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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命中註定

獨孤天雲嘆了一口氣,微微說道:“先生,那些都是宿命之言,不足為信。先生,你也莫要再念懷吧!”

焦蹈聽得獨孤天雲言下安慰之意,雖然心底觸動,但仍咬著嘴唇說道:“但是,我師點校官陳之方焚死,還有承議郎韓玉大人,還有翟曼大人、馬希孟大人,還有那些個試子們,難……難道他們的死,都是假的嗎?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那次火災的日子,是元豐八年二月十七日。”

焦蹈說這些話時,似乎往日的失火情形,歷歷在目,令他悲痛欲絕。

眾人見他臉色慘白,神情難抑地續道:“你們沒有經歷那次大火,不知當時慘不忍睹之狀。其中傷亡的數名舉子,還有數名是我的隨行學友。親眼看著自己老師、同伴,被大火燒死的滋味,是不可言表的……”

說到這時,他一箇中年之人,眼中淚水竟上下翻滾,只哽咽道:“如……如此一來,我又如何有心思,再去考試呢?

可是……可是,當時神僧師父說,我性命為他所救,當然也該聽命於他,因此我只得應考。

加之我自己也有私心,心想昔時往日之時,自己雖然四次首列鄉薦,可一到會試之時,便就落第,我亦心有不甘,於是便悉心應考。結果到了五月六日放榜之時,我竟然出乎意料而奪魁。”

焦蹈嘆了口氣,走出幾步,在獨孤修文額頭一摸,便已放心不少。他環顧眾人,只一臉惆悵。

丫環紫鶯迫不及待,接著問道:“先生,那後來又怎麼樣呢?”

焦蹈道:“後來釋褐賜宴、桂籍堂題名、皇上臨軒、打馬遊街,是一應齊全。”

紫鶯道:“打馬遊街,我只聽聞過,卻沒真正見到過。我想,當時一定很是熱鬧,場面一定很壯觀吧!”

可是焦蹈卻只微微說道:“熱鬧是熱鬧不錯,但對我而言,卻是另一番滋味。

你想一下,同窗學友、教授老師都死完了,換來我這樣的一個狀元名號,又有什麼好榮耀的呢?人們越是熱鬧歡呼,我反而就越是痛心疾首。

等到後來,我也聽到了民謠傳言,我便認定,再也不要這個狀元的名號了!”

紫鶯滿臉疑惑,問道:“‘不因開寶火,安得狀元焦’。人們本意是說,你的這個狀元來得不易啊。先……先生,正因為如此,你應該更加倍感幸運,而珍惜萬分才對呀!怎麼反而卻不願再做這個狀元郎了呢?”

卻聽另一人說道:“紫鶯,你這丫頭,偏愛問東問西的瞎講!”說話的,正是已站立許久的秦老夫人。紫鶯只得掩口不言。

焦蹈續道:“姑娘所說在理。可是這話,於別人是一個意思,於我又是另一個意思。唉,‘安得狀元焦’,我姓‘焦’,那麼,這場大火,不是因我而起嗎?

如果我沒有中這個狀元,那麼我的同學老師,會不會不死?新科狀元,為何又偏要姓焦?為什麼不姓其他的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為什麼又不叫什麼張三、李四呢?”

獨孤天雲溫言道:“先生,或許這些,都只是巧合而已。”

那焦蹈卻長嘆了口氣道:“不是……不是。難道連小公子是北斗之子,也是巧合?”

也只是這麼簡單的一說,室內數人獨孤夫婦、沐夫婦、秦夫人、紫鶯、獨孤偃武各都是一驚。

獨孤天雲目光驚疑道:“先生……你……你是怎麼知道……”

焦蹈說道:“我剛才幫少主脫衣療傷時,已見到他腳底的七星,便已是驗證了。我師父說過‘辰宮角亢,鄭分豫州’,星命之人,必定會出生在豫州境地。剛好少主人,不也是在河南出生?”

獨孤天雲聽得此言,心中恐慌不定,忙大步前移,閉了室門,介面說道:“先生,此……此事重大,我們往內屋請!”

獨孤天雲也知道室內數人都知曉一些有關修文的事,閤家內部也不再避諱,眾人一道去往內室廂房。

眾人神色緊張,屏住了呼吸,獨孤天雲急道:“先……先生,你是先知之人,此行必有其他目的,望先生盡數表明。”

焦蹈道:“莊主過獎了。在下並非什麼先知,只是奉了師命前來,要收令公子為徒而已。”

天雲驚疑說道:“只是這般?”焦蹈淡淡一笑,道:“只是這般!”

卻聽一側的沐朝陽道:“那不知道,先生的師父是哪一位?”

焦蹈應道:“我有兩個師父,一個是救我性命的那位神僧師父,另一個是盲眼師父。沐先生你問的是哪一位?”焦蹈長年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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