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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夫人,老奴已經通報多次了,老爺他態度堅決,確實不願見您。”
田秀姑的眼眶瞬間紅了,她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他不願見我?二十多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我歷經千辛萬苦,只為了能再見到他,可他怎能如此狠心?”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與不理解,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這已經是田秀姑自來到青衣羌國以後,第三次來找閻一了,但每次都毫無例外,被拒之門外。
“管家,你再去通報一次,告訴他,不管他變成什麼模樣,他都不能就這樣對我!”田秀姑的情緒越發激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管家看著田秀姑如此激動的模樣,心中也有些不忍,但又不敢違抗國師的命令,只能輕聲寬慰道:“夫人,不是老奴不想幫您,實在是老爺他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見。您還是先回去吧,等老爺想通了,或許會主動找您。”
“不!我不走!我就在這裡等,我不信他能一直不見我。”田秀姑倔強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看來,國師的心結終究還是沒能開啟。”姜璇璣心中哀嘆一聲,輕輕拉了拉田秀姑的衣袖:“夫人,既然國師現在不願相見,我們還是先回去再想辦法吧。”
田秀姑咬著嘴唇,望著那緊閉的大門,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不,我不明白。難道他就不想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他怎麼能如此絕情?”
管家不敢再多言,只能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恭敬地退回府內。只留下姜璇璣和田秀姑二人,佇立在原地,滿臉無助。
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地上的灰塵。姜璇璣和田秀姑站在那裡,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許久許久過後。
田秀姑擦去眼角的淚水,強忍著悲痛,讓自己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她嚴肅地看著姜璇璣,沉穩地說道:“公主,既然大門無法進入,那我們就選擇側門。如果側門也不行,那我們就翻牆而入。”
總之。
不能因小失大,不能半途而廢——
不能因為遭遇困難就知難而退,也不能因為避而不見就萌生退意。有什麼話,什麼想法,必須當面問個清楚明白。
這道是:
國師府邸朱門閉,秀姑尋夫萬里馳。
三顧遭拒心欲碎,情路坎坷淚沾衣。
往昔歲月難忘卻,執念守候盼君見。
奈何君心似鐵鎖,落寞孤影塵風悽。
國師府,深遠內。
管家一路快步小跑,腳下生風。他穿過一條條迴廊,繞過一個個庭院,最終來到一座僻靜的小院前。他輕輕推開門,走進一間佈置典雅的書房。
書房中,一名年約五旬、滿臉胡茬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前,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籍。他身穿一襲黑袍,那黑袍質地精良,在昏暗的光線下居然還能吸納周圍的光芒,更襯得他神秘莫測。
男子的面龐輪廓分明,線條硬朗,額頭寬闊。兩道濃眉如劍,斜飛入鬢,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眸,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高挺的鼻樑聳立在臉部中央,為他增添了幾分堅毅。他的嘴唇緊閉,微微下撇,似乎在訴說著內心的倔強與無奈。
他的頭髮略顯凌亂,幾縷銀絲夾雜其中。他的雙手修長而有力,此刻正輕輕放在一本古舊的書籍上,手指微微彎曲,隨時準備翻開新的篇章,又或是抓住那些逝去的回憶。
這男子叫多一命,本名閻一,是青羌當朝國師,更是田秀姑一直苦苦找尋且已有幾十年未見的夫君。
見管家進來,閻一開口便問:“她,還沒走嗎?”
管家連忙上前幾步,恭敬地答道:“回老爺,夫人還在外面。”
閻一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書,語氣沉穩而又無奈地說:“哎,我這副殘軀,早已人不見、人鬼不見鬼,現在又有何顏面去面對她呀。”
管家神色一凜,輕聲勸道:“老爺,您和夫人之間,歷經坎坷,現在好不容易能得以相見……”
閻一打斷了管家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痛苦:“行了,這事莫要再提!”
管家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觸及了主人的痛處,於是不再多言。沉默片刻後,他又問道:“那麼,老爺,您就真得打算躲她一輩子嗎?”
不錯。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呀!
閻一沉思良久,最後緩緩說道:“讓她走吧,告訴她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管家微微躬身,輕