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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吳昊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色，鄭重的說了一聲。
“那第四個階段呢？第四個階段就是擁有鬼域的厲鬼了吧？”
白棲川點了點頭，表示確認，又喝了一口可樂之後，這才接著說道：“第四個階段的鬼魂就是和你猜測的一樣，的確就是擁有鬼域的厲鬼了。”
“鬼域到底意味著什麼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裡我也就不過多的贅述了。”
“只能說，擁有了鬼域的厲鬼，就像是你玩一款遊戲的時候，開了一個永遠不會被官方封禁的修改器一樣。”
“除了鬼域之外，厲鬼和邪祟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也就是比邪祟顯化出來的鬼丹更加難以被當做弱點來對待了，畢竟不管你用攻擊厲鬼的鬼丹殺死多少次厲鬼，厲鬼都會在一段時間內再次復活。”
“擁有鬼域的厲鬼比之邪祟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們身上的怨念因為鬼丹凝聚的更加貼近這個世界的本源，厲鬼就可以藉助鬼丹把身上的怨念直接蛻變成黑色怨念，這種黑色怨念看起來和陰氣的外在表現其實大差不差，很難用肉眼來區分。”
“這種黑色怨念和陰氣的最大不同就是，厲鬼可以利用黑色怨念直接影響到現實世界的東西，比如說活人的身體。”
“邪祟如果想要攻擊活人，還需要利用自身的靈魂和陰氣去侵蝕活人的靈魂，如果是一個意志力十分堅定再加上陽氣也十分旺盛的人，實際上是能夠在一定程度免疫這種侵蝕的”
“而擁有黑色怨念的厲鬼則不同了，除了它們對於活人靈魂侵蝕的能力更加強橫之外。它們還可以藉助鬼丹昇華出的黑色怨念，直接攻擊活人的肉身。”
“我們把這種厲鬼稱之為“黑怨厲鬼”，雖然這種名字有些過於直白了，不過也正是這種直白，才能夠讓我們這些記錄者們對這些厲鬼有更加清晰的認知。”
聽完白棲川對於第四階段的厲鬼的描述，也就是所謂的黑怨厲鬼的描述，吳昊想到了很多。
比如說兩次登上四零四路公交車的那個花頭巾老太太，它身上的那種黑色怨念已經是肉眼可見的程度了，現在想來，它就是這個所謂的黑怨厲鬼了。
更早的還有餓死鬼，魈鬼，近一些的有鏡鬼，敲門鬼。
它們的怨念形成的攻擊，都能夠直接對活人的身體直接造成傷害。
只不過，吳昊在想起鬼老師之後，忍不住再次插嘴問道：“我們在四零四路公交車上遇到了一個厲鬼，它能夠在周身形成一個火焰形成的鬼域，它的鬼域好像是紅色的，這是不是就是第五個階段的厲鬼了？”
“沒錯，它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第五階段的厲鬼了。”
看到白棲川這麼平靜的反應，吳昊大概猜測的到，白棲川和周詩語在往生街裡搞事的時候，大機率是遇見過那個鬼老師。
“第五個階段的厲鬼，我們將它稱之為紅怨厲鬼，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鬼王”！！！”
“鬼王？”
“沒錯，就是鬼王，這個階段的厲鬼的強橫，已經到了一種不講道理的地步，從黑色怨念不斷凝聚進化，直至把黑色怨念昇華成紅色怨念。”
“那麼鬼王到底比之普通得黑怨厲鬼強在哪裡？”
吳昊對於鬼王的強橫實力是有一定的認知的，比如鬼老師，輕易的就把同為厲鬼的花頭巾老太太給吞噬了，只不過，當時他和靳南已經跑下車了，車內的情況他們又看不清，並不知道鬼老師到底怎麼把花頭巾老太太給那麼快就吃掉的。
“鬼王的變態之處就在於，它們凝聚出來的紅色怨念，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扭曲現實，比如說你口中的那個鬼域形態是紅色火焰的那個厲鬼，在某種意義上，如果那隻厲鬼真的想，那麼她所幻化出來的火焰，絕對要比真正的火焰還要強橫百倍。”
“再比如，鬼王的鬼域可以做到一個很變態的事情，那就是，它們的鬼域可以直接替代現實，替代成功之後，鬼王所在的那一片區域，在某種意義上，就真的有些類似於陰間地獄了。”
“同化世界？”
一說起這個，吳昊一下子就想起了唐華陽，他還記得，老道士張良才可是跟他說過，唐華陽最後做的事情，就是在同化清水縣那一片地域。
“這就是我們給厲鬼簡單的劃分出來的五個階段，至於再往上還有沒有更加強橫的厲鬼，那就不是我能夠知道得了，反正我是沒遇見過，只是隱隱約約的聽說過，圖書館第二層的記錄者們，在進行第三層的考核任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