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無為子陳知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說,這個章吉老是再世華佗。剛好,這章濟先生又是大夫,莫非這真是……”

再看那表文又道:“又以其道授子濟,濟誓救叄千人,因不復針……吾不及識君,觀其子孫廉介自守,不以藝取人,知君隱施……後之人勿替其志,來於墓下,讀吾文者勉之。大觀元年,歲次丁亥丙午朔丙戌日,男濟立石。”

獨孤天雲已大略看過了這篇墓表。

只聽得章濟默默說道:“家父過世,已十餘載了。這是我當時回鄉,重修祖墳,請米大人重書的墓表。唉,人生如夢啊,連米大人,現在也過世了!”

獨孤天雲聽他所說,只覺有些許淒涼,又深感世事無常。

側目觀那另份書帖上,有字寫道:“……以紹聖丁丑四月九日卒於家,享年七二十有九……”

心想:“紹聖丁丑年?那應該是在十二年前了。這位章吉老居士,原來在十二年前,就已經過世了。這篇表文,原來是他兒子章濟,請米芾重書的。”

當即覺得,自己先前表現不妥,忙歉意道:“章大夫,天雲言語不當,請多包涵!”

那章濟卻笑笑道:“無妨,無妨。”

另側無為子楊傑喃喃說道:“人生在世,世事無常。其實,留一則墓誌銘,又有何用?到得頭來,各都是一堆塵土。”

“還是那女皇武則天,有先知遠見,留立一塊‘無字碑’,自己一概不論,全部留給世人去批判評價。”

章濟默默說道:“楊老所言甚是。”

楊傑轉而笑道:“但老米這一筆字,寫得確具造詣!我只與他幾年不見,不想他的書法,進升這麼多!也真是難得!”

獨孤天雲聽他言下之意,似乎蘊含了無數往事,當即便想:“焦先生之前曾說,楊傑是朝中大官。此刻他又直稱米芾為‘老米’,莫非他們曾經相識?”

復見楊傑六七十年歲年紀,便知定然無誤了。

其實,這一帖《章吉老墓表》,正是大宋朝米芾所書。後世人評價米公書法,皆道米芾“平生書法,推吉老碑為第一”。真正說的,還非是眼前這一帖。

昔年米顛,執掌無為軍,早已撰過《章吉老墓誌》。而這一帖墓表,是章吉老之子章濟兩年前回鄉,重修祖墳之時,二請米芾重撰的表文,當真也算得是千古絕有的原帖了。之前那一份墓誌銘文,雖已不是米芾的親筆,但也算得上佳作。

忽而獨孤天雲問道:“閻畫師,你既是畫師,應當作畫才對,怎麼會鑽研起書法來了?”

他印象之中,曾聽焦蹈稱閻伯昌外號為“畫中仙”,當下卻見他悉心鑽研書法,而心無旁騖。只覺有失偏頗,而不禁問了起來。

那閻伯昌道:“獨孤莊主這話,說得就不合我意了。作為一個畫師,自當更應該深研書法才對。你想一下,哪一幅畫,不要題詞,不要落款?就算是印章吧,也需要書法來刻就,不是嗎?”

獨孤天雲聽得這些,只矇住了,心道:“自古以來,哪一個畫匠名師,除了畫技高超外,書法造詣,不都是獨到精妙?我今日,怎這般傻得糊塗呢!”

當即便道:“失禮,失禮!閻兄教訓得是!”

閻伯昌笑道:“過獎,過獎!獨孤莊主對書法也有研究,來來來,我們坐下來談!”當即起手示坐。

獨孤天雲忙道:“閻先生,我就不在大家面前‘班門弄斧’了。諸位都是名家大師,我哪裡敢再賣弄?我今日是帶幼子前來,拜師學藝的!”

閻伯昌聽了,一拍頭道:“我怎地將這等要事,都搞忘了。來,我們往那邊詳談!”當即眾人往先前的八仙石桌去了。

眾七賢加上獨孤天雲剛好八人,各人一座,坐下身來。獨孤修文站立在父親左首。

獨孤天雲先開口說道:“眾位賢士,焦先生先前已與我交談不少了。大致的情況,我已瞭解。我這孩兒獨孤修文,也已帶到。大夥都見著了,看看如何?”

說罷,便在獨孤修文頭上輕拍兩下,示意修文上得前去。

那無為子楊傑說道:“腦骨後凸,天縱奇才;面似冠玉,人中潘安。莊主,少主正是我們要找的那位啊!”

又聽隨性和尚介面道:“眉間隱痣,絕少之相。且看他腳心,有沒有七痣?”

獨孤天雲忙脫去修文的鞋襪,與眾人看。

眾人見了修文腳底確有七星,又是北斗之狀,各都心喜不已。

眾人找尋北斗星命之人多年,經歷了各種艱難,更是踏遍了千山萬水。現如今所尋之人,真的就在

武俠修真推薦閱讀 More+
身在江湖之決戰長安

身在江湖之決戰長安

話嘮的悟語
武俠 連載 85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