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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組長房子明聽到這話,麵皮子直抽搐,掛了對講機之後,他看著一群士兵說道:“剛才你們誰看見什麼東西了嗎?”
一個士兵笑眯眯的湊過來:“班長,你在說什麼胡話呢,我們一直在這裡盯著,連個毛都沒有看見!”
“對對對……就是,我們什麼也沒有看見!”
此刻的聚居地西區裡,一經徹底亂成一鍋粥了,一隊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正在逐一搜查貧民區的民居,其實說白了這種搜查也是屁事不頂,只能讓風聲鶴唳的聚居地更加緊張,貧民更加六神無主而已。
一家民居里,主人看著一群翻箱倒櫃計程車兵,簡直無語到極點了,那些打碎的瓶瓶罐罐裡邊能藏個什麼東西,不是說了嗎,兇手極有可能是個大型犬科動物,你們這麼搜查怕不是還有其他目的吧!
其實這些私軍完全是本著摟草打兔子的目的在進行搜查,萬一那個傢伙藏了現金或者值錢的首飾,豈不是平白撿一筆小財。
‘公羊’商會里,一群凶神惡煞計程車兵端著槍頂著‘狼不吃’等一眾小弟,一間屋子裡,女人哭喊的聲音非常刺耳,一聽就是在遭遇不堪入目的待遇。
‘狼不吃’聽的臉都綠了,這些女人雖然不是他的老婆,但畢竟是在自己庇護下討生活的苦主,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們都是‘公羊’商會里這群邋遢漢子的共有財產。
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糟蹋,任誰的臉色也不會好看,一個商會成員氣鼓鼓的瞪著眼前拿槍計程車兵,眼神幾乎要噴火。
“啪……!”
自動步槍的槍托一下就砸在這名成員的臉上:“尼瑪的瞪什麼瞪,有種就開幹啊,一群沒種的賤民!”
“你……欺人太……!”
“啪!”
另外一邊臉頰又被重重的砸了一下,‘狼不吃’趕緊一把捂住小弟的嘴巴,朝著打人計程車兵尬笑道:“長官息怒,長官息怒,您就當他是在放屁!”
一個排長走出房間,臉上的滿足感難以掩飾:“別說現在大戰將起,就是擱在平時,哥幾個玩玩你們的女人怎麼啦,真是給臉不要臉,你們幾個也去爽爽,誰知道上了戰場,還有沒有命回來呢!”
“好嘞!”
“哈哈哈,謝謝排長!”
就因為死了一個營長李凡,整個西區連帶北區的貧民區都遭了殃,這一天被糟蹋的婦女都不下數百人,一群貧民也是敢怒不敢言,那些奮起反抗,不甘受辱的可憐蟲,幾乎都被私軍亂槍打死,整個貧民區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似乎這才是真正的末日。
因為氣氛過度緊張,一些膽子大的傢伙,帶著為數不多的家當,攜帶親友向著荒野逃去,但是無一例外都被把守關卡計程車兵給轟了回來。
北區靠東側一間兩層的民居里,幾個看起來並無多少愁容的中年人坐在一起,好像是在密謀什麼,一個叼著菸捲的傢伙說道:“徐營長,根據匯總上來的資訊來看,對西南地區用兵的可能性應該還不成熟,因為西南地區馬上就要到雨季了,植物基因阻斷劑最怕的就是雨水,到時候路基的維護力量需求過大,我們根本負擔不起!”
徐施看了一眼說話的人:“呵呵,老朱啊老朱,西南地區的天氣情況,張總估計早就判斷到了,派我們到這裡只不過是對殺二少的兇手還念念不忘罷了,根據當時的跡象顯示,那群狼載著兇手,很可能是逃向西南方向的聚居地了,那兩個小型聚居地根本不是適合隱匿的地方,只有這種大型聚居地才是最好的隱匿之所。”
“吱呀……!”
突然,民居的木門被人推開,一個排長軍銜的私軍走了進來,這人看著朱有財說道:“朱營長,剛才整個聚居地戒嚴了,獨立團的一個營長被犬科動物咬掉了腦袋,巧的是事發地是家診所,出事之後診所已經人去樓空了,這一系列線索跟你們所說的情況似乎有些關聯。”
朱有才看了看徐施:“難道真的是那個兇手?”
徐施點了點頭:“難說,不過有很大可能,對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根據李凡的屍體判斷,應該不超過一個小時。”
徐施聽到這裡,眼睛都亮了:“帶我們去現場看看你能不能做到?”
排長點頭說道:“沒問題,現場就是我們在勘查。”
“太好了,老朱,我們走,也許真的能找到一點關聯也說不準呢!”
朱有才簡直慶幸的不得了,上次二少被殺,他奉命追捕,結果因為判斷失誤,部下被一株植物絞殺過半,回去後差點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