

單人用的浴缸要塞下兩個人太擠。我哪都伸不開手腳,更何況兩腿還被裡包恩的腰隔開,要發力也只能纏著。

水面緩緩漫上,熱氣升騰。我在漫長繾綣的溼吻裡感到發暈,因而本能地抱緊他的肩頸。但隨後察覺到有誰溼漉漉的手推起衣角,理智狂敲情感,我別過臉反抗。

“不要玩了。”我揪住里包恩後腦勺的髮根,後者卻又親到脖子,“客廳還有人。”

里包恩閒暇之餘抽空道:“你安心,早就沒人了。”

我立刻明白並無語,“又是怎麼惹到你了?”

“我出來看見你在沙發上睡著,”殺手總算抬起頭。水聲混動,調整了一下姿勢。我得以坐到他腿上換取重心,但仍然被浮力動搖地包裹著。“那傢伙卻還打算熬夜玩遊戲,就順手幫你解決掉噪音。這是工作。”此人好心宣告道。

“那史卡魯現在在哪?”

“誰知道。哭著去找手下了吧。”

“雖然不會死但也還是在意一下人家的下落好嗎!不,我沒同意你繼續。水滿了可以關了,不然這個月水費你交……而且這裡沒有放——你什麼時候偷偷放一盒進來的啊!”

拋開小插曲不說, 有人幫忙搓澡確實效率高得多。

只不過無論是我還是他的頭髮都被打溼,又多花時間吹了頭。某人還換了身睡衣。我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感到肩頭冰涼而濡溼的縷縷髮絲被撈起, 股股熱風湧過耳畔之際, 才忽而想起還有事想問里包恩。

莫名被那麼打斷一下,睏意再次堅持不懈地冒起泡來。

我連打了兩個哈欠。

郵件顯示定時內容成功發出。我最後確認了一遍材料沒出錯, 便切出介面,刷了會兒新聞趨勢。頭髮沒過多久就吹乾, 稍顯蓬鬆地隨風在脖頸邊打著旋。

好像由里包恩幫忙吹頭的時候總是幹得更快一些。不知道是因為我作為被伺候的一方太享受了, 還是他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小技巧。

所以自從發現這點之後,我平時洗完頭看他沒事幹就會把吹風機塞過去。該員工也從沒拒絕。偶爾我自己吹頭髮, 邊吹邊單手看檔案, 里包恩則會相當自覺地湊過來攬活。

對此, 有次他拿走手裡的電吹風時我還開過玩笑:“天天說我懶, 你這樣不是會讓我越來越懶麼。”

“我是說了,但也沒指望你違背本性變得勤奮。”里包恩回答。

我:“因為我不是學生?”

里包恩:“你這麼認為也沒問題。”

“習慣可是很可怕的東西。”

彼時我低頭翻郵件,隨口調侃,語氣平常地閒聊著描述假設,“要是沒了你我怎麼辦?累死累活下班回來, 心想,今晚不洗頭不行了, 洗完後卻喪失了吹乾的動力。於是等著它自然風乾, 沒想到不小心睡了過去,隔天起來不幸感冒。這樣的話你得負四分之一責任。”

這當然只是揶揄。生病不僅上班很麻煩,還要花錢買藥, 吃喝都得忌諱。我已經照顧自己很長時間,不至於連這點小事都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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