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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圍棋山洞

修文猛一回頭,原來焦炳、焦蹈一眾,早站在他身後許久了。

修文驚奇道:“師父們,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焦炳笑道:“你與楊老說默寫《棋經》的時候,我們就來了。”

修文片刻激動,忙道:“炳伯伯,楊爺爺說,這一局棋,是你與他對的局。是不是啊?”

焦炳道:“正是。沒想到,你居然能轉敗為勝,當真不錯。”

修文聽他讚許,不禁心中竊喜,道:“炳伯伯,楊爺爺說,他曾吃過蘇軾三顆棋子。那蘇東坡是大文豪、大詞人,不知他棋藝,又如何呢?你與他相比,又如何呢?”

焦炳聽了,心想:“這個修文,果真異於常人。明明是想要與我對弈一局,卻偏要旁敲側擊,激將於與我。有趣,有趣!”

他轉念說道:“那個蘇軾啊,詩詞書畫、經史文章,是樣樣精通,但說到圍棋,卻只能算得是一個尋常庸客而已,當真不足為道。常言道,‘二十不成國手,終身無望’。作為一個弈者,倘使少年時不能成名,縱使日後,再多努力,也多是個庸手而已。”

“蘇軾他有一首《觀棋》詩,他在序言引文中,直說自己‘素不解棋’,‘自爾欲學,然終不解也’,也可見其一二。”焦炳輕輕一笑地說道。

楊傑微捻美須,笑道:“‘勝固欣然,敗亦可喜。優哉遊哉,聊復爾耳。’老蘇卻是個話語精,無論是什麼話,只要到了他嘴裡,都能成為良言妙語!”

修文道:“‘勝固欣然,敗亦可喜。’好句,好句。下棋之人,不以勝敗為榮,恐怕真難做得到吧?”

焦炳道:“難做到,不代表做不到。我曾見過一幅古棋譜。譜中記載的那一位善棋道人說:‘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雖然這部棋譜,我已不記得,但下棋對局,又何必非要去記誦棋譜呢?但只此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這種胸襟境界,卻是何等的寬廣!”

修文凝視著焦炳,默默說道:“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詩,確實很妙!”他也不太明白焦炳言語之意,只是微微點頭。

這時候,楊傑道:“不下了,不下了。這棋算我輸了。”

修文道:“爺爺,是你故意要饒我的,不然,我也不能扭轉局勢啊!”

楊傑摸摸他頭道:“好孩子,好孩子。讓你和你炳二伯對一局吧!”說著起身讓位。

焦炳坐了下來,與其對局。這一大一小,對起局來,好不愜意!

這一日,獨孤修文為焦炳默寫了張擬的《棋經十三篇》,又吟背了王積薪的《十訣》和馬融的《圍棋賦》。

焦炳精研棋藝,對這吟誦的兩篇,自然極為熟識。但他料想不到,這個不過六七歲的孩童,竟能如此輕易地吟誦出這些圍棋經典來,當真是驚喜參半。

那《棋經十三篇》,為宋仁宗皇佑年間大學士張擬所撰寫。其時正值徽宗道君皇帝大觀四年,時間相差四五十年。焦炳素愛棋藝兵法,早就曾聽聞過,曾有這麼一篇傳世的圍棋典經,但卻苦於難尋。

今日不料得了一本活生生的棋書在自己眼前,這種激動之感,也是無法言表的。

焦炳牽起修文默寫的棋經,半晌出神,只口中直念:“好!妙!果真是妙!”

那畫中仙閻伯昌,聽得話語,走近問道:“炳弟,你說的什麼妙?”湊身來看。

不看便罷,一看便道:“妙!果真是妙!”

焦炳笑道:“閻大哥,你也看出妙處了?你看這經上寫的,盡是真知灼見。不僅總結了歷代對弈經驗,又有理論闡述。較之許多棋譜,不知好過多少倍呢!”

閻伯昌忙接過了書紙道:“我看什麼棋譜啊?我是說這個字,這個字,這個書法,寫得真妙!是王羲之的行書。”

他轉而問道:“修文,你練過行書嗎?”他是明知故問,這面前的文字,便是修文毛筆所書。

修文答道:“是我奶奶與媽媽教的。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是一直練字,也只有做這個事而已。”獨孤山莊秦夫人與母親沐芷君,日常教授他王、歐書體,山莊不令其習武。練習書法,卻是家常便飯。

中古時期,中華天下,朝野各地,方言眾多,與人稱謂,也未必盡同。

大宋時代,各地方言、口語,也是眾多。這個天下,有人稱呼“母親”為“娘”或“孃親”的,也有人稱呼為“母親大人”的,也有人稱呼為“媽媽”的;甚至還有稱呼母親為“姐姐”的。中華上下,地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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