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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 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半跪上來。

俯身吻他之際,里包恩才乖乖闔眼, 稍微抬起下巴承受。

這位顯眼包經常愛穿色彩鮮豔的襯衫, 我也覺得紅色、橙色或紫色都很適合他。

可興許正因如此,他穿上純黑色反而更性感一點。

膚色被襯得愈發白皙,耳廓、脖頸生理性地泛起紅時, 也更吸引我的目光。

彼時,我就這麼慢吞吞地一寸寸親到殺手頸側。微涼的嘴唇觸碰到熾熱地跳動著的脈搏。里包恩忽地開口, 聲帶振動,幾乎令我在某一瞬間以為吻到了他的嗓音。

“你確定麼?”此人明知故問。

我側首,再親了親他的喉結,不以為意:“隨你喜歡。”

這句話的本意是喜歡就做,不喜歡就不。

平心而論,我覺得我的語氣也沒有任何可以誤會的地方,甚至平靜得將近於敷衍。以里包恩的閱讀理解能力不可能讀不出來。

但除了最開始的半小時以外,接下來整晚我居然都在為它買單。

人的注意力向來有限,一心二用甚至三用必然會損失一定的效率。

正如打針時看向別處,能從視覺上轉移注意。暈車時聞到橘子的清香,亦能從嗅覺裡稍作緩解。

黑夜之所以容易過度放大情感的重量,也正是因為它暗淡而寂寞的本性最適合難以自拔地沉溺。

一旦不可視物,相當於失去一個重要的用來分心的途徑。

其餘感官還會隨之變得比往常更靈敏。

因此,被某條黑色領帶擋住任何光線的全過程中,我基本都遊走在微妙的失控的邊緣。

不知道下一秒會有又癢又冷的親吻摩挲著後肩到脊背的面板,不知道要被拖著抱起來,胡亂地摸黑伸手才摟到誰的脖子;更不知道凌亂地垂落在臉龐的髮絲被輕輕捋開時,對方是什麼樣的神情。

時間被打亂,逐漸連身在何處都辨不太清。抵在耳邊的粗重呼吸都像會刻下無法挽回的印記那樣滾燙。

聽覺不合時宜地敏銳起來,一些細微的雜音也照單全收。我的食髓知味沒能維持多久。

實在是難以忍受。

而其中最難受的,莫過於不得不盡量按捺著聲音,哪怕是斥責。以至於我記不清崩潰地、小聲顫抖地罵了多少次混蛋,很討厭,不聽話,不僅什麼作用都沒有,還莫名其妙讓事態變本加厲。

我費力地提出終止,能換來的耐心的回答無非是“不是你說隨我喜歡麼”。

又不是這個意思!

想奮起解釋辯論,結果半天沒能成功說出口。我登時怒從心起。使得里包恩的肩膀多了幾圈咬痕,背上也不再清爽。

可即使如此,我也沒有感到欣慰。

因為他的反應似乎壓根不覺得這是懲罰。

到後來,領帶是在枕頭上被迫一點一點蹭下來的。

縱然床頭小燈的光線昏暗得曖昧,終於融入視野裡的瞬間仍然讓我平白地心生恍惚。那厚軟的面料鬆鬆垮垮地垂下,鼻尖能隱約碰到幾分溼意。

我的大腦運轉越來越遲鈍。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稍一回過頭,里包恩便只是十指相交地摁著我的手,然後什麼也沒動地低下頭來。

於是眼睫上濡溼的淚光又被細緻地吻去,只剩一種疲倦得發熱的酸澀感。

最後一次又回到近乎纏綿舒緩的慢節奏裡。

在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前,我所留不多的清醒理智閃過一剎不妙的預感:

好像真有點適應了。

不過,這依舊不耽誤第二天差點睡過頭,也不妨礙我拖拖拉拉地起床後路過客廳——洗漱完了,還覺得忍一時越想越氣,折回某個咖啡香四溢的沙發邊,踩了殺手的膝蓋一腳。

下一刻,腳腕被預判到似的穩穩託在里包恩掌心。

男人眼也不帶眨地表現出十分自然的態度。讓我踩住他的大腿,手指順著往上,把睡褲褲腳擼起來一些,看了看小腿肚內側的淤青。

“昨晚撞到哪裡了?”他問。

我跟著低頭,也詫異地瞥了一眼,“不知道……沒什麼印象。”反正不按下去就不會痛。

隨即立刻收腿,發出醒來後第一聲吐槽:“是我要撞的嗎!比起問我不如問問你自己!”

里包恩舒坦地品嚐他的意式濃縮:“我已經很注意了啊。”

我:“你注意個鬼啊!”

里包恩:“中午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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